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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个小铃铛。

黑衣人对粟嫣然乖乖的回来,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不住摇晃着铃铛。

粟嫣然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

她背靠在电梯门上,静静盯着黑衣人的眸光,越来越温柔。

顶层,到了。

两个黑衣人这次率先走了出去,左拐,推开了安全门。

从这再步行一层楼,就能抵达会所的天台。

会所的天台上,有停机坪。

专供粟嫣然乘坐的直升机,静静的停在那儿,远眺着夜景。

那两个黑衣人,不住摇着右手,经过直升机旁,走向东南角的一座小房子。

这座小房子,是为出现特殊,危险的情况时准备的。

里面有一应家电,家具,装潢五星级。

不过,粟嫣然从没来过这儿。

平时,这儿也不许任何人擅进。

现在,里面却是灯火通明,摆着一架摄影机。

看到那张床后,粟嫣然想的感觉,终于爆棚。

她缓缓躺在了上面,轻扭着纤腰,声音发颤却很腻,对两个黑衣人说:“来、来。”

两个黑衣人相互对视了眼,摘下了头上的黑帽子,抬起了头。

两个年轻的白人帅哥。

他们相视一笑时,却有促狭神色从嘴角浮上。

粟嫣然的朱颜,已经被他们的铃声,彻底唤醒。

她现在就是温柔的小绵羊,随便俩人做什么,只会把满腔的柔情,都献给他们。

可他们不要——

不是不要。

如此极品,总能最大程度,激发起男人骨子里的最劣根性。

他们希望,她能疯狂。

思维清楚的疯狂,那才有爱的味道。

于是,他们相视一笑后,关门,走了出去。

没谁会知道,粟大小姐来到了这儿。

长夜漫漫,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等待她——疯狂。

隐隐的铃声,再次响起。

粟嫣然闭上了眼,用力咬住嘴唇,努力想控制住该死的想。

可她越是控制,想的就越厉害。

她终于翻身下地,开门。

门被反锁。

她拍着门,嗲嗲的喊着哥哥,来——

拍门声,越来越响。

越来越急促。

粟嫣然喊哥哥的声音,也带有了哭腔。

两个帅哥却无动于衷,只是不住的晃手。

他们在等。

等——血腥的味道。

当无比的想,让粟嫣然咬破嘴唇,或者抓破她的雪肤。

朱颜嗅到新鲜的血腥气息,毒性会发挥到极致。

那时候,才是摘花的最佳时刻。

高铁一点都不喜欢血腥的味道。

可为什么,总是有人非得犯贱,求他伤害呢?

掳走粟嫣然的“姥姥”,就是这样的贱人。

她仗着是“姥姥”,就想挑战杀手之王的虎威:“阮无骨说,她没逼你出刺。你的刺呢?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厉害!”

姥姥厉喝声中,短匕刺过来,沉高铁闪身躲避时,左肘重重击在了他右肋下。

咔——

听到高铁的肋骨,发出断裂的声音后,姥姥嘎嘎笑道:“咯,咯咯。不是你太强大,而是阮无骨太无能——”

她刚说到这个“能”字,突觉咽喉猛地被籀紧,好像被踩住脖子的鸡。

紧接着,她就感觉短匕被夺走,浑身力气被大风刮走那样,被高铁一把推在了墙上。

他竟然拼着被打裂一根肋骨的代价,哄我上当!

姥姥蓦然明白时,鲜血的味道,在黑暗中弥漫。

刀尖刺破臀瓣皮肤的疼痛,让她嘎声尖叫:“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