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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以前没接触过这种广播剧这东西,现在听进去了,觉得还不错哎。”

“你是觉得你男朋友的声音还不错吧!”

“真的!”薛梨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我跟他说话,都没感觉,完全不像配音里的那种…一听就让人特想跟他谈恋爱!”

陆晚听想了想,说道:“播音腔跟现实中说话肯定还是有差别的,陈西泽不可能用那种腔调跟你说话吧,怪怪的。”

“不仅不会用那种很苏的腔调,甚至都不会跟我说很肉麻的情话!不会壁咚!不会说女人你是我的,就那种…很让人掉鸡皮疙瘩的话。”

“哈哈哈哈哈。”陆晚听要笑翻了,“救命啊薛梨,你想听陈西泽对你说这样的话吗?”

“呃,他扮演言情小说男主的时候,就会说啊。”薛梨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说,“听得人狼血沸腾呢!”

“那你直接让他说给你听不就得了。”

“让他说,就很不自然,比如那段喘息…你听了吗?”

“听了!绝绝子!!!”陆晚听一把抓住了薛梨的手,“所以,陈西泽跟你那个的时候,声音是不是那样的啊?”

“我没注意哎,不记得了。”

“切。”她松开了她的手,“所以你想听陈西泽的喘息,想听他说情话,方法多得很,哪里需要去听他的广播剧啊。”

“什么方法啊?”

陆晚听看着小姑娘单纯的模样,啧了声:“你啊,你要占据主导权,不就一个小小的情话吗,你还得到他的广播剧里去找,让他天天说给你听呗。”

“不可能。”薛梨否定了陆晚听的提议,“他是陈西泽,脾气比石头还硬,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笨蛋!”陆晚听恨铁不成钢地说,“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啊,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那我也不能因为人家看不见,就欺负他吧。”薛梨自然不忍心,“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笨蛋笨蛋笨蛋!”

“你就知道骂我,你又不教我。”

陆晚听叹了口气,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有些时候,不用欺负他,你也能让他乖乖臣服。”

……

晚上吃过晚饭,薛梨捧着书,懒洋洋地坐在沙发边看着。

陈西泽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戴着耳机,似乎正在听剧本。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米白色居家衫,柔和暖灯光笼罩着他,原本锋利的轮廓似乎也显得温柔了不少。

薛梨想到广播剧里苏撩的声线,有意无意地引他说话:“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

“那前天晚上呢?”

“还行。”

“上前天晚上呢?”

“也还行。”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陈西泽偏头,虽然看不见她,但还是假装能看见,平静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吃太饱…撑了。”

“撑”字,他直接用气流音发出来了。

薛梨抬起穿了花袜子的小脚,狠狠踹了踹他的背。

什么啊,一点广播剧男主的感觉都没有,说话永远这么讨打!根本不深情!

“陈西泽,你真是太讨厌了。”

陈西泽握住了小姑娘的脚丫子,跟她扭打了起来,双双滚在了沙发上:“原来是小猫吃饱了,想和我运动。”

说完,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了起来。

薛梨呼吸急促,用力地推搡着他:“陈西泽,你就不能说点子情话给我听吗?就像你对别的女生说的那样。”

“我什么时候对别的女生…”陈西泽摁住她的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听我广播剧了?”

“嗯。”薛梨索性坦率地承认,“你对别人都能说那些话,一句都不对我说。”

“譬如?”

“譬如…”薛梨想了想,用广播剧里的腔调,一本正经地教他,“薛梨,我希望这个世界变得很小,小到无论我走到哪里,抬头就能看到你。”

陈西泽眼尾勾了起来:“不好意思,你男朋友是个瞎子。”

“……”

薛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换了一句:“薛梨,昨晚我托一只蚊子去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并请它替我吻你…”

她听广播剧的时候,简直要被这句台词戳到心都融化了。

陈西泽面无表情道:“你会一巴掌拍死它。”

“……”

薛梨揪住陈西泽的衣领,“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陈西泽将她的手拉开,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将褶皱捋平:“小猫,我觉得还是正常些比较好。”

“所以你觉得,说情话不算正常吗?”

“这些情话,不太适合我们。”

“那什么样的情话适合。”薛梨盯着他,“你说呀。”

陈西泽灵活的指尖一路下移,落到了高腰牛仔裤的纽扣上:“跟我在家的时候,希望小猫穿裙子,这样更方便。”

“嗯?”

“说完了。”

“……”

什么鬼!

陈西泽单手拧开了牛仔裤纽扣,想要粗鲁地tuoxialai,薛梨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很严肃地说:“陈西泽,这样不行。”

“不行无效。”他热切地撬开了她的唇,吻着她,否定了她的否定。

薛梨连忙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西泽,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嗯?”

“再这样,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得没有地位了!”

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你要什么地位?”

“我是一家之主!”

“好啊,一家之主。”他将她扯了过来,试图方才的动作,宛如任意肆虐的野兽。

薛梨握住他结实的手臂,“陈西泽,等一下,你跟我来。”

陈西泽倒也没什么好怕的,跟着薛梨亦步亦趋地走着,似乎感觉到她将他牵到了卧室里,推到床上。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冷冰冰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摸到那是一个毛茸茸的…shoukao。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开,那玩意儿在床头,陈西泽心里浮现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他喜欢绝对的控制和主导,而现在无法把控的环境,尤其是眼前的无边黑暗,都让陈西泽陷入到某种不安的情绪中——

“小猫,你在玩什么?”

“我要你说情话给我听。”

“那也不必捆我,快放开。”

“还要…听你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