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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

亲眼看到几只鳄鱼在短时间就就将一头小骆驼分尸,众人难免胆颤惊心,看到毕方距离黑水河畔不到三米,都赶紧劝再离远一些。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三米的距离,简直是走在刀子上,寒芒刺骨。

“放心,没有那么危险。”

毕方笑了笑,他指着远处还在从小骆驼身上撕扯肉块的尼罗鳄,尽管这一幕异常血腥残忍,众人甚至还能在黑水河面上看到抽搐着的骆驼腿,可在这一惨剧的周围,依旧静立着几头成年骆驼。

它们看到这一幕,不仅不以为意,反而照旧立足于河流之中,低头喝水,好像一旁死去的根本不是它们的同类。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么冷漠的吗?】

【鳄鱼这么不去咬大骆驼】

“看到了吗?这些大骆驼即使站在水里,尼罗鳄也不会去攻击它们,因为它们心里明白,这些大家伙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这里的鳄鱼和骆驼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鳄鱼与河马的关系。”

听到毕方类比鳄鱼和河马,屏幕前的观众恍然大悟。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两个物种那可是动物世界的常客。

“河马虽然总是呆在水里,但它会游泳,更会潜水,平时较安静,一旦发起脾气来,常常打架,各自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去刺伤对方厚厚的皮肤。有时在河里发起怒来,它敢顶翻小船,把船咬成两段。”

“鳄鱼皮糙肉厚,可也比不上一艘小船,成年的河马一口就可以把一条大鳄鱼拦腰咬断,而鳄鱼的牙齿对付不了河马;河马在水里在岸上的速度都比鳄鱼快;力量、体积都胜过鳄鱼很多。”

“所以河马在的水域,鳄鱼会远远避开,可说鳄鱼不攻击河马又有点不准确,因为如果目标是个小河马,那它也不客气。”

【这里的骆驼就是河马!】

“没错,峡谷里的成年骆驼就相当于非洲大草原上的河马,它们虽然没有河马那么恐怖的咬合力,但是攻击力同样不可小觑,一蹄子下去,极有可能直接踩爆鳄鱼的脑袋。”

“再者你们感觉出来了吗,这里的鳄鱼普遍体型更小一些。”

一头鳄鱼正在岸上晒太阳,长大了嘴巴,毕方翻身下了骆驼,走进了一些,看得观众提心吊胆,可两相对比发现,这鳄鱼貌似才两米不到?

与一旁的阿尔法相比,更是小的离谱,看起来不堪一击。

这么大的鳄鱼,看起来也只能吃一吃小骆驼了。

“虽然我一直叫它们尼罗鳄,可实际上,它们的名字应该叫西非尼罗鳄,或者是沙漠鳄,西非鳄。”

【我懂,荒漠屠夫雷克顿(笑)】

“西非鳄,又叫西非尼罗鳄,沙漠鳄,曾一度被认为是尼罗鳄的一个亚种。但2011年的一项研究表明,DNA分子证据测试表明尼罗鳄与西非鳄头骨之间的差异,西非鳄是一个独立的物种。”

“只不过嘛,我之前说过了,很多物种的命名早就习以为常了,就算认出了本质,改了学名,通常叫法也不会改了,就这样一直错误的就叫下去了。”

对照完西非鳄大小的毕方重新骑上阿尔法,继续沿着黑水河边行走。

“既然是两个物种,那体型就不可一概而论了。”

“尼罗鳄,是非洲最大的鳄鱼和最大的爬行动物,其体长在2-6米,最大亚种平均体长为3.7米,这里面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怪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听说过,叫‘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好耳熟啊】

【好像听过】

【完全没印象】

【细嗦】

见大家有兴趣,毕方也不介意介绍一下。

“据说,世界上最大的鳄鱼,是一只名叫古斯塔夫的尼罗鳄,它的体长超过十米,据布隆迪官方统计,其在从1992年到2002年这十年间就曾杀死近300人。”

【卧槽,怎么可能!】

【玩什么玩笑】

【这么离谱的吗?】

【真的假的】

【我不信】

“老实说,没亲眼看到我也不信,只不过这条鳄鱼确实赫赫有名,许多记录还是当地官方说的。”

毕方苦笑一声。

尼罗鳄在水中,它是霸主,到了浅滩,也能硬抢草原之王狮子口中的猎物,组团的尼罗鳄,妥妥的水陆两栖霸主。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尼罗鳄终其一生,都超不过5米长,600公斤重,但有一部分天选之鳄,它们从鳄鱼蛋开始,就胜“鳄”一筹。

破壳后更是生长迅猛,如果顺利长大成年,体型均在6米左右,其它鳄鱼见了它,都要俯首陈臣,足以称霸整条河流。

古斯塔夫就是那头天选之鳄,它在坦桑尼亚和刚果民主共和国之间的布隆迪诞生了,藏在国内最大的湖坦甘尼科湖里面,人们将其命名为“古斯塔夫”。

它的名字来源于曾经征服过半个欧洲的瑞典大帝:古斯塔夫二世,霸气外漏,威风凛冽。

很多当地居民都声称,自己曾见过这只巨兽。

根据人们的描述,这只巨鳄体型尤为庞大,它能轻易掀翻渔民的小船。古斯塔夫会默默潜伏在水中,等猎物接近,就迅速发起攻击。

2004年,布隆迪内部发生了战争。等到战争结束后,人们忽然想起已经很久未曾听闻古斯塔夫的消息了。

在2007年,有目击者声称自己再次见到古斯塔夫,不过它的身上多了一排弹痕,很可能就是内战时被机枪扫中留下来的。

【有点离谱……】

【不怎么信】

【我觉得有可能是真的,毕竟自然嘛,谁都说不准】

【确实,自然那么大,总有一些怪胎】

【方神信吗?】

“我?”毕方沉思了一下,最后摇摇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知道该不该信,或许真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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