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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让日月轮转,四时有序,离不开他们,他们的存在,如今已经改变不了三界格局,天庭也就装聋作哑了。

胡喜媚眯着眼睛望向天边那轮红日,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看见过太阳升起了?

梦魇空间里的她,时间是停滞的,但是在受困的无尽岁月中,思维却不是停止的,所受的煎熬自然也是无穷无尽。

胡喜媚真想恢复本体,纵情翱翔一般,但理智告诉她,万万不可以这么做。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便向着……九天玄女宫飞去。

这个二五眼,看错了位置,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

陈玄丘先去了一趟元帅府,把两件法宝还了回去。

这两件法宝,他不能据为己有,否则天蓬一定会马上查看封印,鬼车已经脱困、青丘已经解去束缚的事,他马上就会知道。

此时的陈玄丘已经是大罗境界,来去更是

悄无声息地还了法宝,陈玄丘未再潜出,直接于原地消失了。

他是以紫金葫芦为传送阵,要回去军正司自然快捷无比。

军正司里,南山雁定定地看着侧卧于身畔的“栾玉落”,脸上烫得能煎鸡蛋了。

身上一阵阵的燥热,让身处天河之下,本该清凉无比的她,几乎要沁出一身的香汗来。

她守着元神出窍的“栾玉落”,眼看天色渐渐转明,不由心中焦急。

她不知道栾军正元神出窍,是做什么去了,可时间久了,迟迟不归,别是出了岔子?

栾玉落是南山雁心目中的救命恩人,如今要说亲,于她而言,再无一人比得栾军正更亲,情急之下,想起陈玄丘说过的话,便想推醒他。

只是当时陈玄丘正与胡喜媚往外走,仍在封印结界之内,感应不到。

南山雁将栾玉落的身子轻轻扳动过来,侧耳听听两个兔儿仙没有察觉,再度去推她,这一次推的却是他胸口了。

这一推……

谁的胸这么结实?

就算栾军正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豪杰,也不该把这里练成块垒的肌肉吧?尤其是她此时元神离体,身体处于放松状态。

南山雁惊讶地看着栾玉落,然后就注意到了平素里被陈玄丘的军服遮掩的很好的喉结。

她是……男的?

南山雁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脑袋轰地一下。

她不是男的,一定不是男的……

一想到她为自己推宫过穴的举动,一想到自己在她面前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大大方方入浴的一幕,南山雁的脑袋都快炸了。

情急之下,一时鬼使神差,竟尔探手向下摸去。

然后她就像被蛇蛰了似的,娇躯攸然一颤。

两个兔儿仙察觉异状,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但是床上南宫雁和栾军正却一动不动,两个兔儿仙警惕地观察半晌,复又闭上了眼睛。

她们却不知道,此时的南山雁,整个身子都仿佛僵化了。

她……是个男人?

这个发现,让南山雁魂儿都快吓飞了,骇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许久许久,她才离魂归窍,这时再仔细打量陈玄丘,忽然觉得……我好像在哪儿曾经见过他?

就在这时,陈玄丘身子一动,忽而恢复了呼吸,他元神归窍了。

南山雁吓得又是娇躯一颤,急忙闭上了眼睛,心中如一团乱麻,反反复复只是想:“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