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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浅予没看清,伸手一摸,娇嗔的打了他一下,“你干嘛?!”

陈子迩说:“当然干。”

“什么呀,你这人,什么都不想对我说,就想着过来欺负我?”

其实也不是特意今天拿着的,明明就是车中常备,一点小操作,无需大惊小怪。

“这怎么能是欺负呢。”陈子迩把她搂过来,“这明明是疼爱。”

“不要啦。”盛浅予撒娇道,“我们现在停在路边,万一被人发现就完蛋了,而且车里头……也不方便。”

陈子迩说:“没事,我这车贴了膜外头看不到里面。”

他又贴在她的耳朵旁说:“方便的……我教你。”

……

……

车的玻璃上沾了不少雾气,外头冷风呼啸,里面则是暖意融融,盛浅予瘫软在座位上,头枕着他的大腿,腿则蜷缩了起来。

陈子迩给她盖好了衣服,只露出个渗着细汗的额头。

“想什么呢?”陈子迩问她。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啥也没想,累了。”

“回味呢吧……”

盛浅予听了之后羞的用手捏了捏他腰上的肉,“你这坏蛋,这事下不为例。”

陈子迩捻着她的秀发玩儿,随口说着,“下次再说呗。”

“哼。”盛浅予敲了一下他,“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

这孩子都不长记性的,难道不明白下次就是马上嘛?

最后第二波还是以她的求饶告终,“我……我待会儿要回去,万一被我妈妈看出来……”

连续两次,陈子迩也略感疲惫了,便没再要,而是与她温存着说了一会儿话。

因为史央清的事,事实上他的心理是有一些惭愧的,于是对她也更温柔了些,当然刚刚除外。

盛浅予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要出去走走,一直在车里弯曲着身体,没伸展开,有点酸了。

外头有些冷,陈子迩从后面拿了个大帽子给她戴上。

他自己的个头更高,其实更酸,所以虽然有些风但他感觉是舒服的。

盛浅予挽过他的手臂,陪她一起在种满梧桐树的路边散步。

“过年的时候外滩有个晚会,豫园还有花灯,我和我妈妈去看了,特别热闹。”

陈子迩说:“在电视上看到过相关的新闻,人特别多,很有传统的春节年味。”

盛浅予说:“真希望你也能看到。”

陈子迩说:“在家跟我爸简单说过,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到中海来,不过我们都有安土重迁的文化,虽然这里繁华,但人总是喜欢自己的家乡的。当然以后我或许会在这里过年。”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浅予讲,“就是单纯的想你能看看,叔叔阿姨愿意住哪儿我怎么会去管……”

啊,那是自己多想了。

陈子迩笑着说:“不是还有元宵节嘛?到时候应该也会热闹,我们可以去看看。”

“好。”盛浅予欢喜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