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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钢虽然精神上有了问題,但智商却不什么受影响,所以在心绪不『乱』时看问題并不是太失常,听焦华说廖望不把他当回事不來看他,不由哼地一笑,说廖望不來看他,并不代表不把他当回事,不能胡『乱』猜测因果关系。

焦华一歪下巴,颇为感叹地笑了起來,道:“你还真是会想当然,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自欺欺人。”

“你凭什么说我是自欺欺人。”姚钢跟着歪起了脑袋,瞪着眼很不服气地说道:“而且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你是个正常人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好好的能到这里來。”

“你不要怀疑我是不是正常人。”焦华很平静地看着姚钢,“那我问你,你不也在这里嘛,难道你觉得自己不正常。”

“我工作压力大,是來疗养的。”姚钢道,“我很正常。”

“一样嘛,我也是來疗养的,因为我的生活压力大。”焦华道,“跟你说实话吧,刚才讲了,我是省粮食系统的,单位虽然半死不活,可油水却不小,领导的腰包鼓得很,有句话说的不假,钱多心就花,领导手里余钱多,就包养小女人取乐,而且还不止一个,结果沒想到出了点问題,有个小女人怀上了,而且还不堕胎,于是领导就对我许诺以后会提拔而且还有一百万的好处费,前提是让我给他背那个黑锅,我一琢磨划得來,就同意了,可沒想到的是,我老婆就一根筋地认为真是我搞大了那女人的肚子,于是就成天到单位闹腾,还到处写信告发我,弄得我都沒法正常生活过日子了,后來领导就让我病休,到老干部疗养中心去躲着,可我老婆还是不让,继续跟到疗养中心去吵闹,再后來,领导想了个办法,让我装疯卖傻,然后把我安排到精神疾病康复医疗中心的老干部病房,还别说,这么一來我老婆的确是消停了,这几天绝对是风平浪静。”

“你的故事挺精彩啊。”姚钢很漠然,“可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为了证明我跟你一样嘛,虽然在这里呆着,但却是个正常人,所以说,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碰巧了解你的情况,好心好意提醒你,沒想到你还责备我。”焦华说到这里显出一脸的恼怨,“算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沒必要多事,不过我最后再说两句,时代变了,人心复杂了,不能拿老思想看待新情况,这么说吧,我问你,你跟现任省委秘书长潘宝山是不是有过节。”

“是啊。”姚钢一皱眉,道:“我跟潘宝山不和,在松阳不是秘密,可以说人人皆知。”[

“那你跟廖望的关系怎样呢。”焦华又问。

“有句成语叫貌合神离,我跟廖望的关系是貌离神合。”姚钢道,“实际上是一个阵营的。”

“什么阵营不阵营的,都是扯淡的事。”焦华不屑地一笑,“有个问題你可能沒想过吧,潘宝山前阵子为什么能当上省委秘书长。”

“这年头不都讲站队嘛,跟对了人就什么都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姚钢怒怨地说道,“他潘宝山跟省委书记郁长丰关系好,当然能得到提拔。”

“关系好管个屁用,我完全不那么看,如果照你说的话,那潘宝山当时在松阳出了美女记者的丑事,还会被贬到省沿海综合开发中心去。”焦华说着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低声道:“我跟你讲,虽然郁长丰是省委书记,但做事也得考虑到影响问題,潘宝山『毛』病缠身,怎么能轻易重用他,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惹麻烦嘛。”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此时,姚钢渐渐被吸引了进去,因为潘宝山是他一块去不掉的心病,牵筋动骨,可以说,这次他的精神焦躁分裂大爆发,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亢奋地干工作,跟潘宝山任省委秘书长一事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他心理极度不平衡,受不了那刺激。

“原因很简单,因为潘宝山手里有证据,能证明当初的美女记者一事,他是被诬陷的。”焦华道,“他拿着证据到郁长丰面前一证清白之后,瞬间就被重用了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姚钢神『色』开始恍惚,不断摇头自语,道:“根本就不可能,他潘宝山手里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证据。”

“为什么不可能。”焦华追问道,“你凭什么说不可能。”

“因为即使有类似证据的话,也是在我们自己人手里的。”姚钢表情惊愕,“潘宝山怎么可能掌握。”

“这就是问題所在了。”焦华手掌对手背一拍,惋叹道:“为什么我说你是想当然自欺欺人的呢,因为你根本就不会相信,是自己的人拱手把相关证据送给潘宝山。”

“荒唐。”姚钢一下暴怒了起來,“谁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是松阳现任市委书记廖望大书记了啊。”焦华道,“打死你也不会相信吧。”

“廖,廖望。”姚钢真的是惊呆了,“你是说廖望。”

“沒错,就是他。”焦华缓缓地说道,“他跟潘宝山是有勾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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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的。”[

“怎,怎么会呢。”姚钢脖子上的青筋直冒,“他们勾结什么。”

“你听我说啊。”焦华点了支烟,还沒抽第二口就被姚钢抢了过去,于是当下一笑,又点了一支,慢悠悠地吸了口,道:“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廖望难道就不想安安稳稳地升官发财,搞阵营对立,斗來斗去有什么好果子,他知道潘宝山的厉害,是惹不起的,所以就暗地里主动向潘宝山求和。”

“那个狗日的。”姚钢抖抖索索地夹着烟抽了一口,此时他的正常意识已被彻底摧垮,“简直就是杂种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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