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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又怎么了,告我们非法拘禁,绑架。”鱿鱼不屑地笑道,“那还要看你有沒有那个机会。”

“我从不主张针锋相对。”施丛德道,“收起干戈铺开玉帛,就是绝对的双赢。”

“从现在起,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此外不准多说一个字,否则每说一次就抽你一次。”鱿鱼不愿意多扯,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何必呢,沒有什么不可以谈的。”施丛德不放弃最后一丝机会,“任何事情,归根到底非是经济利益问題,我可以作出最大牺牲。”

“啪。”地一声,鱿鱼顺手拿起一块『毛』糙的木版,狠狠地抽在施丛德的脸上,“刚跟你强调过就忘了,沒问你话,就不要多说,不过,接着你的话老子就再说两句,钱算个狗**『毛』,不稀罕,跟你说,整人才是老子的最大喜好。”

施丛德被打得半边脸都麻了,想说话也说不出,他只是不断“哎哟”着,以此减轻痛苦。

“你和张志言之间的勾结有哪些。”鱿鱼开口道。

施丛德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们是想整我,还是张志言。”

“啪。”地一声,施丛德另一边的脸又挨了一下。

“你只是老实回答问題就行了,沒让你发问。”鱿鱼道,“但既然你问了,给你个答案也妨,我们想整你们两个。”

“不对,你们想整的人是我。”施丛德好像來了气『性』,“而且我也知道你们的來头。”

“哦,血『性』还不小嘛,这才是哪儿啊,你就沉不住气了。”鱿鱼道,“不要以为我动手打你,就只是挨几下的事,沒那么简单,我动手只是习惯『性』而已,过过瘾罢了。”

说完,鱿鱼又是一板子抽了过去,“这一下是刚才的,现在补上,要想不挨打就保持沉默,直到我问你。”

“潘……宝……山。”因为脸和嘴角被打麻,施丛德口齿不清地叫了起來,“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杀了。”

示弱求和不成,此时施丛德又使出了另外一招,耍横玩硬。

但是沒用,鱿鱼早已预料到了这一情况,他嘿嘿一笑,对随來的人道:“看來这家伙是沒什么用了。”

“那就不啰嗦。”一个人应声道,“直接弄死完事,神不知鬼不觉,省得我们还要花心思看着他。”

“不能让他白死,哥几个弄他过來不能白忙活。”又一个人道,“我那边有路子,联系下看看,最近一两天把他的肾给摘了,走黑市直供给受体,很贵的,起码能弄二十万。”

“行吧,那就给他喂点水,要卖高价肾,供体的健康状况很重要,起码不能让他脱水。”鱿鱼装出兴奋的样子,“赶紧联系,出手越早越好。”

接下來,是观察的事,如果施丛德不喝水,说明他是害怕的,反之,则说明他还比较坦然。

这个时候,施丛德除了害怕,已经沒有别的了,他死命拒绝喝水,鱿鱼让人用皮管子『插』到他的嗓子里灌他。

等到第二天中午,施丛德被带到了事先找好的一间冰库里,蒙着眼睛的他被按倒在一张小铁床上,捆了个结实,随后,一根输『液』针刺进了他手背上的血管。

“你们要干什么。”施丛德挣扎着。

“先给你输点营养『液』。”鱿鱼道,“哦不,确切地说,是给你的肾补充营养。”

“你们尽管装吧。”施丛德还沒有放弃抵抗,“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把他的破嘴封上,由不得他『乱』嚷嚷。”鱿鱼道,“拿手术刀的人马上就來取肾了,可别出什么意外。”

施丛德嘴被胶带粘住,整个头部被大『毛』巾蒙上。

沒一会,两个冒充动手术取肾的人來了,和鱿鱼简单招呼后,铁制的手术架和手术盘便稀里哗啦地响了起來,然后,一个声音问鱿鱼什么时候开始,鱿鱼假装打电话询问,而后说差不多了,受体正在医院,估计二三十分钟后能上手术台。

冒充动手术取肾的人说,那现在正好动手,先打麻『药』,局麻。

麻醉是真的,施丛德被从后脊椎下针,此时,他开始感到绝望。

不过好戏还沒演完,这时,鱿鱼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通后忙让取肾的人停下來,说受体出现异常,现在还不能接受移植手术。

就这样,“取肾”中断。

回去的途中,鱿鱼发出感叹,说不能为了点钱來回折腾,弄不好就会出大问題,然后就吩咐手下找铁丝,准备挂石沉尸。

至此,施丛德的意志被彻底摧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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