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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ar:93.

祁醒这一句浑话说出来, 叶伏秋就预感不好。

结果被他拉着一路往卧室走,这一夜彻底没了消停。

祁醒少年时期在这四合院里的卧室不大,做一个人的卧室兼书房刚刚合适。

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居住, 闲杂东西很少,布置简单, 但书架上的各种读物和学校里得的奖状奖杯始终留有少年温度在这屋子里。

木床硬实,为了留宿的人特地铺了软垫。

窗帘被人散开,飘纱在夜间风中微微摇曳,随着室内一波波隐约的声浪自里向外划动裙摆般波纹。

叶伏秋后背撞上书架木框,面前男人按着她,抵着热吻。

书架摇晃, 架子上少年的获奖相框猛地摆动, 摇摇欲坠,相片里懒散冷淡的少年在震晃中模糊了模样。

“唔……”叶伏秋狼狈张嘴, 承接着祁醒炙热的唇舌咬吮, 吃力到眼角发酸。

后背抵着木框,又印着男人滚烫的掌心形状,祁醒的手仿佛能隔着衣服加热她的浑身血液。

下唇被他含着吮, 叶伏秋舌尖抖动,连字音都吐不出完整的。

祁醒的舌闯过她的齿关, 在她发甜的口膛之间扫荡所有清甘, 夺走仅剩的氧气。

两人的脸颊蹭着,分秒燎原, 沾在唇边的涎-液狼狈地成为月光下的微亮。

祁醒的手指隔着衣服搓磨着她的肌肤, 弄得她养得频频缩动。

下一秒, 祁醒的手探入她的T恤,粗糙的指纹与她背部的细腻融为一体。

男人手上一动, 叶伏秋一声嘤哼,伸手想去推阻,结果双手被他攥住,一手提起,控在头顶。

手腕被提起,叶伏秋整个人伸展起来,短款T恤的下摆腾空,白皙纤细的腰肢露在空气里。

他宽大的手掌往下,按住她最敏感的腰涡。

卧室中似水声碎碎啧砸不断,叶伏秋双手不能动,就抬腿踢他表示自己不愿被控着,结果一抬腿,莫名其妙成了跨他的腰。

她的腿试图勾动他腰的那刻,祁醒忽然松开手,往下一蹲,直接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叶伏秋双脚腾空,恍然吓了一跳,双手搂住他脖颈。

祁醒单手把人抱起来抵在书架上,另一手摩挲着她的细颈,微微仰着视线,浑厚迷离地讨求:“秋秋,再来亲我。”

叶伏秋早已被撩拨得理智凌乱,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将唇瓣递了上去。

她启唇含了口他的嘴,又松开,黏了下他的视线,再亲了一下。

就这么点火又像妖精下蛊般深深浅浅地吻他,而祁醒无比受用的表情更激起了她的情-潮。

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才是这场荒唐里的chun-药。

他的手越作祟,她的双腿夹得就更紧,死死圈住男人的劲LAMGHUAN腰。

祁醒抱着人往里面走,同时半睁着眼继续与她接吻,他的唇离开叶伏秋的嘴唇,一点点移向她的下巴,胳膊,锁骨深处。

叶伏秋像他手中宝物似的被放到床褥之中。

蚕丝被单经过凉风侵袭许久后含着清爽,贴到嫩滑后背的瞬间舒服得叶伏秋忍不住弓背。

她躺在床上,颔着下巴望着祁醒。

他跪在床边,单手撑在她身边,双手一点点褪下月光最后的遮挡,看着她随着光洁曲腿并拢。

叶伏秋握着拳放在胸前,忍不住蜷缩脚趾,双眼水雾朦胧,有种无辜感觉。

祁醒睨着她此刻模样,眼底更浑。

他压下去要亲,叶伏秋忽然觉得不妥当,抵着对方肩胛弱弱说:“……不行。”

“姥姥家这房……”她抿唇:“老房子隔音不好吧?”

他们平时做起来那个动静叶伏秋心知肚明,一想到可能这种私密的声音有可能隔墙被人听到之类的……她胳膊瞬间凉了好几分。

她缩缩着要裹被子,弱弱建议:“今晚要不休息一下,明天回酒店再……”

她刚摸到被子就被撑在身前的人拽了回来LAMGHUAN。

叶伏秋的嫩白猛然晃了下,抬眼对上祁醒早已咬准今夜的眸色。

祁醒俯身,嘴唇蹭着她脸颊,低声说:“你小点声儿不就行了?”

说着眼梢勾起笑,“每次不是你哼哼得那么好听,我能来个没完?”

叶伏秋羞怒,轻轻打了他个嘴巴,又说:“没东西做个屁,不戴不行。”

她以为这个问题已然是今晚杀手锏,结果对方直接从枕头下面拿出一盒东西,叶伏秋愕然:“这什么时候……”

“刚才趁你们聊天点了个药店的外卖。”祁醒亲亲她耳朵,“护理液都买了,你平时喜欢的那个牌子的。”

他审视她的脸庞,挑眉:“现在能做了么,嗯?”

祁醒说起浑话毫不害臊,假装委屈:“我都快爆了,秋秋。”

“一次,做完就睡。”哄得娴熟。

短短在姥姥家住一个晚上他就一点都忍不住,叶伏秋踹他腰腹,柔声唾骂:“臭流氓……”

“嘘。”祁醒握着她膝盖,轻轻吻着她小腿,一点点往下跪。

他抬眸仰视,掀眸却有压迫的气场,一笑,“小点声儿骂。”

下一刻,他按住叶伏秋双腿,低头解着说了这么多话的渴意。

叶伏秋也从下一秒开始,连话都说不出完整的了。

……

祁醒喜欢听她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她云里雾里找不到依托的时候,她本就清甜的嗓音会变得特别黏腻,像一块被晒化了的蜂蜜糖。

尤其是求饶的时候,或者请求他帮助的时候。

她的娇怜声音如断线珠子,时而是单个音节,时而又能连成几秒小片,振奋着他持续澎湃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都绷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想要往她身上宣泄,以示爱意。

叶伏秋快疯了一样,他光是用温热单薄的嘴唇和修长手指,就让她丢了魂两三次。

等到正餐要上桌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招架住他了,可身体并没有因为前面的鼓动而感到满足,反而越愉悦,越期待最后真正的融合瞬间。

……

今夜晴朗有风,月光降下,一切在蟾光下都无比清晰。

院子里的娇嫩月季在微风中摇曳浓香,从窗帘的缝隙里渗进室内,窗子关了大半,隔音窗已然盖去大半羞涩,却仍然有丝缕靡靡之音泄漏出来。

雄鹰的这一口咬得太狠,撞得小翠鸟没忍住仰头明亮一声。

叶伏秋紧紧攥着木质的床头,半声刚没憋住溢出口,嘴巴忽然被身后人一手捂住,再多的呜咽哼唧都在这掌下闷了声音。

声音无处发泄,继而就是眼泪代替,生理眼泪从她眼角沁出,却也瞬间被撞碎成雾气挥散而走。

叶伏秋做了中短款的美甲,指甲在蚕丝被单上划出数道深深浅浅的痕迹,彰显着只有做这事才会感受到的,又挣扎又舒爽的复杂体验。

双唇被他捂着,透不过气的呼吸感更加剧了kuai感,让她在缺氧中攀上云端。

他今天在后面的兴趣比平时都重。

快结束了叶伏秋才想明白,因为每次在后面,她的声音都比别的要大。

他就是在使坏。

浑蛋。

祁醒开始的时候口口声声哄着她说一次就睡觉,结果还是一盒子东西用得只剩下一两个才放她喘口气。

叶伏秋扑进被褥的瞬间恨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虽然神经还处于×后的兴奋状态中,太阳穴咚咚咚撞着,但她的四肢是真的一下也抬不起来了。

她阖着眼,任由这人做×后清洁,然后抱着她去洗漱。

叶伏秋实在被折腾地精疲力尽,也没工夫去担心这动静有没有被人注意到了。

什么都不管了,让她先睡一觉再说。

……

洗过之后,两人挤在过去属于祁醒一个人的大床里。

自己的姑娘躺在怀里,餍足之后祁醒搂着人,感受逐渐沁出的满足。

他摸着她的头发,确定都吹干了才停手。

叶伏秋穿着宽松睡裙,往他怀里扎,下意识找最熟悉的姿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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