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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唱念做打,比戴云兮厉害,也比盛家的老夫人和督军夫人强多了。

是个狠角色,难对付。

“督军夫人说,她的大衣送给了您家的大少奶奶京氏。能否请她出来,问几句话?事关人命。”总长不顾江太太的哭诉,直接转移话题。

江太太抹了眼泪,喊了自己女佣,去叫京春安。

京春安闻言,并无惊慌失措,点点头:“大衣很漂亮,督军夫人说是港城新做的,苏城买不到。见我喜欢,她就送给了我。”

“大衣我们要带回去做证据。”总长说。

又问京春安,那晚她人在哪里。

京春安:“督军夫人比我高很多,大衣我穿了一回,就觉得太长,把大衣送去裁缝铺子修改了。是初六送的。”

葛宝娴是初八那天才失踪。

也就是说,跟那件大衣没关系。

“衣裳改好了,我昨日才拿回来,您可以派人去裁缝铺子问。”京春安说。

因为总长是大张旗鼓调查,身边带着好几个军警。问话的时候,又没有避开佣人。

故而两家的问询,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一夜间,风声大变。

凶手竟不是督军夫人,而是盛家二少奶奶。

“她偷人还有孕?那怪不得她要杀了葛五小姐。”

“听说她口口声声嫁祸给督军夫人。”

“估计就是要嫁祸的,江太太在背后出谋划策。”

又有人说,最近葛宝娴好几次去江家。

“她去的频繁,撞破了戴云兮的秘密,才被灭口。”

“江太太肯定要除掉葛宝娴。一则保住了戴云兮的秘密,二则嫁祸给督军夫人,从而为江澜进督军府铺路。”

“江澜还能进督军府?督军要是还纳她,就是鬼迷心窍了。这个‘丈母娘’,太不安分了。”

宁祯从疑似凶手,变成了受害者,一时间江家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盛长宽从家里搜到了烧焦的信,本是戴云兮藏好,打算污蔑宁祯的,现在成了证据。

戴云兮在牢里受了刑。

“阿宽上个月喝醉了,我说跟他同房了,他将信将疑。男人我不知道是谁,我姆妈找来的。我必须怀上子嗣。”

这是她巩固地位的手段。

如此离经叛道的手段,江太太居然敢给养女使,也是个狠人。

“葛宝娴想要杀督军夫人,还要把孟爷牵扯进去。我姆妈自然不愿意了,所以安抚好她,将计就计。”

江太太从未想过帮葛宝娴。

葛宝娴求助的那一刻,江太太就想好了如何利用她。

一鱼二吃,弄死葛宝娴,既可以帮戴云兮;又能拖宁祯下水,江澜进督军府有指望。

江太太也进了监牢。

“如果我可以顶罪的话,我愿意。云兮这个傻孩子,她真是做了很多糊涂事。”江太太痛苦说。

她又供出了戴云兮的情郎。

情郎和戴云兮的来往有书信、有信物,有约会地点的证人等。

戴云兮万万没想到,江太太早已防备她反水,也把弄死她的证据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