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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几人的表情,估计祝央说的那几个名字中,这里面就包含了一两个。

但祝央却不耐烦大早上的一个个清算,通牒直接放出,几个人脸色煞白。

她又慢悠悠的上了楼,一路走来,先前明目张胆围观打量的,这会儿已经缩回去了。

再不敢拿放肆的眼神看过来。

这两天的舆论狂欢,姐妹会没有任何人以任何立场发过言,不少人还以为她们是心虚了。

看不惯她们抱着恶意的,甚至连续两天都抱着见到曙光一般的心情,觉得这个团体终于走到今天了。

但今天一大早,风向急转而下,人家不是在众口铄金的舆论中心烦意乱缩头装死。

看现在这样,压根就是没当回事,只当一棒子蠢货跳脚而已,抬手把跳得最厉害的那几个揪出来也就够了。

虽然里面肯定有搅浑水的,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祝央就这么把人抓出来了。

她这家伙不出手则已,一旦针对谁,那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并且绝对不会是自己占据道德下风的那一边。

在网上发过过激言论的立马人人自危起来,虽说对方杀鸡儆猴貌似只挑了跳得最欢的那几只,可既然背后的马甲在她那里是完全透明的,那么所有有过不当言论的人可都叫事有不大不小的把柄在她手里了啊。

离早课的时间越来越近,原本看好戏的也瑟缩了回去,姐妹会的成员们也渐渐依次来到了学校。

听了一早祝央撩下的话,纷纷松了口恶气的同时,不得不再次佩服,也难怪当老大的是祝央。

那事其实说起来真不算小,换了她们任何一个人,即使有祝央那权限,估计也会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晕头乱向,不知道会让事情发酵多久,肯定后续会产生恶劣影响的。

但祝央偏不理会网络上的骂战,直接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这会儿她们才意识道,网上再怎么说有什么问题?事情的关键在路休辞那里。

如果搞定了路休辞,谣言和负面舆论也就不攻自破,毕竟这事又没有证据。

只要路休辞不相信,那事情就不是真的。

换句话说,即便是真的,人家本人都不在意,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的?感情的事,人家还可以说那是小情侣的结缘情趣呢。

至于祝央又是怎么搞定路休辞的,这就是更让姐妹团们叹为观止的事了。

这都能被她蒙混过关,也活该那么难追一人独独被她拿下了,这就是本事。

姐妹会的人心情大好,有和祝央一个年级的,先来到她的教室,围她桌边问道:“那几个跳脚的傻逼到底什么来路?”

祝央道:“我怎么知道?难道我的脑容量是分给这些跳蚤的吗?”

接着又使唤几人道:“刚刚二年级的我已经通知到位了,一年级,三年级,还有初中部几个小妹妹,名单一会儿我发给你们,中午之前给我通知到位。”

姐妹会的妹子一听,自然是一团邪火勾出一抹冷笑:“行,保证中午几个家伙出现在你面前。”

因祝央的从容,姐妹会自然也不着急,这事甚至没有耽误她们上课。

按照祝央平时的教训,多大点事就闹得疯疯癫癫的,显得没有体统又轻佻。

于是几个人只分了分任务,在课间的时候,顺便来到指定的人的教室门口。

对或和同学聊天,或埋头想事,或结伴出门去洗手间的人道:“XX是吗?中午来活动室一趟。”

“不好意思我中午有事。”

听了这个借口,姐妹会的成员毫无波动,只笑了笑:“别误会,我们姐妹会又不是强行限制你自由的校霸,来不来当然是你自愿,我只是把祝央的话传达到而已。”

“不过毕竟是说出的话,苦主要个说法,当然不是躲着就能逃避的。如果无所谓事情闹大,当然你的决定我们也是配合的。”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步伐轻快身姿优雅,姐妹会的人都是美女,并且全程一个脏字都没说,也没有急赤白脸的跟泼妇似的过来找茬。

说的事情都是一码归一码,班里的人也都明白了估计被请的人是在帖子里闹得太过分了。

老实说吃了两天的瓜,谁没有为盖楼添砖加瓦?说不好听的也不是没有,但维持在正常讨论范围的话,貌似人家真不稀得计较。

网络吃瓜容易上头,并且当风向一致的时候,稍微有点反对声音就会急着扑灭,端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但来到了现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所有人意识到不是那看似烈火烹油一样的舆论结果才是左右事实的关键。

事实是,当战场转移到现实的时候,绝大多数人甚至不敢认领自己说过的话的。

更兼人类的慕强心理,一上午姐妹会的成员不紧不慢的通知人员,又有下意识为自己开脱的情绪。

居然开始反思这两天这空口无凭的指责,和各种没有由来却说得像模像样的谣言,是不是太过分了。

至于初中部那边,上午有体育课的人自然也顺道传达到位。

姐妹会虽然不紧不慢,不稀得在这一步跟人纠缠,但是给相关人的压力,却还真不如被竭嘶底里的找上门来。

至少对方反应激烈,自己还可以博个同情的印象,但偏偏她们不。

众人这才想起来了,这些家伙从来都是这样,即便搞事也是体面优雅,要给她们扣校园霸凌的帽子都没空子。

因为她们真正有事情,压根不跟你玩小孩儿那套。

不少年级人人自危,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何意绘跟何意涵两姐妹耳朵里。

何意绘有些心惊胆战,按照她的设想,这一招至少也是一石二鸟之举。

何意涵倒霉是肯定的,网上上蹿下跳的人已经暴露了,那么她作为‘发帖人’并且在楼里带着这么多风向,自然跑不过。

但理论上,祝央也应该栽个跟头才是,毕竟几年后她和路休辞感情深厚为这事都还闹过一场,现在才交往几天,怎么可能反而就这么风平浪静?

这和她预期的狼狈狗咬狗剧目不一样,但这家伙也从不想想,现实又不是纸片人。

对一个比你聪明的人,你能给人家从中作梗,就不去思考对方应对的可能吗?

但何意绘显然是不明白这点的。

何意涵也被姐妹会的成员叫了,不过对方神色没多大异常,而且也只说中午有事情全员得到齐。

何意涵是姐妹会成员,别人自然不会起疑,只觉得她是以另一个立场去而已。

除了何意绘以外,甚至连何意涵都都是这么认为的。

她一早来到学校听人说起论坛的事,连忙翻了一下,看到里面一边倒的风向。

当时还有些后悔跟姐妹会扯上关系,好处还没有占到,就看到这个团体开始覆灭,白惹一身骚。

有同学先问起她的时候,她还捂着嘴巴一脸惊讶无辜又不赞同道:“不是听说是个很优秀的社团吗?有人这么告诉我我才决定去应征的,没想到这么可怕。”

她入会不久,倒也可以一推干净。

可她这识时务的反应没过去二十分钟,风向就突然一转,在祝央本人来到学校后。

何意涵一边不是滋味的同时,一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腕和能力以及对学校的统治力看来远在自己想象之上。

也因为自己先前鼠目寸光的迫切划清关系感到自打脸,不过还好也就是句跟同桌的话,她完全可以应付。

上午就在全校这怪异的气氛中渡过,到了午餐时间,姐妹会的人占的那一桌也时不时有人看过来。

不过她们仍旧如同往常一样,对于一上午揪出来那些人也没有急着清算,甚至不愿耽搁午餐。

午餐过后,祝央才带着一帮马仔来到了姐妹会的活动室。

此时已经有好几个人等在活动室外面,当然之于祝央说的那些人数,当然是不齐全的。

祝央也不在意,跟班替她开了门,她信步走进,坐在首座的单人沙发上。

姐妹会的成员根据资历和内部地位,分别坐在祝央两边的座位或者站在身后。

而被叫来的几个学生,身体瑟缩的站在她对面。

端看这架势,说不是校园霸凌,但心理素质低点的,恐怕站这儿得吓尿。

像其中两个女生就脸色一直是白的,小腿也时不时在发抖,手指不安的拧着衣角。

巧了,其中两个还正是一早拉着祝央和路休辞的。

几人在一屋子姐妹会成员的打量下,更是头越缩越低。

过了好几分钟,祝央才嗤笑一声:“我对你们几个都没印象呢,想来也不存在太大的纠纷,可以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对一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恶语相向大肆造谣的吗?”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却是没有说话的。

有些人网上极具攻击性,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又惯于搅浑水掐架,但现实中可不见得如此。

相反,要暴露自己的恶意,在众目睽睽中承认自己是个纯粹因为看不顺眼就全然不顾及事实和影响对人拼命攻击,污言秽语甚至捏造谣言恶意中伤的,其实是一件很难堪的事。

越是阴险鬼祟的人就越是害怕来到太阳地上,这会儿几人就跟生生被从蜗牛壳里拽出来一样。

祝央见几人沉默不语,交换了一下交叠的腿,笑了笑:“我是很有诚意把你们叫过来和平解决问题的。”

“如果要双方都满意,肯定需要你们的配合,这样的沉默可不是合作的态度。”

“是觉得自己不应该站在这里,只是形势所迫,所以跟我用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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