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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在收拾。”

徐槐顿了顿,“先过来一下。”

“好。”杞无忧没有犹豫。

房间门没关,几秒钟后,脚步声就响起,杞无忧走了进来。

“槐哥,怎么了?”

他走到徐槐旁边,视线不经意间从床头柜上的那两样东西上掠过,神色未变。

徐槐抬了抬下巴,问:“什么时候放这儿的?”

“就上次,”杞无忧回答得无比坦荡,仿佛吃饭喝水那样自然,“我来你房间看比赛的时候。”

两人现在还是各睡各的房间,因为他们的床都是单人床。当初装修的时候,徐槐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的住所,所有的家居都是按照独居的标准定制的。

上次他喝完酒,和杞无忧睡一张床,床太窄,再加上杞无忧搂着他睡觉,导致他做噩梦梦到被人勒住脖子捆住手脚。

从特罗姆瑟回来的当天晚上,他们又尝试过睡一张床,但徐槐半夜有好几次都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还好被杞无忧长臂一捞捞进了怀里。

两人都是个高腿长的成年男性,睡一张单人床实在挤得不行。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徐槐痛定思痛,决定换一张双人床,但由于疫情,家居店暂时无法提供配送服务。

徐槐就想自己去家居店把床拉回家。

最后杞无忧阻止了他,颇费周折地拉一张双人床回家,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反正他们在奥斯陆待不了多久,很快就要去美国了。参加完Xgames,还有两场坡面障碍技巧和大跳台的积分赛,分别在不同的城市。等本赛季的所有积分赛结束后,他们也许会回中国。

那天之后,杞无忧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比起赖在徐槐房间,和他挤一张床,他更想让徐槐睡得舒服一点。

不过有时候还是会和徐槐一起窝在床上看比赛。两天前的比赛是世界杯坡面障碍技巧决赛。

这个赛季坡障世界杯共有六站,已经有一站取消,下一站在日本,两周后,不过那里的疫情形势似乎不太明朗,可能也面临延期或取消的风险。毕竟连东京奥运会都要延期举办,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分站赛了。

“槐哥,我也没有很想……”杞无忧有些苍白地解释道,“就是先买了备用。”不想让徐槐觉得他急不可耐,脑子里只有这件事,毕竟眼下比赛的事才应该放在第一位。

可他还是有些不理解,徐槐为什么不想和他做爱。

杞无忧喜欢徐槐,就是时刻都想和徐槐待在一起,对他抱有各种各样的性幻想。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爱人之间有这些想法都很正常吧。

可徐槐似乎不是这样,即使两人都在一起了,他好像还是有所保留,在某些事上甚至算得上冷淡。

偶尔会觉得有点挫败。

“我知道。”

徐槐摸了摸杞无忧的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两样东西放进了行李箱的夹层,拉上拉链。

“会用到的。”他直起身,看着杞无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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