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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十岁或者年纪更大点的妇女,完全跟她现在的身份没有一点符合的地方。

沈沉鱼拎着那只扑腾着翅膀的母鸡又回到了厨房,这次她没生啃鸡脖子了,直接拿起菜刀手起刀落,一刀就砍在了鸡脑袋上。

王惊蛰和沈君他们就一直在看着沈沉鱼在忙活,她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始终都没停下来,简单点来说就是一句话,她总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但做得全都是日常的家务,菜刀文就说了,幸亏这里面没有稻田地,不然整不好她都能把稻子给收了。

一直到凌晨过后,鸡鸣声起,沈君才突然啥也不干了,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君说道:“之前两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就回去睡觉了,然后第二天醒来就恢复如初了,你问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她也完全都不记得了,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睡觉来着”

“这个状态有点怪哈,看起来跟鬼上身一样,但偏偏却还不是,你瞧出来什么了嘛?”菜刀文问道。

王惊蛰摇头说道:“不清楚,这种状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但她有种问题无非就是一点,肯定是沾东西了,哎,午桥走的有点早了,他要是没走的话可能会瞧出来是啥问题了,这方面他是行家”

“惊蛰,没辙了?”陈重皱眉问道。

“等她醒来再说……”

沈君叹了口气,拱手说道:“麻烦两位了,我和小鱼儿父母早逝,现在我就这一亲人,我是真希望自己有事,也不希望她有什么问题”

当天,王惊蛰和菜刀文等人也没走,等着第二天沈沉鱼醒来的时候再说。

一夜无话,隔天早上八点多钟,王惊蛰起来后来到楼下,就看见沈君和沈沉鱼在下面说话,这女人正常和不正常的时候是两种状态两幅样,昨天晚上看见她的时候很有一种城乡结合部的气质,今早人清醒过来了,不施粉黛也挺光彩夺目的。

看到王惊蛰下楼,沈君连忙招呼了一声,然后低头跟沈沉鱼说道:“鱼儿,这是陈重介绍的一个先生,过来看看你身上出的是什么问题”

沈沉鱼淡淡的嗯了一声,拧着漂亮的眉头说道:“你老说我有问题,我怎么感觉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被这什么装神弄鬼的人给骗了”

沈君说道:“我倒是很想把你这两天干的什么给录下来的,但就怕你看了后接受不了,不然你现在肯定不会这么说了”

“好吧……”

王惊蛰来到楼下,观望着沈沉鱼的脸,按理来讲沾上东西的人,多数都会印堂发黑嘴唇青紫,但白天醒过来的沈沉鱼,跟常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有点什么问题来,要不是自己昨天晚上亲眼所见,王惊蛰觉得自己现在都未必相信对方是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