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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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约架,要和裘望安在所有京中有头有脸的子弟面前重振雄风。
裘望安自然是不愿意去的,去了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偏偏他的皇帝老儿死要面子,又想知道他上次到底是不是作弊,就非要他应邀前去证明自己。
裘家人脑子都不太正常,九阴这么觉得,裘望安是他亲儿子吗?哪有上赶着让亲儿子去受羞辱的?还是他觉得自己的傻子儿子在道观修行几年就能突然开窍了?
九阴又喝了一杯酒,这酒冰冰甜甜的很是好喝,“你想赢吗?”她问裘望安。
裘望安一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知道我……愚笨。”
“你不笨,只是没开窍而已。”九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比裘衣轻手感差一点,到底是风吹日晒不如裘衣轻整天攥在床幔里。
裘望安被她摸的愣怔望她,见她拿过一个杯子倒了半杯酒,又抬起手腕从她的伤口里挤了点血滴进去。
“宋姐姐……”
“嘘。”她竖指看了一眼床幔,别说,说了她相公可就要生气了。
门外的康大夫和止水也不敢吭不敢问。
她晃了晃杯子推给裘望安,“喝了这杯酒,补脑子。”
裘望安拿着那杯酒虽然不清楚她的意思,却还是一口喝了下去,甜腻腻的好好喝。
九阴又问了他哪天比试,正好是三天后。
她又与他说了两句,酒意上头有些犯困就让他先回去。
裘望安坐在那里没动,喝了酒脸颊发红的大舌头道:“我、我还有……一个事。”他数了一根指头,对九阴说:“我答应过,宋姐姐,我要……报答你,要亲宋姐姐。”
系统:“!”
门口站着的康大夫和止水:“?!!”
九阴还没说话,只听床幔内一声“当啷”里面一个白瓷碟子滚了出来,红的黄的樱桃滚了一地,滚到她的脚边。
吓了裘望安一跳。
里面有人闷咳了几声,声音哑哑的道:“裘望安,你在找死吗?”
九阴托着腮笑了,呀,她相公气的都跟别人说话了呢。
“滚!”他忽然闷咳起来,凶巴巴的吼出一个字。
裘望安吓的慌忙站起来,“堂哥哥……堂哥哥在睡觉?堂哥哥还好吗?”
九阴拉住了要过去的他,小声的让他先回去。
等送走了他又走到床幔边,里面的人冲她发脾气,“出去!”
九阴喝了酒心情和身子都愉快极了,转回自己的罗汉床上歪在床上慢悠悠笑道:“相公吃醋了?”
“出去!”他又哑声道。
“听听,相公对我还是例外,旁人都是滚出去,而我只是出去。”她抱着枕头贱兮兮的说:“可见相公还是舍不得凶我。”
系统:“……”这世上竟有它们宿主如此……的人。
床幔里的人气的不再与她说一句话,闷在被子里好半天不见她说话了,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他挑开床幔偷偷看出去,她竟是蜷缩在罗汉床睡着了。
这一觉她直睡到黄昏才醒。
裘衣轻在榻上听见她醒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丁零当啷的敲碎了什么,然后是她含着什么东西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他一忍再忍,还是被吵的烦躁起来,扯了一般帘子,只见她趴在她床上,对着她床边放着乘凉用的大冰块,正敲着碎冰往她嘴里塞,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发出冰块的叮当声。
“你又在干什么?”裘衣轻哑声问。
她将冰块吐了出来,捂着半张脸苦兮兮的说:“我牙好疼。”
“……”裘衣轻看着她放下了床幔躺回去,活该,又吃辣又喝酒,怎么会不牙疼。
她跳下了床哼哼唧唧的过来,一把掀开了床幔,“裘衣轻,我牙疼的好厉害。”
他往床角缩了缩,却没忍住去看她,她刚睡醒肿的像个蜜桃一样,探着脸望她,一副好难过的表情,他又闭上了眼,“找康大夫。”
她却得寸进尺的进了来,裘衣轻忙往里面一缩,她却坐在了他床边的地上说:“我不碰你,你帮我摸摸我的牙齿怎么了。”
她就趴在床上张开了她的嘴巴,“我的牙齿是不是要掉了?”
裘衣轻睁开了眼看她,昏暗的光线下,她小小的脸蜜桃一样在床边,张着嘴毫无防备的对着他,跟他含糊不清的说:“好疼啊……”
她的舌尖好红,他想起被她卷住手指的感觉来,那感觉从他脚指涌到他的头发丝,像是蚂蚁啃咬像羽毛拂过,又痒又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