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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这样横坐的姿势让他难受, 不方便他亲她,周闻干脆把岑妩腾空捞起来,将她与他面对面的抱坐到他腰上。

尔后, 他放松修长的四肢,大喇喇的倚靠到纯黑真皮沙发靠背上,眼角染欲的觑着岑妩。

一张标致至极的俊脸就探在岑妩眼皮子底下, 为即使难为情也愿意对他乖顺服从的女生生出迷乱的沉醉。

岑妩今天来见他,打扮得婉约温柔。

上身是系了蝴蝶结的雪纺衬衫,配一件样式很乖的半截式A字百褶裙。

因为两人拥坐的姿势, 岑妩的裙摆散开, 像花瓣一样包裹在男人的腰间。

周闻对这样的岑妩感到满意, 眼神流里流气的紧盯着她看,从她羞得面红耳热的模样去细细分辨在他们分开的这三年多, 她到底跟没跟过其他男人。

他让他的助理司淮专门去查到的是,岑小姐这三年多时间在杭大上学,在校内从未交过任何男朋友,学校里的各种社团跟联谊活动也从不去参加,一路收获的追求者倒是不少, 但是她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异性与她来往亲密。

得到这种反馈,心里早就将这种情况猜得八.九不离十的周闻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是,男人的占有欲一旦发作,总是汹涌如潮的。

周闻要亲自确认他的公主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毕竟他们因为不可抗力分开了漫长的三年。

当初是周闻故意说他们不适合来伤害彼时刚刚高中毕业的岑妩,让她伤心的跟他分开。

现在, 他耍赖的要跟她破镜重圆。

出尔反尔的男人手里握着的筹码是什么呢。

大概是那本笔记本, 十八岁的岑妩在上面写满了很多的欠周闻听话, 到了现在还被周闻好好的收着。

周闻可以一次次的找岑妩还债。

“妩妩欠我的,今晚该还一次了。”

热唇再次贴向女生娇嫩的唇瓣, 顺着她柔弱的下巴,贴上她在发颤的弱薄锁骨轻咬。

一面试探着用烫唇在她的雪颈间柔和的探访,周闻一面伸手拉开岑妩衬衫领口的蝴蝶结系带。

岑妩受惊的后退,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继续用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衬衫纽扣,一粒又一粒。

岑妩难为情的躲着男人的手。

“今天公主要还周闻一次听话。”将她的锁骨窝吮吸出几颗牙印,周闻触唇,转而轻咬岑妩烧红的耳朵,喃喃对她要求。

怕单纯稚嫩的女生听不懂,周闻恶劣的对她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用他独特的气泡音哑声轻喃:“今天,周闻要跟岑妩真的做。”

“周闻……呜……”岑妩的抗拒被男人吞下,他吻着她想说不要的嫩唇,瘦突的手开始恣意动作。

岑妩被弄得泪眼迷离,娇软嘤咛。

布置奢靡的房间里,清新的绿桔梗被恣肆月色照出了它独有的妩媚花颜。

衣着矜贵,气质野欲的周闻带着上位者的强势,放肆的贪享女生身上的幽香。

待到他解开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紧紧关上的门外传来肖寄的喊声。

“周爷,外面有人找。”

被吻得缺氧的岑妩示意周闻停手,拉他手背,可他手臂张力绷紧,蛮横有力到根本不为她所动。

“周爷,干什么呢,快出来,真的有人找。”

岑妩的注意力被分散,泪眼婆娑的求男人停手。

“别管,专心感受你男人。”周闻充耳不闻,温柔喃声哄着岑妩,任肖寄在外面越喊越大声。

“周爷,周爷,周爷,是港城的人来寻你了。周定海老先生派来的人,不见不行啊。”

岑妩彻底的从情迷之中被惊醒,用小巧的贝齿使劲咬了男人的粗舌一下,他那股血脉喷张,想要对岑妩无所顾忌的劲才勉强散了一丝。

他快速的伸手绕过岑妩的裸背,将她背后的内衣扣子扣上,还想探唇再食髓知味的再吻,岑妩又咬了他一口。

周闻舔了舔舌尖上的血,吊儿郎当的哑声告诉岑妩:“喜欢咬,下次给你其它地方咬。”

岑妩就坐在他的西装裤腿上,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岑妩握拳捶他硬胸,娇声阻止他的下流臆想,“你想都别想……”

周闻把岑妩抱起来,轻轻的放到沙发座里,用鼻尖抵了抵她发烫的小脸,滚动瘦突喉结,哑声道:“这三年我真的一直在想做梦都在想。”

“……”岑妩羞得把脸藏到一边去。

周闻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帮岑妩扣好衬衫,拉好她的裙子,转身去开门。

岑妩衣裙缭乱,他身上却完好无损的穿着原来那身马甲,衬衫跟西裤。

岑妩从背后看他直肩紧腰的身影,身上体温忽的又升高了几度,为他热得不行。

肖寄在外面吼得没完了,他大概以为里面的孤男寡女把门反锁了,就是为了彼此相敬如宾的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而已。

周闻真想出去狠狠踹来得不是时候的肖寄几脚。

其实今天叫岑妩来,周闻并没有想要让欲望磅礴,可是刚才见到她一脸乖软又清冷的站在廊道里等他,就无端得觉得这样的岑妩很撩,是独一份的人间至味,甜得他心尖酥麻麻的痒。

今晚这帮杭城阔少为了跟他套近乎,拼命的要磨灭他身上的尖锐边界感,将好烟好酒,漂亮女人都给他送上了,甚至还在牌局上借主动输钱来给他送钱。

自从回归周家后,渐渐无法将任何人,任何事看对眼的周闻却感到越来越孤单。

其实如今的他很怀念以前在理县的生活,特别是岑妩刚刚来理县上高三,他跟岑妩遇见那一年。

从他在火车站瞄见她第一眼开始,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三年来,周闻闭眼就会想起的甜美。

肖寄如此着急的来找他,岑妩不知道是好的事还是坏的事,但是能听出肖寄很急。

刚才有一瞬,岑妩差点被坏透了的男人彻底带偏。

她亲身发现到周闻还是以前那个周闻,离经叛道得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任何事。

借着今晚烟酒的助兴,神智不太清醒的他差点在这里将还是个处的岑妩给办了。

等周闻走后,一个人独处的岑妩有些庆幸,又有些懊恼肖寄来了。

*

肖寄终于等到周闻开门出来了。

休息室的最里站着岑妩,她在假装看欣赏露台的风景,那里种着香槟玫瑰,佳人娇媚的身影在花丛中显现。

周闻削薄的唇边染有一点血,映得他的冷白面孔更加浮艳。

肖寄很容易就猜出那是被岑妩在跟他接吻的时候给咬的,肖寄不该来打扰他们,但是肖寄估摸着现在楼下的形势并不可以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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