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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这么蛊惑的引诱, 岑妩这一刻反而不敢叫了,刚才是为了哄周闻她才嗲嗲叫了两声。

叫老公并不是性子清冷的岑妩擅长的领域。

他们才领证两个多月,岑妩还没有习惯以前那个在理县天天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痞野混混已经是一个又欲又蛊的人.夫了。

适才在酒店三楼娱乐区的C6包厢, 他让人当场生吃玻璃渣的暗夜修罗模样,冰冷无情得让岑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然而等岑妩逃离人群,来到男人身边, 沉溺在他怀中,他身上却是滚烫热刺得难以形容,炙烤得岑妩像一滩为他融化的奶白冰淇淋, 又湿又软。

岑妩瑟缩了几下, 转头躲开去, 小声喊停,“我刚才已经叫过了, 还不止一声,现在我要去洗澡了。”

“别给老子躲。”

周闻却紧托住女生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拽过来,用他的舌尖砥砺开她轻咬的贝齿,在她浅窄的口腔里刺探。

马提尼跟莫吉托的味道混在一起。

适才在那个聚会上, 周闻喝了半杯马提尼,岑妩喝了半杯莫吉托,此刻两人接吻,口腔里残余的酒精味道黏合到一切,产生浓烈的化学反应, 让这个吻变得迷醉又酥麻。

周闻撩起女生依然生涩的小舌, 引诱她跟随他的节奏跟他接吻。

“嗯……”

岑妩从喉口逸出难以克制的娇哼。

男人还没真的碰她, 只是稍微释放他身上的性张力,这么慢条斯理的抚触着岑妩的后背, 紧紧湿吻岑妩,岑妩渐渐就要在他的长腿上坐不稳了。

感受到她又香又软的身子在渐渐失去力气,周闻拉女生的手撩开他光滑的墨黑真丝绸睡袍下摆,带她探访他的禁地。

“呜……”

岑妩不肯,葱白的几根手指却被男人青筋浮凸的厚掌紧握。

他掐住她的细腰,紧紧的抱住她,跟她痴缠的吻,吻得她痉挛般的颤动细喉头,求救一样的为他低吟,快委屈得哭出来了,他才喘着粗气放开她。

“叫老公。”

周闻哑着欲求不满的嗓,命令怀中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女生。

岑妩眼眸潮湿,双颊酡红,咬住被男人亲得潋滟的樱桃唇,羞涩得叫不出声。

“叫不叫,刚才哄老子的时候不是叫得那么欢?”周闻拾起她的下巴,逼岑妩与他对视,声线哑苏到岑妩的耳蜗像是被涂上了迷药,“不叫今晚就弄得你合不了腿。”

适才在聚会上,港岛豪门圈子里的派别地位已经被岑妩领会得很明白了。

在人前,她根本不敢叫周闻一声老公,无人会把地位有天壤之别的他们联系在一起。

在人后,周闻要她放开来叫他老公,是希望岑妩以后能记住她的身份,不比今晚聚会上任何一个豪门千金差,她没必要硬着头皮去被她们设计为难。

岑妩还是不想叫,缩着身子坐在男人腿上,把手紧紧掴住他发烫发硬的后脖颈。

他身上有个地方吓着她了,居然能那么大。

“讨厌,不准欺负我,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岑妩泣声抱怨。

娇气到极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诸多的甜。

让周闻听得喉结滚动,血液发烫。

“谁欺负你了?是妩妩在欺负我。”

周闻将心里那股想要肆虐的欲望狠狠压回去,搭手抚摸女生被他含吮得艳丽的娇嫩唇瓣。

哄得她勉强止住了抽噎,周闻用拇指指腹擦掉她唇角跟眼角沾染的湿液,贴住她的耳根,柔声问她,“想什么时候公开,什么时候给老子名分?陆越礼给你在岑家下的聘礼还没收回来。你以为老子心里不膈应这件事?如果公开了,那帮人今晚敢这样欺负你?”

被男人吻得软作一团的岑妩连说话也气若游丝:“你还是在欺负我。你娶我就是为了欺负我。”

她知道现在公开还不是时候,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十八线豪门私生女。

“我不想跟你呆一起了,我要跟蒋玉明去国外散心。”岑妩缓过那股被男人撩拨的潮热迷离,在心中恢复清醒,从长计议要如何跟他公开。

她一定会跟他公开的。

周闻是岑妩亲手养成的豪门太子爷,岑妩绝对不会将他拱手相让给别人。

只是要在合适的时刻公开,来一场锦上添花才行。

“跟蒋玉明去国外散心?”周闻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扬起尾音问她,“你是想去蒋玉明的公司上班?”

“对,陪我朋友朱颜。”岑妩回答。

“当陪酒女模?”

“不是,正规女模。要去伦敦拍照。”

“要出道做model?”

“不可以吗?”岑妩今日可是收过情话纸条。

要她随心所欲的去生活的周闻不能说话不算话,岑妩从今晚开始要听他的话了。

“可以。”周闻回应,“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在心里记住你是周闻的老婆就行。”

“嗯。”岑妩乖乖答应了,告诉他,“我今天去浅水湾参观了,澜宜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我们明天就去住。”

“不行。”周闻不答应。

“为什么?”岑妩问,“新房子的装修还没散完甲醛?”

周闻扬唇,笑她土。那种豪宅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问题。

不能退房的原因很简单。

“公主的镶钻泳衣还没穿,我们的温泉还没泡,为我下水穿完,才能把这套情侣套房退了。”

“周闻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下流。”

“明晚去泡温泉。”周闻放下手里的文件不管,抱岑妩去浴室的软榻上让她躺着。

刚放下人,司淮敲门,火急火燎的送来各种药膏,是给岑妩用的。

陆昀俊把一桶夹杂了满满冰块的冷水倒在她身上,当时在那个包厢里,岑妩只是被柳茹萱陪着去包厢附带的休息室里整理了自己,换了内衣跟裙子,把头发擦干。

尔后,她专注于去关注周闻在那个包厢里是如何发脾气的场面,一时忽略了她身上的不适。

可是有人没有忽略,清楚的记得今晚她遭受了怎样的虐待。

“闻少,仔细问过医生,可以适用的药膏我都买回来了,如果搽完没有效果,天明可以送周太太去医院。还有感冒冲剂,如果现在还没有症状,可以先喝两包做预防,怕明天起床人会更加不舒服。”

“嗯,谢谢。”周闻答应,接过药袋,去浴室帮岑妩搽药。

等男人将药袋里的各式药膏管子倒出来,岑妩不明所以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周闻这是要帮她搽药。

适才在客厅的沙发上,抱住她拉她裙子拉链,只是想检查她的后背,被那桶冰水冻成了什么样。

岑妩现在身上的皮肤好多地方都破皮了,特别是后背,陆昀俊是从她背后倒的冰桶。

周闻刚刚在沙发上拉开岑妩的裙子拉链,是为了查看她的后背伤势,而不是想要跟她做。

虽然后来抱她在身上,借故要她喊老公,他来欲望了,但是他更担心岑妩的后背这么放着不管,她会有多难受。

“周闻。”岑妩脸红的说,“原来你刚才并不想要我。”

“你后背都被冻红了,看得老子反应都起不了。别动,先乖乖搽药。”周闻按住岑妩的后背,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她发红的肿胀皮肤。

男人的指腹让适才发烫难受的地方开始一块块的降温。

岑妩的眼睛不知何故,忽然看到男人腰下无限被顶起的薄绸睡袍,这就是周太子爷称之为的反应都起不了。

“今晚你洗不了澡了。”周闻告诉岑妩,“接下来几天都洗不了澡了。这些被冰块冻伤的地方都不能沾水,不然会溃脓。”

岑妩马上哭丧起脸,感到岑旖丽真的很讨厌。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一天洗不了澡都会难受,更不要说岑旖丽让她几天都洗不了澡。

在缇府岑妩泼岑旖丽鸡汤,在屿山岑旖丽泼岑妩冰水,两人也算是扯平了。

“今天晚上睡在这里,明天一早下山去,住进澜宜。”周闻帮岑妩料理完伤口,又喂她喝了热水冲的感冒冲剂。

接着,他在浴室里拧热毛巾帮她擦脸,让她刷牙,为她换上他的一件棉体恤,抱她到床上去睡觉。

他以前在那个周家当养子的时候,因为穷苦家境年少就当了家,很会照顾人,岑妩这个无父无母的人到周闻这儿,算是嫁对人了。

除了婚后受不住他的尺寸跟次数,岑妩总结,这两个多月的新婚生活,她老公周闻表现得真的很不错。

暗夜宁静,床头灯光芒昏黄温馨。

被男人仔细照料完的岑妩枕在枕头边,耷拉着惺忪的眼皮,一直坚持不睡着,要等周闻过来陪她一起睡。

周闻在客厅里熬夜签完文件,见到岑妩还没睡,好奇她在等什么呢。

直到他上床来到她的身边躺下,岑妩悄悄问他:“你以前在理县的那本记账笔记本还在吗?就是一开始怕我不还你钱,逼我写的那个记账本。”

“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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