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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妩好讨厌周闻这么欺负她, 枕在男人的臂弯,望着他俊酷的脸孔,泣声跟他抱怨:“以后不准从背后欺负我。”

她看不到他的脸, 会感到很心慌,感到自己像只任男人肆意摆弄的小物件。

明明她是他的太太,不是他养的小玩物。

周闻这个总是喜欢放浪形骸的人夫该在婚后尊重她。

岑妩今晚也偷偷摸摸的在心里期待跟他见面, 对他尽夫妻义务,但是并不想要这种站在壁画前,他从她后背制住她, 强势到极点的甚至不让她看见他的脸的禁忌体验。

对纯情的岑妩来说, 这种感受太过激了。

“那现在我换个姿势, 从前面欺负妩妩。”

周闻把羞涩得不行的人抱到公主风的宽大圆床上,俯身下来, 贴近了哄宠着岑妩,要跟她继续。

女生雪白的脸颊染上酡红,哭过的眼睛潮湿闪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被周闻欺负成这样的。

周闻见到倔强小狐狸蜕变成柔弱羔羊, 心里那口积累了一整年的戾气散了。

还有那些根本对她说不清的空虚跟寂寞,也成了不值一提的过往。

深邃黑眸低垂,周闻见到岑妩荡领礼服裙的两根细吊带垂落在她的香酥藕臂,露出一对圆润的雪肩,一脸纯媚, 眼神潮湿, 又娇又软的缩在他身下。

这情形让他无条件的原谅了这一年岑妩一直身在伦敦, 与身在港城的他相隔两地。

“我用前面。”刚使坏完一场的周闻温声,柔哄着适才被他狠狠欺负了的女生。

“不准, 前面也不行。”

岑妩适才在客厅的壁画前就彻底失态,现在不准男人再欺负她,嗓子不舒服的发出又软又哑的抗议。

混混太子爷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每天就想这些。

这间结婚套房这般唯美奢华,难道他们夫妻就不能在套房里的各个角落一起合影打卡留念什么的。

为什么周闻一上楼来就忙着欺负周太太。

“那就用侧面。”周闻对岑妩有求必应,“今晚有很多个姿势供妩妩选。”

岑妩双手握拳捶他肩膀,“也不行。”

被娇东西使劲捶打也感到只是在被她挠痒的周闻将一张贵气的薄唇扬高,为岑妩笑成了翘嘴。

“前面后面侧面都不行,那你到底想让你老公怎么弄你?上面?”

岑妩把脸藏到枕头里,闷闷的说,“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刚才他把她弄脏得太多。

“等会儿。”周闻自顾自的解下长脖颈上的真丝纯黑领带。

再脱掉手腕上扣着的名品古董腕表,将价值昂贵的它在绵软的大床上随意一抛,轻轻拉起岑妩的一对手腕,不容拒绝的问:“公主想要我的领带,还是要你身上系的珍珠腰带?”

“什,什么意思?”岑妩眨动潮湿带泪的双眼,不太明白。

下一秒,明白了,是要绑她。

“都不要,我要去浴室了,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岑妩立刻后缩身子,想去浴室躲起来。

“是要彻底欺负妩妩的意思,好让妩妩记住这样夫妻分隔两地的一年以后绝对不能再有。”周闻却制住她,伸手要把女生腰间还算勉强系着的珍珠串腰带解开。

岑妩绵软幽香的身子躺在雪白的床上,扭捏几许,还是被男人掐着腰解开了她礼服裙腰间的珍珠链条。

“要哪个?嗯?”男人将纯黑领带跟澳白细珍珠腰带拿到她眼前,要她做选择。

岑妩再度记忆清晰的想起一年在俚岛别墅的衣帽间。

今日她来见周闻之前只是不慎在微信上跟他浅浅提了一句,好像就唤醒了禁欲的周太子爷关于那次愉快的体验。

“不准绑我,呜……”

那是一个装饰品,也是一个经典的设计,用108颗澳白细珍珠组成的唯美洁白珠串系上之后,用来凸显这件吊带晚礼服的腰身。

这是周闻送给周太太在伦敦的重头戏见面礼物,价值千万级别的珍珠腰带。

“我觉得妩妩今晚该抚慰一下一整年都没有床事体验的人夫。”

周闻将女生纤细的皓腕拉起,将珍珠串缠在了她的一双手腕上,力道稍紧的将她绑住。

被绑上双手的岑妩现在更像柔弱羔羊。

尔后,周闻将她幽香柔软的身子拾起,分开她的娇嫩得像羊脂玉般的腿,缠上他的精瘦劲腰。

一双性感薄唇吮住她还在兀自烧红的耳廓,低哑命令:“跟我回港城去。这一次,为我好好做周家的五少奶奶,而不是岑家的二小姐。”

在岑妩耳畔对她柔软呢喃的当下,男人已经得到了他想有的占有。

滚动尖锐凸出的粗喉结,他喘息迷人又蛊惑的在岑妩耳畔喊着她:“妩妩,以后为你男人乖一点。”

岑妩只能娇娇怯怯的把脸孔在他肩头泣声。

被昂贵的澳白珍珠链条绑住的双手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男人对她予取予求的欺负殆尽。

“宝宝,不准再从我身边逃开。”

他迷乱的吐息喷洒在岑妩怕痒的敏感颈项间,一直不停。

*

伦敦丽兹酒店的结婚套房里,岑妩瞒着全世界,跟那个被诸多女人疯狂觊觎的周家继承人无休无止的缠绵了整夜。

累到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她身上穿着喇叭袖款式的长款白棉睡裙,柔顺长乌发散在镶嵌了蕾丝花边的洁白枕头。

在浓浓奢华贵族风的酒店套房里醒来,岑妩想起昨夜男人哑着低音嗓,不停的咬她耳朵,喊她公主,叫她宝宝,唤她妩妩,对她浓情又放纵到了极点。

岑妩浑身充满酥麻劲,一时感觉如今的自己被周闻宠溺得真的像个公主。

昨夜被周闻玩出花来的澳白珍珠串腰带在她的枕边放着,双人大床上,男人躺过的那一面已经空了。

合着房门的卧室外传来蒋玉明讲电话的声音。

窗外在沙沙下着小雨,落地窗的窗帘打开,离酒店不远的海德公园景色展现在岑妩眼前。

她查看微信,当地时间早上七点,周闻说他出去了,要她好好休息。

岑妩身上还残余着昨夜跟男人缠绵的后遗症,浑身软得不行。

岑妩在记忆里搜索答案,本来她是一个一点坏事不敢干的清冷乖乖女,不过就是去理县插班念了一年高三,怎么就被周闻带坏成现在这样。

回忆夫妻在这间结婚套房度过的情.夜,岑妩双颊再度不由自主的发烫。

憋了一整年的周闻昨夜的确坏成渣了。

此刻身子倦得不行,岑妩想再眯一觉,手机在枕边嗡声震动,蒋玉明给她发消息。

【太子妃,该起床了。已经日上三竿了。】

岑妩不想回。

蒋玉明再发:【周太子让你出来吃了早餐再睡,说感觉你又瘦了,抱着硌他的手。】

岑妩皱眉,被蒋玉明这么一再叨扰,她也睡不着了,洗漱之后换了身休闲款的运动衣裤套装,将长发扎成简洁的丸子头,不带妆,趿上拖鞋去客厅找蒋玉明。

刚起床的佳人如此不修边幅的走来,让蒋玉明看得眼前一亮,没想到岑妩不穿那些卖弄身材的礼服裙,不带任何妆,也可以很吸睛。

周闻当初在一个小县城里遇到她,做下决定选她做老婆,到底是多精锐的眼光。

“我觉还没睡好,你一直骚扰我做什么?”岑妩在古董欧风布艺沙发上坐下,没个好气的开始享用room service一早为她准备好的英式早点。

蒋玉明这种人的存在绝对就是应了那句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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