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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更不能理解他现在在这自导自演自己是被打的小三,又到底是个什么变态心理。

“你不会被打的。”

谁敢打你啊?

在温砚函那我见犹怜的目光中,少女略显无奈地回应道,她同时尝试抽回自己的手臂,却感觉对方抱得更紧了。

然后她又看见温砚函满脸写着兴奋,甚至到了有些神经质的程度。

“要不我们直接告诉他我们两个偷情了吧,刚好我们还有定情信物,可以用来气他!”

“……定情、信物?”

听到他这话,姜见月突然感觉右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对啊。”

温砚函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得让人有些不适的笑容。

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抽出一个水杯,在姜见月面前晃了好几下。

“喏,这不就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嘛?我有在好好珍藏的哦,姜见月。”

看着那个熟悉的,上面还刮花露出了银色的铁皮的保温杯,姜见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去,再一次尝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忍耐下去。

“可以不珍藏的。”姜见月硬着头皮回答他。

她怕温砚函,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怕;她当然也恨他,因为当初将她囚禁起来的主谋,就是他。

但有的时候,他的神经病,让她产生的情绪,更多是无力和不解,以及无法理解和交流的绝望。

其他人她都可以尝试去让他们厌恶她,讨厌她,可是轮到温砚函……她毫不夸张地觉得,没等她先搞清楚他到底喜欢又或者厌恶什么,他就先用他那些疯言疯语把她逼疯了。

她只能理解他对她是小孩子对新玩具的感觉。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冷漠,好让他早点觉得她无趣,然后让她滚得远远的。

好在,又用这些敷衍而又无奈的回应回答了温砚函又一连串不可理喻的话后,姜见月终于得到了接下来一小段车程短暂的平静。

只是——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温砚函会带她去哪里,可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她曾经被困了整整五年,甚至有一整年的逃跑都是在原地迷路的地方。

姜见月还是无法控制地……

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