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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不论对方的实力怎么样,光是声音便可以相当一个满脸胡茬的浓妆艳抹大叔,要是被这种东西玩了不说别人,自己都得自刎谢罪。

眼下联系不到夸父与后卿,只能先如此僵持,看的就是谁的灵力先耗尽,对方的守护灵看来并不擅长正面作战,故而极力避免,若是能找到寄灵人或者守护灵的所在都是一个极大的突破点,但如此漆黑一片又该去哪找呢?

……

“不去帮忙?”

“等等,我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噗嗤,你居然会等机会?要不是后卿先出去了你跑得比谁都快吧。”

“……眼下只有我二人能见此中情况,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否继承那位的名号。”守护灵空间中此刻两位冥神看着姜天昀尚且游刃有余,不由一阵感慨,这才多久便已然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让我见识更多吧,小兵主否则那几位可不会轻易认同你。”其中一人自言自语道,身边的另一位则是笑了笑,明明热心肠非要唱黑脸,真是个怪人。

……

扶桑,天烛家。

手机不断嗡嗡作响,男人瞥了一眼屏幕再度放下手机,天天召集十二天将是等不及去送死吗?华夏的底蕴谁又能窥探?连天皇麾下的那三位战将都不敢轻易招惹,更何况不过是十二天将。

嗡嗡作响的铃声无比刺耳,在安静的环境下尤为碍眼。天烛骑堂微微皱眉抓起手机摁下关机键,这下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哦,骑堂小弟弟怎么这么大火气?电话都不接?”一道身影突然出现稳稳坐在窗台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逐渐暴躁的天烛骑堂。

“你没资格说我吧,论不服从命令你可是我的前辈啊,舞前辈。”

弦鸢舞莞尔一笑翻进屋内,自顾自抢过天烛骑堂身边的玻璃杯大口大口地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随即坐到天烛骑堂对面。

“怎么了有什么烦恼吗?跟姐姐说说?说不定姐姐可以解决呢?”

“……你解决不了,与华夏对立无异于飞蛾扑火,那是自取灭亡,须佐之男也告诉我绝对不可与他们硬碰硬否则迎接自己的只有死亡。”

天烛骑堂淡淡回忆着前几日须佐之男给自己的忠告,若是不想英年早逝就不要去招惹那帮怪物,其中有人比八岐大蛇还要恐怖。

“虽然但是你不是挺讨厌十二天将的那几个吗?他们死了不是正合你意为什么要这么暴躁?”

“诚然如此,但一个一个去送死真的好吗?非要如此我想不出任何好处。”阴阳寮目前的战力除了四大家族芦屋氏,土御门氏,贺茂氏,与最后的藤原氏之外就只有那十二天将。

更何况那边天皇宫那边的三位还盯着阴阳寮这块肥肉,此刻削弱战力无异于是在天皇宫有机可乘。

而且芦屋氏次子失踪,土御门氏长子死亡,酒吞童子大天狗玉藻前三位式神消失,四大家族一削再削,根本无法与天皇宫实力对等。

“你要是担心天皇宫那边的话,我觉得你的忧虑可以放下了。”弦鸢舞抬头看向天花板淡淡开口说。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发现话事人和天皇宫有勾结,你猜我为什么总是召开天将会议不到场?他们早就想针对我了。”弦鸢舞是为数不多的清醒派,阴阳寮早已腐化,和天皇宫联手意图再度和几十年前一样占据他人领土。

“……内部已经变成这样子了么……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天烛骑堂呼吸声逐渐粗重,那股感觉仿佛争斗一生回过头却发现君主早已投敌。

“你还有空担心他们?你最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吧。”

“嗯?内部腐化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三位之一有一位可是把你视作眼中钉啊,毕竟你的守护灵可和他不共戴天。”一旦完全撕破脸皮天烛骑堂必然是必然要拔除的眼中钉,不论是实力还是仇恨都代表他不能活着。

“已经无所谓了他愿意怎么针对我就怎么针对我吧。”天烛骑堂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说。

弦鸢舞迟疑片刻看着不远处透过窗户照进屋内的阳光笑了笑,“你没必要赎罪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救命之恩甘愿待在不喜欢的地方那么多年,也该赎清了吧。”

“……和你没关系吧。”

“嗯……确实跟我没关系,但是你赎清了对他的恩情,你又该怎么赎清这么多年你耗费的青春呢?”

“……喝完茶就走吧,没空留你恕不远送了。”天烛骑堂起身离开,看也不看弦鸢舞自顾自走进书房,关上门再也没了声音。

弦鸢舞轻叹一口气,那场变故他不过也是个受害者却倔强般地守护阴阳寮这么多年,这脾气倒是跟上一任青龙很像。

“阴阳寮的命运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你万不能出事。”弦鸢舞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书房,随即离去,他有他的守护,自己也有自己的执着,至少他绝对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