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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报的警?怎么一回事?” 一名警察看见我们三人一直停留在门口,连忙问道。

“我报的警,我想来找彪哥,敲门敲了半天都没有人看门,然后我从门缝里往屋内瞄了一下,发现客厅大门打开,地板上有一摊血” 我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

几位警察听我这么一说,也立即凑脸到门缝里看了一眼,确认我说的是真实存在的。

退后——猛冲——抬腿用力踹,这院子的大门被一位警察一脚给踹开了。

几名警察快速的进入到现场,确认有一男子倒在轮椅旁边,双手捧着肚子,而鲜血就是从他肚子里喷出来的。

我们三人也跟随警察进入到院子里,站在大厅外,看到里面的的惨状,妹妹“啊——” 一声惊叫,连连退后。不敢再直视案发现场。

“把他们三个带到一边,一会带回局里做一个笔录?” 一位派出所的领导吩咐身边的一位民警道。

三人被带到警车旁边。

......

大概半个小时后,安市刑警的车来了,太平县城殡仪馆的车也到了。

我们在警车旁边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被带回附近的派出所。

在查验了我们三人的身份后,两位民警开始给我们做笔录.

我没有说出来是肖建华查到海彪的地址,只是借口说这位海彪是我父亲生前的最后一个客户,给我父亲的工厂下了一大笔订单,后来我父亲因为工厂失火而被烧死。我过来这里主要是想找海彪核对一下订单的情况而已。

警察看我们三人,一个刚大学毕业,一个还是在校学生,一个是哑巴残疾人,压根不可能和海彪被杀案件有关联,给我们做笔录后,我们三人才被允许离开派出所。

打车返回到我们停放仰望的地方,看着海彪那栋离我们停车处也就一百多米,远远就可以看到房子门口被警方拉了几圈警戒线,禁止进入里面了。

我突然感觉海彪的死似乎和我们有关,我们刚来到这“梭织路”寻找他的时候,他就刚好被人杀死了在屋内。而从警方的口中得知,海彪被刺杀也就发生在我们报警前半个小时左右。

这时间内,我们正在周围到处询问周围的邻居是否认识海彪,想寻找他的确切的住址。

如果我们今天不寻找上门,是不是海彪就不会被人杀掉呢?——我心里有一个疑问。

我带着郁闷的心情,去接了白依云,就往家里赶。

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突然而至的凶杀案而影响了,最重要的是海彪这个线索彻底断了。

我该怎么办?

我回来安市没有多久,也没有亲自去调查父亲的死因,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时刻盯着我一样,要不不可能这么巧关键人物海彪被人给杀掉的。

那谁在暗处时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呢?

想到这我立即感觉汗毛直起——这个社会还是太黑暗了,我这样的社会小白,刚进入社会,被毒打的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