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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随意看了一眼:“哦,这没事,你们把锯子抬起来再放进去锯就行了,可能怎么给卡住了。”

听了教官的话,两个奴隶才小心翼翼的将锯子抬起,然后重新放下,再锯,果然能够锯动了,其他发生了这样情况的奴隶,也是一一效仿,然后顺利的继续往下锯。

第二队的奴隶们把他们的木头给抬回来了,木头落地,他们也累的不行了,感觉浑身都在流汗,人也有些晕,怎么会这么的累。

第一队的奴隶转身看了一眼他们,同时他手里抱着的斧头,也露了出来,眼尖的奴隶瞬间就看到了,然后震惊的张大了嘴,可是碍于当前的情况,他又不敢说话,只能是惊讶的上下打量着第一队的奴隶。

他都激动的双手上下乱拨,觉得自己是不是花眼了,为什么奴隶能拿到铁斧?这太不合常理了吧,哪怕就是华夏要让他们这里奴隶去打仗,去送死,也不能给铁斧啊,就不怕他们转过头来反抗华夏吗?

还没等他用自己并不灵光的脑袋去思考,他们一行人就被自己的教官给叫过去,说是去给他们领工具,等到一把铁斧放在了他的手里的时候,他才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教官的话,也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袋里,斧头不能丢,丢了自己的命也就丢了。

之后,整个工地上,逐渐就都是嘎吱嘎吱的锯木头的声音,随后开始嘭嘭的传来劈柴声,锋利坚硬的斧头,劈在竖立起的木墩上,瞬间就能让木墩碎成两瓣。

然后再取,再劈,虽然感觉有些累,但却莫名觉得好爽快啊,这种破坏力,这种暴力感,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强壮有力,不得了的战士一样,舒畅极了,就连一旁监督的战士,看到状态有些奇怪,像是不知疲倦的奴隶时,同样很惊讶,这些男人的表现怎么这么好?

拿着细竹子扎成的扫把打扫卫生的印阳,早就看到了闪着寒光的斧头,被一把一把的发放给奴隶们,他的心里也是有点痒,好想去摸一摸,用一下啊。

再听到传来呢劈砍声,他心里感觉更不得劲了,天天能吃到带着油水的饭食的印阳,觉得现在的自己力气大的惊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哪怕是晚上还能和仓云消耗一些,可感觉比自己在流浪时有有力多了。

他也想用用斧头,但为什么自己却得了个扫地的活?于是他把心中的不悦,用在长长的大扫把上,用力一扫,就是扫动一大片浮土,唰唰唰的几下子,搞的其他人都疑惑,这是要干嘛,力气多的没地方使?

教官们对营地的看管并不严,甚至他们人在这里,眼睛和心思都在工地上,他们很怕几千拿着斧头的奴隶暴动,又会幻想着他们暴动,这样自己拿着长刀冲过去拼杀,杀死一个接一个地方敌人,然后计算功劳,给自己混个一等功,最次也能是二等功吧,这样赐姓封爵,指日可待,而不是这么单纯的混日子,混资历,大家都一样的情况下,晋升实在是太难了。

随后,他又看向不远处同样着甲带刀巡逻的少寅,这家伙和自己是同时进的军队,一样的训练,出一样的任务,可是要是有晋升机会的话,他绝对会是第一个,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

但是他又没办法恨少寅,军队里实力说话,少寅可是他们同年中最厉害的一个,各项训练都是第一,他们不服也不行,而且听说,少寅的后路都安排好了,未来会去硝镇当镇长,混几年就能当城主了,真该死啊,为什么我就不是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