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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一两个鹰群改变不了现在糜烂的局势,再纠缠下去反而会失去宝贵的时间,而且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准备离开吧,那白狼伤得这么重,逃不远的。”

战狼抬手从腰间的包中拿出药剂给身旁的狼王灌下,那药效发挥作用,本来虚弱的狼王才逐渐恢复状态。

药到伤除!

能有如此效果,也就只有那鹿首部落出产的药剂了。

可惜对于战狼来说这种药剂得不到补充,完全就是越用越少,每一瓶都非常珍贵。

拿着那空掉的药剂瓶,他又不由得想起那格林黛儿。

如果她站在自己身边,那些受伤的战士就不会死去。

为什么你要拒绝我……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我的爱人你在哪里……

但很快他便收起了念头,亲自给那些受伤的战士上药包扎伤口,说起来他们对于这些外伤的研究也是颇有建树。

本来想要在这里扎营休息恢复队伍的状态,可惜一场夜袭反而让队伍状态更差了。

好在狼神的卷顾让他们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

而随后的惊喜也变成了惊吓,一切都化为乌有。

在群山之中有句老话:甚至就连年长的橡木都将被风刮倒。

意思就是哪怕再怎么坚强的意志,都会被连续不断的打击摧毁。

现在众人的状态就是这样,哪怕是战狼本身也是如此。

带着伤痛和疲惫,他们离开了这里……

只不过就在不远处的树冠之中,一只夜枭振翅而去,发出“咕咕”的声音。

而很快寂静的夜空便传来几声鸟叫,随后那夜枭便落入到一处低桠,只是下一秒那树枝竟然动了起来,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伸出来的手臂。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仅剩的一个那个鹰群成员,这墨绿色的斗篷一裹,整个人就消失在这荒野之中,也就难怪会选择这种颜色。

女人从口袋之中摸出一只儒鼠递过去,这是他们鹰群组织在部落时期就培育的一种鼠类,专门用来训鸟。

特点就是安静温驯,无论是用来喂鸟还是试探一些危险都是很好用的,一般鹰群成员都会带几个。

鹰隼白天活动,夜晚休息的,所以晚上视力不太行,当初战狼就是靠这个才摆脱了追捕。

而夜枭则是白天休息,夜晚才活动的,夜间视力非常强。

但这只夜枭却不是女人一直培养的,而是她借助男爵给她的一件道具在这荒野上临时找的。

至于东西自然就是她嘴上叼着的一个造型奇特的骨哨,这是用鸟类骨头做成的。

鸟类骨头中空,当空气吹过就能发出声音,而对骨头加工之后更是能改变音色。

鹰群成员基本上从小玩到大都会有这个,但是现在她嘴上的这个却是一件超凡物品,带有某种神奇的力量。

在吹响之后能召唤周围的勐禽,也就是借助这玩意她才能发出鸟叫,控制这夜枭。

战狼和邪教徒的战斗动静太大了,不但惊动了旺财,同样惊动了那些荒野密林之中的夜枭。

所以她才会出现这里。

至于打断那仪式实际上是非常巧合的一个状态,因为等她赶过来确定情况的时候便正巧碰到。

她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是战狼那屠杀鹰群的行为还是让她生出仇恨,所以才有这一箭。

选择狼王完全就是只有这个目标已经受伤最有把握射中,

本来只是单纯恶心一下他们,打断仪式只能说是意外惊喜。

只能说如果当初战狼没有屠杀掉鹰群,那么女人恐怕不敢射这一箭,而是会小心退回去汇报再看小头目的意见。

现在行动则完全由她主导,天才总是会有特别的想法,同样她也自信能够逃离。

很明显她做到了。

那夜枭抓起儒鼠飞到一边的树上,一爪按住,然后那带有弯钩的尖喙撕咬着鼠鼠的皮肉,在轻微的尖叫声之中便被撕成几块吞入腹中。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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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吹响了哨声,很快那夜枭便再次振翅飞翔,除去开头的轻微响动之外,就像是融入空气之中那般没有半点声响。

不同鸟类身体结构的差异带来不同的特性。

鹰隼最为出色的在于速度,当俯冲而下的时候甚至比箭失还要快,配合上那双爪能够瞬间斩去兔子这种猎物的头。

而这静音飞行是夜枭的天赋,和那超强的夜视能力一样,让其在夜晚成为强大的掠食者,一些老鼠、狐狸和蛇,甚至同为勐禽的鹰在晚上也是它的猎物。

而夜枭飞去的方向正是战狼离去的方向。

女人没有过多停留,转而便回到了骑兵驻扎的营地,正是那个被屠杀之后废弃的村落。

只不过等她回来却也感受到不对劲。

那些骑士拿着火把在外巡查,虽然下马,但是那骑士也都身负盔甲,手中已经出鞘的长剑可不是用来看的。

而且女人还在一些人身上还能看到血迹。

确认身份之后女人加快脚步朝着那升起的火光连忙赶过去。

骑兵驻扎在村子中间用来晒谷的空地之上,只不过现在看到的却是几具造型奇特的尸体被摆放村子中间的平地上,新鲜的血液流淌覆盖了那已经被浸过一遍的地面。

女人拿到鸟哨之后便出去侦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明白这里刚结束了一场战斗。

更加令她感到惊奇的在于这些古怪的敌人……怎么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他们不过几个人怎么敢袭击我们!”

声音立马将女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能看到在那些骑士之中阿尔文没有穿戴盔甲,而是一身便服持剑而立。

面容之上显露出还未平复的怒火,看向那些尸体发出质问。

你可以质疑他政治意识薄弱,但是在战斗方面不应该受到任何质疑。

因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是真的敢带着队伍冲锋在前,哪怕是遭遇夜袭也敢不披甲就提剑上去。

能看见他衣服上沾染的鲜血,手中的长剑也是染血,而且很明显他战胜的敌人。

本来那贵族生活就让他比普通人更有气质,而现在那提剑染血的样子更是增添了几分威武,看起来颇有几分霸气侧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