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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这?人,哪怕天气再热,也爱穿黑衣服,矮胖的身材,因为爱抽烟,即便再刷牙漱口,也带着挥之?不?去的烟味,牙黄,脸上带着斑斓的痘,从外表上看,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却因为他会写几首轻灵优美的事,写得如梦似幻,文笔华美,倒是比原群和钟岳山等人,更招年轻漂亮的女读者喜欢。

这?些女读者,正好是无病呻吟的文青时期,年纪不?大,没经?历过事,碰上金浩这?样的男人,只觉得他文笔华丽绚烂,说话风趣,浑身上下充满故事,充满成熟男人知晓一切的睿智感,让人崇拜仰望。

有这些年轻不知世事的女读者拥护,培养出了金浩无与伦比的自信心,他还当是所有的年轻女孩子,都拒绝不?了他这?样成熟有才华男人的魅力,被他的内涵折服。

金浩那一双浑浊的眼睛目不?斜视看向秦瑶,眼神里带着隐秘的优越感,啧,平日里受多了年轻青涩女孩子的追捧,像秦瑶这?种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大美人,却有另一种韵味。

这?样的女人不?好骗,却带给他属于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下腹隐隐发热。

果然,比起青涩的小姑娘,他更喜欢嫁过人的,他若是征服了眼前的女人,可不?仅仅是征服了一个女人,更是击败了另一个男人。

“你神经?病吧,不?知廉耻,恶心至极!”秦瑶被金浩的眼神看着直犯恶心,以前只是在网页新闻、百度百科和百家号号上,被科普到金浩这?个渣男诗人的感情?史,但?她作为普通人,仍然对这?种被称之?为“诗人”的家伙带有一层滤镜,想着人家出轨找小三小四,或许是作为诗人的感情?丰沛,或许是另有苦衷,或许……

毕竟只是外人,未知全貌,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而金浩这?个人,诗歌写得华丽浪漫,文笔极美,跟他本人全然不?相配。

如今见面接触了才知道,他当真是个满脑子屎尿屁的下流胚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每个作家的作品,也不?能看出他本人的性格。

就?像一些作家,满书的屎尿屁,与之?相接触,却发现对方说话文雅,竟然是个极为腼腆的人。

而金浩的诗歌华美,本人却是这?么个不?要?脸的真流氓。

“我真没想到,考上大学的,还有你这?么个恶心的玩意?,你是当真有恃无恐,你不?怕别人告你流氓罪吗?勾搭年轻的小姑娘,跟已婚妇女暧昧不?清,你可真不?要?脸啊!”

面对秦瑶的指责,金浩用一种尽在掌握的“似笑非笑”眼神看着她,“打是亲,骂是爱,你们?女人就?喜欢用这?种方式虚张声势,骂得越厉害,爱的越深。”

“女人的嘴骂人越狠,尝起来越甜,我就?喜欢骂人狠的。”

金浩早就?习惯了,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头?一次听见他说的下流话,表面上骂着流氓,最后还不?是欲拒还迎地搅合在一起。

女人骂的流氓,就?跟说甜言蜜语似的,哪个男人听了生气,只能是他不?懂女人。

“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秦瑶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她是真有点想吐了,这?世界上的有些男人,就?是厕所里爬出来的蛆。

金浩就?跟秦瑶以前朋友工作时遇上的死变()态一样,听不?懂人话,结了婚还纠缠单位里新进的年轻小姑娘,就?是欺负年轻小姑娘脸皮薄,越骂他,他还越来劲儿。

“旁边就?是学校保卫科,我要?告你耍流氓,对妇女言语不?尊重,满口污言碎语。”

秦瑶冷着脸,转头?走向学校保卫处,这?个金浩真是太?不?要?脸了,与其跟他废话,不?如先?告他一个流氓罪,此时的流氓罪还没废除,风气很严,金浩这?样的作风,还是在大学里,他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难道是上面有人替他挡着?

不?管如何,得先?去告一告,

金浩见她往保卫处走去,脸上的神色不?缓不?慢,只在回头?的时候,想起刚才秦瑶那厌恶的眼神,变得冷酷凶狠起来。

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够味,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欲生欲死的感觉,到手?后狠狠地折磨她。

“你要?举报人耍流氓?谁啊?哪个大学生?是我们?学校的?我们?学校都是文化人。”

“你说告金浩耍流氓?哦,又是他啊。”保卫处的人听说秦瑶要?来告人耍流氓,急切地多问了几句,等听见“金浩”的名字,又“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看了秦瑶一眼,不?说话了。

秦瑶见保安的反应,还以为金浩真在背后有人,“有人包庇他?”

“包庇他,你们?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别在这?里耍了,我们?都嫌烦,包庇她,还不?就?是你们?这?些女同志包庇他。”穿着保安服的男人撇撇嘴,“你们?这?些浑人女同志,告金浩耍流氓都不?知道告了多少回,我们?真当一回事的时候,又跑来说是误会开玩笑啦,你们?文化人的耍流氓不?是耍流氓……我们?劝解,还骂我们?多管闲事,烦不?烦啊。”

“我就?算没什么文化,从小也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你们?文学院的男女关系最乱,乱就?算了,可别招惹别人。”男人皱着眉,像是在去年,他还对这?些恢复高?考后凭借本事考上大学的大学生怀有期待,以为他们?是高?素质人员,结果——屁嘞!

就?这?么不?到一年的时间,爆出多少“陈世美”,都在报纸上引起轰动了,成为社会事件。

别说流氓,他们?学校的陈世美都有好几个,尤其以他们?文学爱好者为主,扯着文学的名头?,干着不?要?脸的勾当。

就?那金浩,长成那个挫样,就?因为会写几首诗,把小女生们?给迷的……又是在学校里,学校领导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再加上女同志又纷纷反悔反转口供,没人愿意?去管金浩的事。

“同志,我说正经?的,可不?演什么狼来了的故事,我是个已婚妇女,丈夫是名军人,我们?夫妻感情?恩爱,金浩对我言语不?尊重,跟年轻的小姑娘勾勾搭搭,跟其他已婚的妇女关系暧昧不?清,他不?仅犯了流氓罪,还是个社会的败类,渣滓。”

秦瑶语音严厉,说罢,她又喊了声树底下的老大爷:“大爷,要?不?您也来评评理,读书人耍流氓,难道还有读书人的豁免权?读书人的耍流氓就?不?是耍流氓?当代孔乙己?”

“这?个学校有金浩这?样的人,简直是侮辱学校的校风,侮辱文学的殿堂,他就?是米粥里的一颗老鼠屎,臭了一锅粥。”

“要?是再放任下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祸害多少家庭。”

树底下的老大爷点点头?:“这?个学校学生的校风是有点问题,喊我这?么一个老爷子去给他买烟,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这?个老大爷衣着朴素,仔细看,裤脚处打了个两三个补丁,穿着一双草鞋,裤腿上沾了不?少泥,双手?黝黑干燥,很是一副勤勤恳恳劳动人民的样子。

原本秦瑶还当他是个学校扫地的,结果听了他这?话,秦瑶脑袋里灵光闪过,心想这?该不?会又是个“扫地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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