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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看情况不对,和师兄弟一起跑去找仇天合,想让仇天合来拉郑峰打圆场,但等仇天合赶过来,郑峰已经被打成了废人。

“而后的事,大人应该就知道了。大师兄因为此事,弃刀退隐江湖,和轩辕家断绝了关系;郑峰不能行人事,在重伤醒来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仇天合为了帮郑峰,单刀杀进婚使队伍劫走了师姐,颠沛流离数十年。我在内的诸多君山台弟子,也因为看不惯此事,离开了君山台。

“轩辕朝国丈没当成,继承人也反了目,连‘君山神侯’的称呼都变成了‘轩辕老儿’,从那之后就很少在江湖走动了,可以说一场风波下来,没一个赢家……”

夜惊堂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轻叹道:

“原来如此。”

张文渊看了夜惊堂一眼后,轻声道:

“在下说句实话,大人别介意。郑峰为人不错,但性格着实有点鲁莽,要是换做仇天合,私奔、劫亲、生米煮成熟饭随便来一个,轩辕朝都得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女婿,他偏偏选了最不该走的一条路。不过这事儿也不管郑峰,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轩辕鸿志。

“轩辕鸿志从那之后一直怕郑峰回来报仇,想方设法的追查郑峰下落,我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郑峰不可能回来了,没想到忽然能遇见大人……唉,郑峰有后人就好,若真让君山台把这事儿揭过去,那这江湖也没意思了……”

夜惊堂暗暗叹了口气,先把这些老账放下,看向张文渊:

“张前辈心藏侠义明辨是非,当得起一个侠字,不过儿子教育的着实不怎么好,年轻气盛行事鲁莽,若非遇见我,现在已经被湾水镇的地头蛇砍了,以后得好好管管。”

张文渊脸色微变:“犬子平时挺好,可能是担忧我安危才……犬子没事吧?”

夜惊堂本想说没事,但上次只是在街上立了个威,然后就让那小子在镇上等着了,现在啥情况他还真不清楚,就开口道:

“我打过招呼,应该没事。邬王已经被擒住,山里也没啥事,我去把张前辈儿子接过来,你在军中好好休养即可。”

张文渊劫后余生,当前自然最想和家人团聚,但在铁笼里关了个把月,如今连站起来都困难,山中也没马匹,他总不能让夜惊堂背着出去,当下只能拱手道谢:

“那就麻烦大人了。”

夜惊堂见此没有耽搁,转身回到了黄石岭下,和笨笨打了个招呼后,就朝山外飞驰而去……

……

刚过晌午,烈日当空,天气颇为闷热。

沿河小镇的小客栈里,鸟鸟蹲在屋檐下,盯着北方群山放哨,百无聊赖的轻声哼唧。

二楼房间之中,门窗都关着。

骆凝身着一袭青色长裙,在床榻上盘坐,双眸紧闭练着‘龙象驻颜’图。

裴湘君头戴花鸟簪,做熟美少妇打扮,也在跟前打坐,但昨天刚开瓜,脑子里全是惊堂折腾她的场面,心根本静不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后,裴湘君轻咬下唇,望向身边冷艳动人的狐媚子,询问道:

“惊堂还没调理完,今天咱们怎么安排?”

骆凝睫毛动了动,继而睁开眼眸,看向食髓知味的三娘:

“什么怎么安排?”

裴湘君见骆凝装听不懂,微微蹙眉:

“咱们是继续一起给惊堂调理,还是……”

骆凝轻轻吸了口气,严肃道:

“你还想一起?昨晚我就想说你,两个女人抱一起让男人欺辱,你就不觉得别扭?”

裴湘君昨天还是黄花大闺女,脸皮其实也薄,但狐媚子接受不了,她就能适应,对此道:

“事急从权,给惊堂调理身子,有什么别扭的?”

“就算是一起调理,也可以规规矩矩轮流来,夜惊堂又不能一次欺负俩。你倒好,还趴在我背上,让他来回那什么……你本来就重,夜惊堂更重……”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那以后我在下面,让你在中间?”

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指,在裴湘君额头上戳了下:

“你就不能不惯着他?刚进门,你就听他的两个人一起,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敢提非分之想,让你……”

骆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就瞄了眼裴湘君肥美的大月亮。

裴湘君显然不明白骆凝的意思,把骆凝的手拍开,很有大妇仪态的训道:

“你进了门,就得明白‘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人都是惊堂的了,还能有什么事算非分之想?”

“等你以后屁股开花就知道了,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性子……”

“咳咳——”

骆凝正在数落小贼,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咳嗽,惊得她连忙打住话语。

不过转念一想,她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就转头看向窗户:

“你咳嗽什么?又岔气了?”

吱呀——

窗户从外面打开。

刚才山里飞驰回来的夜惊堂,落在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大口:

“跑的太久,嗓子有点干。你们说什么呢?”

裴湘君在骆凝面前,可半点不害羞,回应道:

“她觉得压在最下面太沉,想夹在中间。”

“裴三娘!”

骆凝眼神一冷,抬手就把三娘摁住,准备家法伺候。

而裴湘君倒也不躲,靠在了枕头上,抬手就把骆凝上半身抱住,转眼道:

“来,惊堂,你让她试试。”

“你失心疯不成?”

?!

夜惊堂本来还没歪心思,但听见三娘这话,就有点稳不住心湖了。他放下茶杯来到床铺跟前,趴在凝儿背上,在三娘唇上轻点:

“怎么样?重不重?”

骆凝压在裴湘君衣襟上,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眼神顿时恼火,偏过头道:

“小贼!你再这般过分,我就回南霄山了,你起来!”

夜惊堂又在凝儿唇上啵了下:

“我就试试罢了,马上就得去湾水镇,又不是要来真的。”

裴湘君被两个人压着,武艺高强倒是不觉得重,躺在枕头上疑惑道:

“去湾水镇作甚?”

“接个人,刚好从这路过,就回来看看。你们继续休息,邬王的事已经办完了,我估计晚上就回来。”

骆凝蹙眉道:“你身体都没调理好,邬州这么乱,一个人乱跑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裴湘君也不放心夜惊堂,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

“湾水镇距离这百来里路,中午这么热,人受到了马也扛不住,休息会再走吧,磨刀不误砍柴工,看你满头大汗的。”

夜惊堂顶着烈日徒步从山里冲回来,确实有点热,想想就顺水推舟,准备休息下。

骆凝想要挣脱两面包夹之势,却被两个人一起摁着,眼见夜惊堂准备撩裙子,恼火道:

“小贼!这就是你说的不来真的?”

“呵呵……我休息快点,就这阵仗,我最多一刻钟就交代了……”

“啐!你哪次不折腾个把时辰?你……唉~你先和她调理,天气这么热,凑一起……呜呜!”

裴湘君把骆凝嘴捂住,轻哼道:

“你和她说这么多作甚?她现在不情不愿,待会就老实了。”

骆凝被捂着嘴,柳眉倒竖,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只能闭上眼眸,做出‘你敢乱来,我就敢回娘家……不对,回夫家!’的悲愤模样。

夜惊堂也没用强,把三娘手握住,温柔备至亲了凝儿片刻,直至凝儿不抵触了,才把两人摆成两对门的架子,抓紧时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