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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拉住裴湘君的手腕,含笑道:

“我本来就眼馋,要是还犹豫一下,大伯母会觉得我是勉强答应,三娘指不定也会多心。”

裴湘君轻轻哼了声,也没说话,走到僻静处时,搂住了夜惊堂胳膊,来个了西瓜夹,以表现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两人穿过游廊,来到裴湘君的院子里,秀荷还在街上忙活账务没回来。

夜惊堂并未直接扛着三娘进屋,而是来到闺房里,把床板打开,两人通过密道进入了青龙堂。

夜惊堂带着三娘,来到摆有义父牌位的灵案前,取了三只香,深鞠躬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而横跨三十年,延续两代人的恩恩怨怨,也在此刻彻底终结。

只可惜,义父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天。

夜惊堂站在灵案之前,完成义父遗愿的欣喜过后,脸色又流露出淡淡遗憾。

裴湘君以前该叫裴远峰二哥,但现在好像又得跟着叫义父,心头确实有点怪,站在师父、大哥、二哥的灵位前,只感觉无颜面对。

不过红花楼好歹在她手上有了复起之态,无论她是靠手上功夫,还是靠其他功夫,这功劳是实打实的。

为此裴湘君压下杂念后,还是拿起了三炷香,认认真真告祭了一番……

……

等到祭拜完,两人出了密道,再度回到闺房里。

房间里点着烛火,昏黄光芒照亮了角角落落。

裴湘君仪态柔雅,在架子床前整理床单枕头,同时好奇询问:

“惊堂,刚才凝儿鬼鬼祟祟和你说什么呢?”

夜惊堂刚放下随身物件,听见这话,不由转眼看了过去。

裴湘君整理床铺,身上穿着较为宽松的襦裙,这一俯身,葫芦形的身段便尽数呈现。

腰肢线条纤细而柔媚,再腰后则是暖黄色的浑圆满月,丰腴饱满曲线浑圆,隔着秋裙布料,都能感受到裙下那惊心动魄的肉感。

特别是随着肢体动作,在灯前微微摇曳的风姿,若是有男人能抗住,那估计是近视没看清。

夜惊堂视力很好,但还是走到了跟前,仔细打量,还抬起手来……

捏捏~

裴湘君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抬头望向背后的夜惊堂,有些羞嗔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你做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么快就显出原形了?都说了凝儿在的时候可以放肆,私底下你还是得守规矩……”

夜惊堂在床前坐下,把三娘拉着坐在腿上:

“知道啦,刚才是情不自禁。”

“哼~”裴湘君也没抗拒,靠在夜惊堂怀里,再度询问:

“刚才问你话,凝儿和你说什么呢?”

夜惊堂握住单手掌握不住的西瓜,想了想凑到耳边轻声低语。

“……?!”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听清楚后,脸色涨红,当即想要起身。

夜惊堂连忙抱住腰:“说说罢了,我又不会硬来。”

裴湘君没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法子,想说夜惊堂几句,又难以启齿,见夜惊堂没准备乱来,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会硬来,那就还是想咯?那种羞死人的事情……我还没想好,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别整天琢磨这些邪门歪道……”

“我也没琢磨,凝儿都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个……”

“哼……”

裴湘君半点不信,虽然没第一个吃螃蟹的胆子,但奖励夜惊堂的胆子还是有。

她褪去鞋子,把幔帐放了下来,而后曲腿坐在了床铺上:

“我以前在船上拉伸筋骨,你一直偷瞄,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是不是好奇脱了裙子拉伸筋骨是什么样子?”

夜惊堂一愣,眨了眨眼睛,往里面挪了些,让开地方:

“可以吗?”

裴湘君都说了,自然是可以。她把鹅黄襦裙解开,又拉下肚兜和薄裤,幔帐之间顿时白花花一片。

夜惊堂手本能抬起,想帮三娘减轻负担,但犹豫了下还是没打扰。

裴湘君和夜惊堂煮成熟饭也没多久,骆凝在的时候,为了彰显大妇风范,还能放开,私底下还是难免害羞。

裴湘君单手护着胸口,脸儿通红,瞄了夜惊堂几眼后,才跪趴在床榻上,慢条斯理摆出了一个‘猫猫伸懒腰’的姿势……

!!

昏黄光线下,白如羊脂的身段曲线展现无疑,满月近在咫尺、纤毫毕现,冲击力可谓惊人。

夜惊堂本想保持冷峻不凡的神色,但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瞬间就岔了气,闷咳了一声:

“咳……”

裴湘君动作一顿,偏头关切道:

“怎么?伤势复发了?”

“没有没有,你继续。”

裴湘君感觉可能是劲儿太大,把夜惊堂憋到了,这种花活,完全可以调理完在研究,想想又坐了起来,把夜惊堂摁倒,凑了上去。

“没事,我不着急,呜……”

双唇相合。

夜惊堂躺在枕头上,双手微抬,想想还是帮忙拔下了三娘头上的花鸟簪,放在了枕头旁,而后翻过身来,反客为主……

……

另一侧,皇城大内。

东方离人入城后,把各种杂事交接完,夜色已深,便回到了靖王府休息,明天早朝会再去朝见女帝。

太后娘娘回了宫就变成金丝雀,本着多待一个时辰是一个时辰的心态,并未回宫,也住在了鸣玉楼,研究起从靖王府通向福寿宫的地道。

而璇玑真人回到京城,并未闲下来,在琐事忙完的第一时间,就独自进入皇城,来到了长乐宫内。

微凉秋夜,长乐宫灯火通明,无数彩衣宫女在宫阁间穿行。

承安殿中,女帝寝室的小浴池里雾气蒸腾。

大魏女帝躺在白玉质地的池子里,双手搭在池子边缘,背后就是金光闪闪的暗金色铠甲,姿态看起霸气非凡,但柔媚脸颊上却带着淡淡疲惫。

咔咔~

虎头滑门上的机关被转开,而后大门左右分开,一袭白裙的璇玑真人出现在门口。

大魏女帝睁开眼眸,声音颇为亲和:

“师尊。离人呢?”

“在王府,明早才会过来。”

璇玑真人把门关上,半点身为臣子的觉悟都没有,解开了白色长裙,露出光洁如玉的傲人身段,赤足试探了下水温,而后就跃入其中。

扑通~

大魏女帝对此习以为常,往旁边挪了些,让璇玑真人靠在跟前:

“还是没找到鸣龙图下落?”

璇玑真人靠在跟前,抬手掂了掂大魏女帝青出于蓝的广阔胸怀:

“线索有不少,目前最有可能的是蒋扎虎手里那张。但蒋札虎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南北两朝找他的高人不计其数,藏的非常深,露面也是快去快回,从不会停留超过一天。

“去年到今年,我追查了半年,蒋札虎没找到,反倒是碰上了和我一个打算的北梁盗圣,又追了北梁盗圣半年,一无所获……”

大魏女帝知道搜集鸣龙图的难度,对此道:

“这种事急不来。夜惊堂在邬州找到了雪湖花的替代品,虽然比不上原版雪湖花,但靠这个总能多撑一段时间……”

璇玑真人听到夜惊堂的名字,不免回想起她蹭夜惊堂,夜惊堂又戳她的事情,彼此清清白白谈不上心虚,但终究对心境有点影响。

璇玑真人撩起水花洒在胸口,略微迟疑才道:

“夜惊堂天赋旷古烁今,品性也不凡,看起来可当大用。”

大魏女帝听见师父夸她的人,心底颇为满意:

“夜惊堂满心侠义,权钱名色一样都不好,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的良才。我想让他代为搜寻鸣龙图,但身体的问题不能告知旁人,没有理由开口……”

璇玑真人觉得夜惊堂还是好色的,但这话显然不好当着女帝的面说,说了就解释不清了,想想只是接话道:

“我在邬州和夜惊堂接触过几次,关系还算不错,和他说了根骨不佳,需要他帮忙寻找鸣龙图的事。他答应了,应该会去想办法,不过恐怕也得好几年时间。”

大魏女帝眨了眨眼睛,敏锐捕捉到了问题所在:

“找鸣龙图的事情可不小,夜惊堂就因为师尊根骨不佳,便答应帮师尊搜寻鸣龙图?这听起来,和师尊的关系……”

璇玑真人没有半点怯场,还做出了得意之色:

“夜惊堂能成刀魁,全靠为师点化,这个恩情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