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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被搂着进入寝殿,便想自己主动,去浴池宽衣解带撩夜惊堂。

但这次夜惊堂可没给机会!

夜惊堂刚刚进入寝殿,就用脚把门关上,而后便抱住了钰虎搂到跟前。

女帝被抱的脚尖点地,紧紧贴在男人怀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红唇,甚至手还在她臀儿上拍了下。

啪~

被如此粗鲁对待,女帝倒也不恼,抱着夜惊堂脖子配合,眼神则是——就这?不过如此——的挑衅模样,甚至还想抢主动权,把夜惊堂往龙床拉。

但可惜的是,夜惊堂伤好了翅膀确实硬了,发展方向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窸窸窣窣~

女帝刚亲两下,身上的红色长裙就滑落在了地毯上,露出了红色小衣和蝴蝶结小裤。

被亲的有点站不稳了,夜惊堂也不送她去龙床,而是用勾起了她的腿弯。

前两次都是夜惊堂躺着,女帝对此自然有点茫然,双手挂在夜惊堂脖子上,抬眼询问:

“你做什么?”

结果话未说完,就娥眉轻蹙,发出一声低呼:

“呜~”

夜惊堂左手也勾住了腿弯,把钰虎完全抱起来,低头看着泛红的柔媚脸颊,询问道:

“知错没有?”

女帝双脚不沾地,支撑点几乎全在恶棍上,不得不用手把自己拉起,但又不太好发力,如此羞人的架势,心底明显有点吃不消,但表面上还是半点不怂:

“口气挺硬,然后呢?”

夜惊堂见此也不啰嗦,望着钰虎的眼睛,扶着腰便开始教她规矩。

啪滋啪滋……

随着夜惊堂动作,女帝被晃的花枝乱颤,气息明显出现了变化,想要把嘴捂住,又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咬着下唇尽力不出声。

结果这欺君犯上的夜贵妃,就好似夏日的疾风骤雨,下的越来越急促,却没有半点停歇迹象,以至于江河逐渐泛滥。

而女帝则感觉自己是洪水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很快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似乎随时都会被浪潮打翻。

在彼此较劲许久后,单枪匹马的女帝,终究是服了软,偏开目光道:

“好~……算……算你厉害……”

“说的还挺不服气,看来得动真格了……”

“嗯?!你……你放肆……不对,我放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

一个时辰后。

月上枝头,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寝殿之中,乱七八糟的声响已经停下,美人榻上,女帝有气无力侧躺着,腰间盖着红色软毯,而修长双腿却露在外面。

夜惊堂半蹲在美人榻前,抬手在钰虎额头摸了摸:

“我抱陛下去洗洗?”

“呼……”

女帝显然没缓过来,抬起脚儿软绵绵蹬了夜惊堂一下,意思显然是让夜惊堂退下,她一个人静静。

但夜惊堂瞧见钰虎还不服气,眼睛微微眯了下:

“还不服气是吧?”

说着就捞起送过来的长腿。

“诶?”

女帝肩头一颤,连忙抬起脸颊,把夜惊堂手按住,神色也柔和了不少:

“服气服气,嗯……我自己洗就行了,正事要紧,你赶快去找薛白锦,让她把鸣龙图学了。”

夜惊堂说实话,还是生平头一次从钰虎眼底看到‘怂’字。

钰虎和水儿一脉相承,等缓过来肯定又皮起来了,为此夜惊堂也没放过当前的机会,略微低头:

“嗯哼?”

“……”

女帝自幼万人之上,从来都是别人由她指挥,她何时委委屈屈服从过人?

不过好皇帝不吃眼前亏,她当下还是略微撑起身子,在夜惊堂脸上啵了下,又在唇上轻点,如同小媳妇般柔声嘱咐:

“去吧,早点休息,晚上不用过来了,朕明天还要处理政务,得早点就寝。”

夜惊堂心满意足,捧着钰虎的脸颊又啵啵了几口……

……

虽然夜色已深,但因为车马行住的人多了,到晚上反而热闹了起来。

后宅的院子里,青禾摆开了各种家伙事,在小院中起了个药炉,开始研究其北梁仙丹的配方。

凝儿和三娘在旁边帮忙捣药分类,而云璃则比较调皮,看炉子的同时,还在旁边弄了个小烤架,用铁签穿着鸡翅、小鱼,架在上面烤着。

鸟鸟这时候,自然变成了二筒忠实的跟班,在旁边用翅膀卖力的扇火,还不停“咕咕叽叽~”,应该是在唱——烤鸡翅~鸟鸟喜欢吃~……

而华青芷也被绿珠推到了院子里,因为初来乍到不好意思,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坐在云璃旁边,观摩烧烤手法。

薛白锦性格比较冷,喜欢清净,因此也没有跑去院中打打闹闹,而是独自在后宅的屋脊上坐着,望着北方的天险山岭。

山头之上,隐隐可见火光闪动,是夜间在峡谷上方巡逻盯梢的大魏斥候。

薛白锦记得小时候,她也曾见过这场面,那时候爹爹还没去世,南霄山尚有余勇,为防朝廷打过来夺下关口,每天都会带着人在崇山峻岭上巡视一遍,以免防线出现漏洞。

幸运的是,直到爹爹寿终正寝,朝廷都没发过一兵一卒,南霄山上没燃起过半点战火。

但可惜的是,先辈的铁骨铮铮,也在这种无声的太平岁月中被逐渐耗尽了。

虽然祖辈构筑的防线尚在,但官兵不打上山,南霄山也不敢再举大燕的旗号,这固守的防线便形同虚设。

从最开始偷偷下山购买米粮布料,到商队借道通行去天南,再到山上的人,光明正大跑去郡城游玩……

无论是山上山下,所有人似乎都逐渐习惯了大魏治下的天平岁月。

平天教那么多门徒,个个都喊着‘燕魂不灭、烈志平天’,但下到门徒上到教主夫人,却都是‘一身正气’,哪来的半点反骨。

她若是继承祖辈遗志,真要为大燕复国,恐怕当场就得变成孤家寡人。

但不复辟大燕,又不想对大魏女帝低头,往后又能做什么呢……

薛白锦望着北方的天空,心底神游万里,也不清楚自己在思索些什么东西。

在安静良久后,车马行外传来了细微动静,转眼看去,身着黑袍的夜惊堂,从行宫方向赶了回来,发现她坐在房顶上后,便转道朝这边而来。

薛白锦扫了眼后,就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等到夜惊堂来到屋顶上,才不温不火道:

“伺候完女皇帝了?”

“忙了点公事罢了。”

夜惊堂先看了眼热热闹闹的院子,才在冰坨坨旁边坐下,从怀里取出两张鸣龙图递给她:

“这次去北梁,你帮了不少忙,仙丹还在研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你先把这个学了吧。”

薛白锦只是不喜欢女帝,并非看不上鸣龙图,夜惊堂送过来,她自然接住了:

“这是朝廷给的报酬,我学会后恩怨两清,丹药便不要了,你也别再劝我受招安。”

夜惊堂摇头一笑:“知道你不想屈居人下,我又岂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快学吧。”

薛白锦拿着鸣龙图,并未立即查看,而是起身道:

“我明早还给你。”

夜惊堂瞧见这架势,眉头微蹙:

“记两张图要一晚上?你不会又准备自行推演一遍吧?”

薛白锦爱武成痴,从不放弃任何能成长的机会,自然是准备再推演一遍,她平静道:

“我自有分寸,上次若非你摸过来打岔,根本不会出乱子。”

夜惊堂对自己的悟性无比自信,但现在都不敢拍胸脯说推演的图绝对没问题,哪里放心冰坨坨玩这种花活,他见此起身跟在了后面:

“鸣龙图不是小事,出了事轻则重伤、重则爆体,不敢大意。你要自行推演我不反对,但我总得在跟前看护着,万一出问题,也能及时搭手不是……”

薛白锦稍加沉默后,并未拒绝这提议,飞身落在自己院中,叮嘱道:

“我自己有分寸,撑不住会自己看图,没到万不得已,你最好别碰我。”

“这是自然。”

夜惊堂跟着来到房间里,便把门窗关上了。

因为是自家的宅子,房间都比较大,还分的有内外间,外间是桌椅茶榻,薛白锦的兵器和包裹都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收起来。

夜惊堂瞧见此景,略显疑惑:

“你是没收拾,还是准备随时走?”

薛白锦来到了里屋,在铺着春被的架子床边坐下:

“你安危未定,后三张图的线索必须尽快找到,把人送过来我就该出发了。”

夜惊堂见冰坨坨这么着急,自然有点迟疑,来到床铺跟前,本来想在她身边坐下,结果冰坨坨眼神一冷,他又挪到了床头的圆凳上,抬手点燃蜡烛:

“奔波这么久,才刚回来就走,未免太急了。我身体真没事,歇段时间再出门也不迟。”

薛白锦摇头道:“等你发现身体不对,就已经为时已晚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事,出去打探消息,总好过在这里受女皇帝气。”

夜惊堂也劝不住冰坨坨,想了想又道:

“云璃说要和你一起,你怎么看?”

薛白锦其实考虑过这问题,云璃十六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也摸不准云璃心里的想法,无论是把云璃留下,还是带走似乎都不太妥当。

而前几天,凝儿试探华青芷,倒是给了她启发——女儿家若是心里有想法,和男子离别,自然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