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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草草!陀!你他吗的好会好会!我直接面红耳赤!】

【有一说一, 陀真的好会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啊,半点都没有排斥的感觉,拿起来就用, 好蛊啊救命……】

【人傻了,这是费奥多尔?咱就是说, 之前那个副本, 就不应该让陀当狐妖!应该去当花魁啊喂!】

【不过看到了这样子的陀,我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觉得陀是猎物了……看见陀这样的脸我哪里能想到他好危险啊!我满脑子都是陀你再多说几句我绝对可以的!】

【楼上有没有有听过那么一句话!最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笑死, 琴酒呆在一堆被陀的美貌迷昏的人当中, 真的好格格不入, 琴酒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能不能走开,我害怕。】

【楼上你说什么呢!琴酒怎么可能会害怕!我大琴酒对什么都不会害怕!】

暗色翻涌, 四周都缭绕着属于黑夜的暧昧篇幅,周围所有人看着琴酒的眼神都带着艳羡和血腥,尤其是那位被费奥多尔拒绝的赌王, 此时盯着琴酒,就好像是想要把琴酒给生吃了。

眼神几乎都要变成实化的刀子了。

尤其是琴酒的肩膀上, 还倚着仗着自己拥有一张美丽的皮囊就仗势行凶的美人蛇。

当费奥多尔靠近他的时候, 琴酒就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威压,就好像是之前被太宰治阴到的那一次, 至今藤蔓束缚住躯体的感觉还让琴酒分外的记忆犹新。

那不是琴酒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危险,却是最无力的一次。

人类对上非人类的异能力,就好像是徒手的士兵对上了高高在上的造物主,无论陷入怎么样的困境都可以绝地求生, 仍然留有一线生机的琴酒在那一瞬间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信以为豪的一切。

但是——

琴酒并不是那种任人随便摆布的人,就算是他的计划中出现了费奥多尔这个意外, 他也并不会因此就直接放弃他的计划。

相反,既然费奥多尔蹭了上来,琴酒也不介意稍微利用他一下达到自己的目的。

琴酒今天的目标就是这个大小局桌上的赌王。

先不说赌王在现实世界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只是在这个狩猎游戏中他就是当之无愧的赌王,在狩猎游戏里游历了三年,是坚持最久,也是最好运的一个赌徒,没有人知道他的手中收敛了多么巨大的财富。

琴酒对他并没有什么看法,但是琴酒对这笔钱很有点意思,在看见这个任务的时候,他直接就接了下来。

是以,对着费奥多尔含笑婉转好像有万语千言要说的双眸,琴酒稍微的侧了下身。

原本被费奥多尔攥在手中的银色发丝从空中掉落下来,垂挂在琴酒的身后,他碧绿色的双眸缓缓的眯了起来,开口道:“既然是赌博,只是我们两个人下注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来个大的吧?”

“一起如何?”琴酒的视线缓缓的掠过现在还围在大小桌身边的人群,最后的视线落在了赌王的身上,有意引诱道。

赌王原本被叶怀瑾落了点面子还有点生气,听到琴酒的这句话唇角又忍不住的挽起了一抹笑来,他走到叶怀瑾的身边,盯着叶怀瑾道:“这可并不是我朝着你下的邀请,而是你想要赌的人朝大家发起的邀请。这一次,你也要拒绝吗?”

赌王说完以后暧昧的笑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的筹码也还是我今夜赢来的所有财产哦,一旦赢了,你就会变成那里的第二个赌王;如果你输了……”

“也只需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就可以了哦。”

叶怀瑾麻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赌王的嘴脸,他简直不敢置信道:“陀!刚刚我按照你说的去搭琴酒的肩膀的时候我已经我已经做到我能做到的最让人厌烦的动作了!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果然诚不欺我!”

“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油腻!!”

费奥多尔轻笑着说:“叶君,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我这样说话……”

“没有!”在费奥多尔说完话之前,叶怀瑾果断的打断他,“陀!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说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说你自己!你要绝对相信!有的事情别人做是不好的!但是你做就是最最最漂亮的!”

费奥多尔挑眉:“叶君,你还敢说别人是以貌取人?”

叶怀瑾被揶揄的耳朵尖红红,但是仍然站起来发声道:“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就叶怀瑾所看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要是由费奥多尔来做,那么就都不会让人感受到厌烦的情绪。

纯粹的原因,叶怀瑾个人觉得肯定自己不仅仅只是因为那张脸就武断的这么觉得。

但是费奥多尔真的需要叶怀瑾给予他一个答案的话,叶怀瑾又觉得自己肯定会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幸费奥多尔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叶怀瑾,对于叶怀瑾,费奥多尔一向都表现的很是柔和:“好,不过叶君,既然来到了这里,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大的?!”

叶怀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葡萄红色的双眸宛如两颗宝石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费奥多尔:“陀!你说要玩什么!我思考一下再答应你!”

“好哦。”费奥多尔假装并没有看到叶怀瑾眼中早就升腾起的感兴趣,平稳的说。

“要不要答应他的邀请。”

他,叶怀瑾直接就反应过来费奥多尔说的那个他就是此时很是嘚瑟的赌王。

一下子就玩的这么大吗?叶怀瑾有点跃跃欲试,又感觉这样不好,小声的说:“但是陀我们是来做任务的,突然间就自己玩嗨了是不是不太好?”

半点都没有如果自己输了的话的自觉,叶君在这种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总是表现的很自信。

费奥多尔唇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一个笑:“叶君,你不记得琴酒他是为了做任务才会来到这里的吗?”

叶怀瑾理所当然的点了下头:“我当然记得啊……等等,陀你的意思是,也许琴酒的目标也是赌王?”

说完以后,叶怀瑾竟然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确实啊,像是琴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浪费自己多余的时间去做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呢?

就按照叶怀瑾对琴酒的了解来说,琴酒每一次都会直接的接触重要的目标。

琴酒这次硬生生的扯出了赌王,肯定也就是想要跟赌王更近一步吧!

但是这一场之后,到底谁是赌王!就说不好了!

叶怀瑾瞬间摩拳擦掌道:“这必须要答应啊!陀!你放心吧!我这一块简直不要太在行!”

在暗色的灯光下,凌厉的阴影勾勒出费奥多尔的轮廓,在赌王的注视下,他缓缓的勾起唇,莞尔道:“……我可不想要你的财富,只需要用一枚金币做赌注就好,如果你输了,你的那一枚金币属于我,如果我输了,我的那枚金币属于你。”

赌王几乎是轻蔑的看着费奥多尔:“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对于在这里生存的人来说,这一枚金币就是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一旦失去了最后的金币,就会被工作人员拖进深渊。

如果费奥多尔输了,那么他就再也都不可能崛起了,但是赌王输了,也就不过只是失去了一枚金币而已。

费奥多尔点头道:“当然,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你不敢吗?”

他迭丽的眉眼在暗色中盛开的更加美丽,几乎是蛊惑人心一般。

赌王痴迷的看着费奥多尔的眉眼,他痴痴的笑起来:“……怎么会,只不过我可不想要你的金币,我要你也同样答应我一个条件。”

而这个条件是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

费奥多尔坦然笑道:“好啊,我既然愿意跟你赌,我当然接受你所有的条件,只是,该怎么验证我们赌约的规整性呢?”

“你要是不放心我大可以去多找几个见证者。”说着,赌王直接踹了身边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一脚,“快去快去,快去找几个见证人过来!不要只是呆呆的站在这里碍事。”

被踹的瘦弱年轻人在地上直接滚了个跟头,手上的皮都被蹭破了,直接露出了血。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小叶趁机又呸呸呸了赌王好几句:“这种人渣就需要被人来制裁!”

“怎么一点都没有把人当成人看的样子啊!怎么看都觉得好像这个破赌王比琴酒还像是反派啊!”

起码琴酒不会对着一般人动手动脚。

说着,叶怀瑾忍不住的抬眼看了下琴酒,给予了赞赏的目光。

琴酒对上了费奥多尔的眼神,似笑非笑,好像早就已经看破了琴酒的一切思想。

让琴酒忍不住的去思索,难道费奥多尔又像是上次的展览会一样,在靠近他的时候,又在他的身上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不过只是稍微的一碰,费奥多尔就挪开了目光。

看着费奥多尔低垂着头将白衬衫袖口解开的动作,琴酒的眼眸渐深。

从费奥多尔出现在这里开始,到费奥多尔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琴酒的身上开始,琴酒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费奥多尔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说不好琴酒的那波推波助澜也本来就在费奥多尔的预测之中……?

·

大小局开始。

狩猎游戏自带的荷官自觉的走到桌子边,拿起了骰盅。

赌王老练的推上桌子上属于他的所有金币,数额之多,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一样高。

赌王从其中捡出了一枚金币,丢到桌子上,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我已经给出我的筹码了,你的筹码还不拿出来吗?”

叶怀瑾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枚刚刚进入狩猎游戏的时候,主管给予他的金币。

单个璀璨的金币从修长白皙的手上掉落下来,落在了猩红的桌摊上,与那一座金山想比是那么的单薄,他笑盈盈道:“这就是我的筹码了。”

登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尤其以赌王为首。

“他真的就只有一枚金币?”

“他其实就是想要榜上赌王吗?所以才会一开头就要跟赌王赌,在这里哪里有人不知道赌王到底有多幸运,他就好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一样,从来到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一次败绩!”

“这吸引赌王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不过这一期的猎物中,也就数他最聪明了,知道在这里独自生存不下去,首先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唯独琴酒的视线落在了费奥多尔的身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费奥多尔当做了可爱挣扎的猎物,他可不会。

这个人是黑暗中最老练的猎人,无论费奥多尔预设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费奥多尔的所有行为都不会是无用功,每一步都带着居心叵测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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