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霍云沉被判死刑,离婚只为保全她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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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那边还没有定罪,事情也许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司凌宇不冷不淡地补了一句。
其实他在匿名提交了霍云沉全部罪证的那一刻。
就没想过霍云沉能活着走出监狱。
高达百亿的涉案金额,外加媒体和舆论的宣发造势。
霍家就算是人脉通天,也免不了霍云沉的死罪。
*
翌日上午。
温以宁一夜没睡,稍稍梳洗了一番,便跑去探监。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口。
温以宁定定地望着穿着囚服,看上去有些潦倒的霍云沉。
“你来做什么?”霍云沉率先开了口。
“霍云沉,告诉我该怎么做?你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对吗?”
“就这么相信我?”
“你不是这种人。”温以宁停顿了片刻,又缓声补充道:“不要放弃,你身上的冤屈一定会被洗刷干净的。”
“温以宁,你走吧。不要和一个经济罪犯扯上关系,对你没有好处。”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同意跟我离婚的?”
“不是。”
霍云沉扫了眼边上的警察,倏然起身,双手死死地撑在玻璃窗上,狠戾地说:“你给我戴了绿帽,我恨不得即刻掐死你。”
温以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往身后退了好几步。
周斯年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他扫了眼窗口里凶神恶煞的霍云沉,转身揽住了温以宁的肩膀,沉声道:“以宁,不是让你别来?前途不要了?”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
“现在看过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周斯年轻声问道。
霍云沉冷冷地盯着周斯年揽着她肩膀的手,如果可以,他真想剁了周斯年的手,拿去喂狗。
不过...
理智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
霍云沉并没有对周斯年表现出多大的敌意,只冷冷地对温以宁说道:“有必要跑到这里来刺激我?温以宁,以后别来了。”
“走吧。”
周斯年强硬地掰过了温以宁的肩膀,将她连拖带拉地拽了出去。
“周先生,霍云沉是被冤枉的。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上头重新审理?”
“他跟你说他是被冤枉的?”
“没有。他什么都不肯说。”
“他自己都不肯说的话,基本上已经成为定局了。”
“那怎么办?”
温以宁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周斯年,心里慌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周斯年叹了口气,“等判决。这种大案最起码也要一两个月,才有结果。如若霍云沉不服判决,可以提起上诉,这么一来应该还有大半年可以苟活。”
“半年...可是他还没到三十岁。他真的没救了吗?”温以宁急声追问。
“涉案金额过高,并涉嫌多种违规操作,基本上是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他出事后,寰宇集团也岌岌可危。霍钦要想保住寰宇集团,极有可能将所有的违规操作全部推到霍云沉一个人身上。”
“还有司凌宇,他本身没有多少经营大集团的经验,对于寰宇集团来说,确实也是一个挑战。”
周斯年说的全是实情,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无能为力。
不过...
就算是帮得上忙,他也绝对不会心大到连情敌的忙也帮。
他心底里是渴望着霍云沉快点去死的。
温以宁很爱霍云沉。
霍云沉一天不死,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霍云沉要是死了。
就算温以宁短期内忘不了。
他总归还有个盼头在。
*
另一边,司凌宇为了稳住寰宇集团动荡不安的局势,当即约见了国内跨境电商的领军人物周国礼。
前几日也就是温以宁被叫去陪酒娱乐公司老板的那天晚上。
霍云沉出了会所,便约了周国礼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司凌宇则通过霍云沉体内的窃听器,将两人的谈话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因而他自信满满地以为肯定可以拿下周国礼手上那个二十亿的大单。
另一方面。
如若他能够在寰宇集团最为动荡的时候稳住局面,那么他在寰宇集团的位置就算彻底稳住了。
可让他出乎意料的是。
周国礼对于他的见解很不看好,并直接拒绝了他要求深入谈判的请求。
“该死!霍云沉死到临头,居然还摆了我一道。”
司凌宇回家后,毫无意外的就因为丢了一笔二十亿的大单,被霍钦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郁闷地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拿着刀子疯狂地捅着枕头,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一时间。
棉絮如同泡沫四处飞溅,又似飞花,飘得满床满地板都是。
司凌宇猩红着眼眸,俨然将枕头当成了霍云沉。
一刀一刀捅了进去。
“不对...他要是一早就知道体内被植入了窃听器,是不是意味着离婚也在他意料之中?”
司凌宇神情微怔,总感觉自己好似被霍云沉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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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一想。
自己提交的证据足够将霍云沉锤死。
就算霍钦有心保他。
也是有心无力。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司凌宇蹙着眉,始终想不明白周国礼为何会拒绝和谈。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温以宁的一通电话瞬间拉回了他的思绪,“学长,今晚八点你有空的吧?”
“有。”
“我在夜色酒吧等你。”
温以宁在夜色酒吧被人绑走过一次,不过鉴于那里是傅寒霆的地盘,她还是大着胆子敲定了和司凌宇的见面地点。
司凌宇蹙着眉,淡淡地道:“换个地方?酒吧里鱼龙混杂,说话不方便。”
“其他地方容易被偷拍,我现在还是周斯年的未婚妻。要是拍到单独和你见面,影响不好。”
“要不你来我家?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要是不愿意来,就算了。”
司凌宇扫了眼腕表,心里笃定温以宁绝对会来。
温以宁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在出发前。
秘密地给黎弯弯打了通电话,“弯弯,一个小时后我要是没有给你发信息,你就将我私会司凌宇的消息发送给崔芯爱。”
“宁宁,这是怎么了?”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如果一个半小时内,我还是没有给你发消息,记得报警。”
“你别说得这么玄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楚。我总感觉那天在夜色酒吧掳走我的人是司凌宇的,但我失去了那天晚上的记忆,想不起来任何细节。今晚我必须去见他一面,可又有些担心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我陪你去!”
“还是别了吧。霍云沉危在旦夕,你要是一起来了,我要是再想从司凌宇口中套话,就更难了。”
温以宁带上了防狼喷雾,将三个孩子托付给温妙和莉莉安之后,这才一脸凝重地去往了司凌宇的住所。
司凌宇过去几年一直在欧洲发展。
也是今年才在海城买了房。
之前她去过一次他的住处,差不多一百平方左右,全屋灰白色调,带着一股子禁欲风。
待久了会觉得有些压抑。
“学长?”
温以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叩响了门扉。
“进来。”
司凌宇开了门,随口问道:“自己开车过来的?”
“嗯。”
“先进来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我不渴。”
温以宁哪里敢喝他倒的茶水,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声道:“学长,你昨天说一定会尽全力保住他,这是真的?”
司凌宇挑眉,开门见山地道:“以宁,你似乎很怕我?”
“不是...我只是太着急了。”温以宁连连摆手,矢口否认。
“哦?”
司凌宇顺势坐到了沙发上,并拍了拍身侧的座位,“过来坐。”
温以宁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
“以宁,我现在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司凌宇不动声色地将沙发上的一条铁鞭塞到了缝隙里,笑着询问着温以宁。
“什么?”
“霍云沉强暴过你?”
“...你怎么知道?”
温以宁警惕地看着他,顿时觉得坐立难安。
“我看了微博热搜,你的诊断单在网络上疯传。虽然周斯年出来辟了谣,但我觉得那时真的。”
“他...”
温以宁原想告诉司凌宇,霍云沉可能是为了顺利地和她离婚才会那么做。
话到嘴边。
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怕自己透露太多,万一霍云沉有他的打算,得不偿失。
“以宁,你该不会很喜欢被他暴力对待吧?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倾向也是种病,需要治疗。”
“学长,那些事我不想再提。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爸,我不希望他蒙冤入狱。”
“不想再提?其他人要是经历了这一切,怕是会恨死霍云沉。你难道一点都不恨?还是说,他活好,你本身也享受其中。”
霍云沉和温以宁彻夜酣战的那一晚。
司凌宇通过霍云沉体内的窃听器,听得一清二楚。
他难以接受自己忍了这么多年没有动过的女人,和霍云沉在一起的时候,是那样的放荡。
最可气的是。
温以宁在气霍云沉的时候,甚至想不到他的名字,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提着周斯年的名字。
难不成。
他这么多年的陪伴,还抵不上和她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周斯年?
“学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帮忙,直说就是。”
温以宁作势起身要走,她原本是想着来套话的,但司凌宇要是一直这么说话,她怕是根本不可能从他口中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来都来了,急着走做什么?”
司凌宇此刻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亵玩她。
霍云沉已经彻底失势。
他就算将她囚在家中,怕也是没有人能找到这儿。
“学长,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温以宁扫了眼他紧攥着她胳膊的手,心脏怦怦直跳。
她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邪肆中还带着一丝阴狠。
可她已经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又坐回了沙发上,“学长,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寰宇集团?我想去看看总账本。”
“你先说说,我哪里不一样了?”
司凌宇掏出了裤兜中的打火机,百无聊赖地拨着上面的滚轮。
此前他在网上看过一些别样的情趣道具。
诸如活的黄鳝。
他倒是很想看看温以宁被这么对待的时候,还叫不叫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