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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你说我那亡妻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我怂成那样?”霍云沉也笑了,他其实还蛮想体会一把被人管着的感觉。

“她呀,光芒万丈,你配不上。”周斯年一脸骄傲地说。

“说得好像你配得上一样!”

霍云沉发现周斯年的嘴严得很,一句话也套不出来,索性将酒瓶一扔,重重地倒在病床上。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闹得他脑仁疼。

周斯年时刻记着温以宁的叮嘱,在喝醉之前就草草收了场。

原本还想着回隔壁睡觉。

又担心温以宁因为他的存在闹失眠。

只好在霍云沉床上将就一夜。

他是很讨厌霍云沉,但霍云沉看起来很干净。

最起码不会让他感到倒胃口。

不过是借个床位,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

第二天,清晨。

温以宁推开隔壁虚掩着的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极其震撼的一幕。

病房里一张仅一米二宽度的病床上。

硬是躺着两个男人。

而且两人都没有穿上衣...

昨晚他们酒后乱性了?

温以宁寻思着霍云沉看上去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该不会趁周斯年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恢复,就把他那啥了吧?

这么一想。

温以宁更加觉得对不起周斯年。

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轻轻地晃了晃周斯年的胳膊,“斯年哥,你还好吗?”

“嗯...”

周斯年隐约听到温以宁温柔的声音,即便困得厉害,依旧附和了一句。

“斯年哥,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痛,浑身痛。”

周斯年捂着脑袋,昨晚他思虑过重,没睡好,导致他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霍云沉听到身边的窃窃私语,也清醒了过来。

他暗暗吐槽着这女人的没良心。

昨晚要不是他给她解了围,她现在怕是还坐在床上哭呢。

“斯年哥,你要不要去做个体检?”

“查一下血液,顺带检查一下有没有脱肛?”

“我听说很多人被...被那个之后,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状态。”

温以宁心疼地看着憔悴的周斯年,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昨晚她就该让他回房睡。

“脱肛?我为什么要检查这个?”

周斯年有些迷糊,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他哑然失笑,佯装不悦地道:“我有那么弱?也许,被折腾到脱肛的人是霍总也说不定。”

霍云沉:“......”

他才懒得探讨这种无聊的话题,他对男人没兴趣。

和周斯年睡了一晚。

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臭的。

“斯年哥,你把你的重要合作伙伴睡了?”温以宁惊讶地问。

其实吧,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毕竟昨晚他就忍到了极限。

“想什么呢?你这小脑袋瓜,怎么全是黄色废料?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各睡各的而已。”

“幸好幸好。我也觉得最好别睡,不卫生的。”

“你说得对。这位霍总不爱洗澡,又脏又臭。”

周斯年起身,穿好了丢在床上的那件不怎么合身的病号服,站定在窗前扫了一眼,沉声叮嘱着温以宁:“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一趟,你今天就别去了。外面风大,好好待在这里。”

“那你小心一点。”温以宁点了点头,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憋住,好奇地问:“斯年哥,你和霍总昨晚是互相帮忙脱的对方的衣服?”

“我脱他的衣服做什么?他有的我都有。”

周斯年隐隐感觉到有些头疼,温以宁似乎很热衷将他和霍云沉配对。

他们两人是情敌好吧!

连朋友都算不上,表面虽然还算过得去,私底下一直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霍云沉在床上假寐了好一会儿。

始终没等到温以宁的一句关心。

他郁闷地跟自己生着气。

最后索性将周斯年也一并拉下了水。

“老周,你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

“乖乖的...”

“哥哥好好疼你。”

霍云沉闭着眼睛,随口胡扯了好几句。

温以宁却彻底听呆了。

她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周斯年的肩膀,“斯年哥,你要是很想哭,就哭出来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的。”

温以宁点了点头,但还是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做个全身体检好不好?他万一有病,咱也好有个准备,提前吃了阻断药,最大程度降低伤害。”

周斯年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

情急之下。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将之贴在了他腰间的皮带上,“要不要亲自验验?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霍云沉听到这话,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老周,你昨晚一直哭着喊着说自己摔到了阴沟里,浑身疼,什么情况?我哄了你一整夜,嗓子都哑了。”

听他这么一说。

温以宁反射性地抽回了被周斯年按在腰间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斯年哥,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好。”

周斯年冷睨了眼惯会坏他好事的霍云沉,沉着脸紧跟在温以宁身后走出了霍云沉的病房。

霍云沉穿戴整齐后。

不爽地将周斯年躺过的枕头扔到了地上,一脚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