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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还算平稳。

见大雄狮貌似进入了平静期,程菲悬着的心稍微放低几分,鼓起腮帮暗自呼出一口气,两只手扶着余烈的肩膀,微动身,试着往他“皮带”的左侧挪了挪。

谁知,刚有动作,头顶上方便爆出一声粗口低咒。

程菲一呆,还没等她回过神,下巴便被男人掐住拽过去。

余烈张口便咬住姑娘的唇瓣,没有任何前奏与预兆,舌尖一来便撬开她两排牙齿,长驱直入,逮住那条还处于状态之外的呆呆小舌,发狠般的吮吻。

“余……余烈……”程菲想说话,可是所有字音都被男人吞进口中,破碎得难以连贯。

她人被他锁死在怀里,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想逃逃不掉,只能仰着脖子红着小脸,笨拙又娇弱地迎合。

男人食髓知味,肆意蹂躏着她的唇舌,很快便不再满足于这个程度的需索。

他死死搂紧她,狂乱又野性的吻一路游走,从她的脸颊、鼻梁、耳垂、颈项,蔓延到了精致优美的锁骨。

程菲晕乎乎的,忘记了身在何方,在他如焰的亲吻下软成一汪水,乖顺地扬起脑袋,挺直了腰身。

针织衫下的内衣,早就松脱开。

余烈吻咬她雪白的肌理,然后薄唇微张,隔着衣物吃进了送到嘴边的果实……

只有余烈自己知道,他轻合的双眼早已湿润,赤红噙泪。

感恩命运眷顾。

他的一生所爱,终于又一次从他梦里走出,落回了他怀中。

平谷区程家。

今天是程菲的生日,蒋兰一大早便去了菜市场,鸡鸭鱼海鲜买了一大堆,准备给自家宝贝女儿做一顿丰盛的生日大餐。

这头,蒋兰刚把买回来的大龙虾放进大水盆,一阵门铃声便响起来——叮咚,叮咚。

“来了!”蒋兰高声应了句,两只湿淋淋的手在腰间围裙上随便擦了两把,接着便快步从厨房走出,到玄关处开门。

咔哒一声响。

门锁拧开,蒋兰拉开门,两张熟悉带笑的老面孔映入视野。

“咦?”蒋兰诧异地笑了下,“不是让你们俩来吃晚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顾静媛笑,把买好的卤味熟食随手放到桌上,弯腰换鞋,口中道:“那不然直接晚上过来吃现成的啊?今天你要给菲菲丫头做大餐,我们两个当然要过来帮忙啊。”

“就是。”陈家槐单手扶着鞋柜。视线往地上一扫,见程国礼的拖鞋就摆在旁边,他问都不问,直接把脚套进去,随口又问,“程国礼出去了?”

“嗯。”蒋兰抬手缕了下垂落在颊畔的发丝,笑着回答,“程国礼听说五兰桥那边新开了一家烧鹅,味道蛮好,菲菲不是喜欢吃鹅吗,他去买一只回来给丫头尝尝。”

三个老友说说笑笑聊着天,进了厨房忙活。

就在这时,正在洗菜的顾静媛似乎想到什么,扭头看了身旁的蒋兰一眼,欲言又止。

蒋兰正在切蒜,察觉到顾静媛的眼神,头都没抬地问:“想说什么就说。”

顾静媛抿了抿唇瓣,终是叹出一口气,道:“当年菲菲和那个孩子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嗯。”蒋兰语气平静,“她爸都跟我说了。”

顾静媛神色变得复杂几分,蹙眉:“你没跟菲菲聊过?”

蒋兰手上动作不停,回道:“人都牺牲两年了,菲菲不主动跟我提,我跟她聊什么?我只盼着,我女儿能早点走出来。”

两人说着话。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叮铃铃。

蒋兰和顾静媛同时转过头,看向厨房门口正在抽烟的陈家槐。

陈家槐脸色沉重,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不由狐疑地蹙眉,自言自语地说,“温舒唯?这小丫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陈家槐指尖微动,滑开了接听键。

“喂,小温丫头。”陈家槐语气温和,“什么事啊?”

“槐叔!”听筒内,温舒唯的声音激动交织喜悦,甚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刚接到沈寂的电话,余烈还活着!他还活着!”

福利院多媒体教室内。

浅蓝色的修身针织衫,连同糖果色的女士内衣,都散落在一旁的课桌上。

程菲被欺负得大眼湿润两颊潮红,连手指头都没了力气,软腻腻地蜷缩在余烈怀里,脸颊在他冷硬的警服上轻轻蹭,像只春困未醒的猫。

余烈一只手轻抚着姑娘滑腻雪白的脊背,另一只手裹住她小巧的下巴,抬高,低眸直勾勾端详她意乱情迷的小脸。

须臾,他拇指蹭了下她红肿的唇瓣,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嗓音微哑,轻声问:“舒服么?”

程菲脸通红,羞得以手掩面,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点点头。

余烈懒懒勾了勾嘴角,两根修长的指送到她唇边,淡淡地命令:“张嘴。”

程菲眼眸溟濛,懵懵的,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识便乖乖张开嘴巴。

男人的长指从她唇缝齿关探入,轻捻着藏在最里面的软嫩小舌。

程菲脸瞬间更烫。

大白天的,在多媒体教室,她被这个警服如画的男人扒得只剩一条半身裙,强势又蛮横地紧扣在怀里。他的手还在对她的舌头……

“跟你男人调情的时候还敢分心。”余烈食指挑了下她的舌尖,低声道,“刚才没被伺候够?”

程菲心尖一紧,红着脸他含糊地抗议:“我要去上课了。”

余烈轻嗤:“那程老师不好好表现一下?”

“……”程菲心跳的频率愈发快,虽然羞得想死,但为了早点脱身,还是乖巧地收缩腮帮,轻轻吸吮起男人骨节分明的指。

余烈直勾勾瞧着她。

姑娘容色娇艳脸色如火,收缩腮帮的动作使得她粉嘟嘟的脸蛋轻微内凹,唇瓣萦着一层水润的珠光,看上去糜艳又勾人。

余烈看得眸色更深,指尖捏住她的小舌往外牵了牵,带出几缕晶莹剔透的银丝。

程菲轻喘了下,没忍住,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柔弱娇媚的轻咛。

“……”余烈眯眼,下一瞬便将手指从她口中撤出。

意识到必须停下。

他的忍耐力已经抵达临界点。再多做一步,他怕自己真会把她就地正法。

余烈手指掐住程菲的下巴,垂着眸,目光沉郁地盯着她,忽然淡声说了三个字:“就今晚。”

程菲还有点迷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解:“什么就今晚?”

“我已经等了你太久太久。”

余烈咬住她的耳垂,轻噬着那片小巧的粉色软肉,沉声一字一顿道,“程菲,今晚就算是天打雷劈下刀子,我也必须睡了你。”

程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