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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梁春宜伸出双手,陆长州耳朵根红成一片,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却还是把头凑了过去。

梁春宜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一脸开心:“不过你现在是我的,她想得再好也没用!”

陆长州:“我不会喜欢她。”

“我知道。”梁春宜说,松开了陆长州:“你继续说。”

陆长州觉得脖子上有些空,但面对梁春宜期待的神色,他忽略心里忽然的失落,接着说。

“杨水儿让侯伟志写举报信,贴大字报污蔑你。侯伟志只愿意写举报信,大字报是杨水儿自己贴的,两个人都是用左手写的字。”

梁春宜摸着下巴推测:“能当上副团长,人应该也是聪明的,他愿意帮杨水儿,估计就是觉得如果举报信和大字报成功了,我被pi dou,对你这个团长一定会有影响,可能你会被直接停职下放,他就有机会当团长了。”

不是没有这样的案例,不少比陆长州职位高的都能被下放,更何况他呢。

陆长州:“是,他是这样的想法。”

不要觉得侯伟志不聪明,怎么用这种很容易被人抓到的方式举报人呢。

但其实这种方式举报成功的很多,而且很难查出匿名举报的人。

如果杨水儿没有心虚半夜揭大字报,想抓出来她得费很大一番功夫。

如果她没有心理崩溃认罪交待,不攀咬出侯伟志,部队也不会想到,这次的事情还会牵扯到一个高级军官。

杨水儿和侯伟志失败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梁春宜一点问题没有,进医院是对部队有功劳,陆长州就更没问题了,这两个人只会自食恶果。

部队的处理速度很快,第二天处罚通告就贴在家属院通告栏了,上面只有杨水儿的农场改造处罚。

至于侯伟志,他的罪是在部队里面全军通报,并且直接开除军籍,还有劳动改造。

但因为他是军官,立过功,他的劳动改造比杨水儿的短,只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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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院的家属虽然没看到侯伟志的通报批评,不过各个军官回到家肯定会和媳妇说这事。

不会说太具体,但一定会拿这事提醒警告自己媳妇,别随便写举报信贴大字报,不然不仅自己被下放改造,丈夫也一并受牵连,几十年白干不说,还得被处分。

田苹苹高兴得不行,拉着梁春宜跳:“这个害人精,被下放就是活该!”

梁春宜没再关注后续的事,她终于腾出来时间,要给她的布进行扎染了。

楚州多少数民族,扎染也是这边传承千年的工艺。

梁春宜自己看完书,怕第一次扎染染坏布,特意打听了附近村里谁扎染的手艺最好,找了个休息的时间,准备去请教一下。

她提着篮子,里面放着布和准备送人的鸡蛋红糖,正要出门,遇上了来找她的田苹苹。

一问她准备去找人问怎么扎染布,田苹苹瞬间来了兴趣:“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可以吗?”

她眨着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看着梁春宜,梁春宜忍不住被她的可爱逗笑:“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教,毕竟是她们祖传的手艺。”

两人走出家属院,顺着山路走到离部队最近的一个村子,陆大姑说这个村子里就有一家人扎染手艺极好。

梁春宜不知道那户人家在哪里,正想找个人打听,就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