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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们今晚请了哪位女明星,还想说内娱怎么这么淹没人,她竟然都没有名气,也刚准备入坑:)】

【她好漂亮她好漂亮我啊啊啊,一分钟,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信息。把她社交账号交出来!!!】

【把全系列allin可以拥有她吗……】

一抹红色,出现在了网上的众多角落。

舒清晚身上所佩戴的首饰也吸引了无数关注。

很快,择暮产品刚刚上线,她的同款就已经全被抢空。

带货能力简直惊人。

而她手上没有戴任何非单身标志的饰

物,也直接被认定为单身。

发布会这边现场的热闹继续,虞杳杳抽空瞄了眼手机,突然看见什么,颇感兴趣地分享给容隐。

“抢着当她男朋友的已经排起队了诶。要不要帮你拿个号?”

正牌男友皱眉,睨了她一眼。

发布会还没结束,舒清晚在后台。电话响起时,她看了一眼,走去外面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接。

里面声音太大,回荡着整个场馆。她径直走到了场外,才给已经挂断的电话回拨过去。

林桉出来抽根烟。

余光掠过一抹红色,他微撩起眼,眼眸轻眯。

过了片刻,见她还在打着,他迟疑了下,抬步走过去。

还是将那个蠢货的提醒抛之脑后。

却很偶然地听到一句:

“明明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抱怨这世间不公?”

他脚步微顿。

舒清晚沉默了下。说出口后,她也意识到了她的情绪有些过激。

是她弟的电话。

和她抱怨了很多事情,包括家里,舒母对他操心太多。

其实他没有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情绪压了太久,才会在刚刚的某个瞬间那样失控。

舒嘉越也愣住:“姐……”

她咬住唇,垂下了头。深呼吸了下,哑声道:“对不起,我刚刚情绪不好。”

她可能是心生羡慕,觉得那样已经很好。舒母所有的爱都给了他。

而且,他也不会像她这样,想要的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了。

兴许,在面对舒母的偏待时,她也有一丝怨恨。

舒嘉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舒清晚掐紧了手心。

“妈妈她很爱你,你多给她一点耐心。从学校进社会,迷茫是肯定的,不要焦虑,一步步地走下去,会好的。”

舒嘉越问她:“你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她垂落着眼。

当时,她有他在身边。她很不安的每一步,会被他的强大所包容、消除。

一下一下地掐着手心。

好像只有那样才能抑制住所有的情绪。

“熬过去就好了。”

这句话,她不知道是在跟

他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眼角落下了一行泪。

照着月光,剔透晶莹。

林桉恹恹地耷着眼,抬手掐住了烟尾。

舒清晚自己在外面冷静了一会儿。

她也有迷茫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

项目完成了,好像该做的也做完了,可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要怎么做。

知道没有结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也知道不能陷进去,但还是会恋恋不忘。

过了一会儿,她才转身回去。

台上的发布结束,州越在招待着所有来客,或是聊着合作相关,或是解答他们对产品的一些疑惑。

林馥一也终于见到了舒清晚。

很难想象,这么大型精细的项目是出自她之手。

林馥一颔首,打着招呼。

舒清晚回以一应。

说起来,林太送给自己的那件旗袍原本是给她做的,自己拿走的是她的旗袍。不过林馥一不认识她。

今天也算是见到了人。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舒清晚就听说了她在家中的受宠。他们都在保护她,也很会照顾她。

比如,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太晚回家,也舍不得让她经历太多。

而她本身也很优秀。听说,大学开始就在外留学,前两年刚从MIT毕业,从小到大的履历都很出彩。

精心培养,优秀且自信。

就连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人生,一定平坦顺利。

舒清晚没有过多留意,回答完几个问题后便离开,继续去忙碌。

……

这个项目结束后,州越直接给整个择暮项目组放了个假。

而且这次成绩斐然,项目奖金也会不菲。

接连忙了太久,尤其是发布会前几天,几乎是昏天暗地。一下子放松下来,舒清晚先窝在家睡了两天,就被虞杳杳拉出了门去聚会。

容隐比她还忙,也顾不上和虞杳杳抢人。这两天都回来得很晚,加上她补觉补得多,感觉都没怎么跟他见面。

而这个圈子的聚会,舒清晚也从几年前的陌生不安到现在的游刃有余。

她着了件浅金色的新旗袍,腰部比较收了些,很显身段,也

戴上了那天收到的那只翡翠玉镯。

“唔,这个绿怎么这么显白呀。”虞杳杳捧着她的手,抱在怀里,又恍然地嘀咕道:“原来那天拍卖会上的那只镯子是被容隐拍走了啊。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戴着肯定好看,这个狗男人还挺有眼光。”

虞杳杳对容隐真的越来越不客气了。

信口拈来。

过了会儿,她去洗手间,舒清晚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会。

纸醉金迷,有它的吸引人之处,但也会累人。

她端过来一杯酒。

这个圈子的聚会拢共就是那么些人。

周围的各种谈话声音也不停进入她耳中。

“微微和容家的婚事也快了吧?”

她们也没注意到她,接着在聊。

“谁知道呢?容隐的意思,又没人拿捏得准。”

“你懂什么?嘘——容家那位二叔和谈家三叔在……的联系都牵上了。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不联姻的,必须绑在一条船上。”

“容隐外面不是有个女人吗?”

“养着就好咯。谈微又不会介意。她那个人你知道的,最会装清高咯。”

她们拿完了酒,声音渐远。

舒清晚随便拿的酒,虞杳杳回来一看到,便赶紧夺走,“这可是出了名的‘失身酒’,别被它的外表骗了。”

舒清晚心不在焉,由着她拿走。

她看着虞杳杳,忽然出声:“杳杳,跟我说说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