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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也忒不正经了!

不过他脑瓜子又还灵醒,想着有些不对劲,作何这人瞧见那些淫奇图册就半点波澜没有,好似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他不由得低声问道:“你怎教我?”

祁北南讶异的看了萧元宝一眼,看似羞赧,怎还问得出这样的话来。

“你真要我说与你听?”

萧元宝恍然意会话中有歧义,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你又怎会!莫不是你早就看了这些淫奇话本?”

他越想越觉不无道理,不由眯起了眼睛。

怪不得人能在书房一坐就是大半日,只当是人用功,说不准还有旁的打发时间。

祁北南眼见自己的人品也受到了质疑,严肃摇了摇头:“我是不看这些淫奇之物的。凭你去书房卧寝里搜,决计也寻不出来。”

萧元宝圆了眸子,将信将疑,立想起什嚒,忍不得盘问:“那你怎又会得来教……教旁人?”

“莫不是你已经与人……”

后头的话萧元宝没说出来,单凭想想,他心里头已然不是个滋味。

祁北南勾起嘴角:“你想知道?”

萧元宝见他面间神色多不端,保管问来没有好事情。

“我才不想知道。”

话毕,萧元宝便想从他怀里起来,祁北南却并不松手。

“作何不想知道?我们成亲以后势必也要做这些事的,难道你不想和我更亲近些么?”

萧元宝受祁北南这样问,耳根子烫热,很难为情。

半晌后,他才低声道:“我没想过这些。”

他只想过和祁北南成亲,也认定要成亲,只是成亲了要做什嚒,与现在这般一道过日子有甚么差别,却不曾有细细想过。

两人也只限于牵着手,亲亲耳朵鼻尖这样的事情,自然,二月里他生辰,又还亲了亲嘴。

祁北南唇湿漉温热,教他夜里想起来也还浑身激荡。

再多的,也便没有了。

往前很多年里,他都不晓得夫妻之间除了一道过日子还能如何。

也是挺大了,听得村里与人说媒的乔娘子与他说过几句诨话,他才晓得夫妻还有旁的事情会做。

并非是结做了夫妻,睡一张床上就有了孩子,中间也是有个章程的。

即便知道了这些,可他到底不曾亲眼见过,又或是在书本上看到,总也是模糊的。

为此即便是肖想祁北南的时候,也不过是想着成亲以后,他多亲亲自己,两人相拥而眠罢了。

祁北南闻言,轻叹了口气,也还是太单纯了些。

他同人解释道:“你别胡乱猜想,我不曾与旁人有过甚么接触。至于会不会的,大抵男子天生就会。”

祁北南也只得如此与他说了。

若言两人曾经圆过了房,且还婚后常有行事,所谓是熟能生巧,想来他也不信。

说来,他也只怕是生疏了,毕竟多少年过去了,自失了他,心生情欲,也只能自行慰藉。

一个人,如何与两个人相同。

萧元宝道:“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我是你的人,怎会教旁人沾了身。”

祁北南道:“且你不时时盯着我么,我如何能有空隙与人如此。”

萧元宝得听此,抿了抿唇,心中安稳了许多。

他靠在了祁北南的胸膛上,听得结实有力的心跳声,轻声道:“那、那你现在就教教我。”

“现在?”

祁北南复问了一声。

萧元宝点点头。

祁北南默了默,起身。

将萧元宝抱去了床榻上。

三月下旬,萧护到了京。

一路风尘仆仆,不过可算是到了。

这一来又足足带了十几个箱子。

除却萧护带的东西,还有许多是家里那头的故旧送的礼。

置在家里头不晓得猴年马月才能看得到了,萧护干脆便一回麻烦些,将东西全都给稍上带了来。

“爹爹路上可顺遂?”

父子俩许久没得见,一见都欢喜得很。

所幸两厢都没甚么变化。

“顺遂,只带的东西多,行得慢些。”

萧护这般到了京,也就妥当了。

四月初,四司六局的人便前去新宅那头开始挂红绸,贴喜花儿,将宅子装点成喜宅。

祁北南也先搬去了那头,届时萧元宝从赁的宅子这头坐花轿过去。

两人且先分别几日的功夫。

四月初九一日,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