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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对于谢泽勇讲别的都不好使,只能色诱。

“说的也是哈,为了我的女神们,我必须睡会儿...”谢泽勇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俯在桌子上开始打瞌睡,不过五分钟这货就打起了呼噜。

他和老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高一声、低一声的连在一起,听起来跟吵架似得特别搞笑,我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起那个老头。

老式的灰色中山装,洗的稍微有些发白,应该穿了有些年头,两只粗糙的手掌牢牢的抱着一只那种从地摊上随处都能买到的尼龙口袋,脚下穿双破洞的方口布鞋,怎么看也不像能请得起谢泽勇去洗浴的人。

估计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老民工,排除了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目的接近我们,我缓缓松了口气,倚靠在谢泽勇旁边慢慢也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挺充足,如果不是列车员查票,我估计还能再睡一天,实在太累了,在县城里整天神经绷的笔直,没完没了的烦心事,现在终于可以逃出那个是非之地了。

“卧槽,我叔没了?”谢泽勇揉了揉脸上的眼屎,跟丢了什么贵重宝贝似得来回张望着。

“没就没了呗,吓我一跳!”我打了个哈欠,看向老头昨晚上坐的位置,只剩下一张皱巴巴的《羊城晚报》。

“不是,那老东西昨天说看看我钱包啥牌子的,后来又跟我东拉西扯了半天,我就忘记这茬了...”谢泽勇脑门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钱包里有多少钱?”我顿时也着急了。

“你昨天给我的那些钱都在里面呢,我也没寻思会碰上个骗子,都是老乡...”谢泽勇急急忙忙的朝着车厢里找去。

“哥...你俩说啥呢?我怎么看勇哥快急哭了?”陈御天也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两下,瞬间站了起来“我墨镜呢?”

“我日...撞上狠人了!”我睡觉一般还算比较轻的,稍微一碰就会醒,结果愣是啥也没发现,不用多说,陈御天的墨镜肯定也被那老东西给顺手牵羊偷走了。

赶忙掏出来我的钱匣子,看了看里面的钞票,一瞬间我直接蹦了起来“真他妈遇见大神了!”

我钱包原本鼓囊囊的,里面装了能有七八千块钱,现在直接干瘪,只剩下三分之一,还有一张小纸条“兄弟,江湖救急!改日我一定登门赔礼!”

“操,让人偷不丢人,丢人的是被偷了,人家居然还敢如此打脸的留下一张白字条...”我心底的怒火顿时蹿了起来,朝着陈御天招呼一声“你就在这儿等我。”

说完话,我也急匆匆的涌进了车厢里,车厢内大部分都是跟那老头差不多打扮的外出务工者,人挤人、人铁人,特别不好走,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检查了三节车厢。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列车广播,“旅客朋友们请注意,本次列车的终点站,马上就要到了,下车的旅客请...”

“操特奶奶,到站了!”我这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列车员查票的时候好像就说过,马上到站,也顾不上再去找那个老骗子,我飞快的往餐车方向挤。

可是这会儿大家都着急下站,我根本挤不过去,只能随着人潮的推动无奈往前走,我心想实在不行就到车站口等他们吧,也就不太着急再找人了。

然而我低估了这座中国最繁华的一线城市的庞大,我在出站口等了足足能有半个钟头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赶忙跟一个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询问道“阿姨,车站就这一个出站口吗?”

“有很多啊,这是南一,还有南二,北一...大概八九个吧!”保洁阿姨耐心的指着出站指示牌跟我解释道。

“完犊子了...”一瞬间我有种被雷劈住的眩晕感,拔腿就朝她跟我手指另外几个出站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