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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完全不着调。

林白辞准备再向花悦鱼打听一些情报,一个戴着太阳墨镜的男人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下子蹦了起来。

老阿姨吓了一跳,赶紧躲向林白辞身后。

“他们的套索收紧了!”

花悦鱼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套索,没变紧。

呼!

运气不错,又能多活一会儿了,不过这应该是最后的逃亡机会了,想不到办法,就得进禅房内室。

“操!操!操!”

墨镜男咒骂,但是无可奈何,往外跑,必死无疑,进内室,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十个被选中的倒霉蛋,战战兢兢的走进内室。

林白辞刚想凑过去看一眼,房门砰的一声,

关上了。

“呵呵,又能多活几分钟了!”

大腹男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不过他终究是不想死,和林白辞主动搭话:“喂,你有办法吗?”

他看的出来,新来的这几个人,以这个帅气的男生马首是瞻。

“没有!”

林白辞走到佛龛前,观察那尊无脸佛,同时思索着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危机,以及合理的应对方式。

金映真大着胆子走到内室门前,侧耳倾听,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你们做的我都做过了,什么发现都没有!”

花悦鱼坐了下来,屈起腿,双手抱膝,把下巴搁在了膝盖上。

哎!

大家都是被神墟困住的普通人,我竟然指望他们天神下凡,力挽狂澜,我也是蠢透了!

林白辞在房内仔细检查了一圈,正准备去院里看看,脖子上的套索突然抽紧了。

一股疼痛,从颈部蔓延开来,还有轻微的窒息感。

“白辞!”

老阿姨又吓哭了,听说被勒死的人,舌头会吐出好长一截。

“到咱们了!”

顾哥站起来,抚摸着胸前的佳能相机,第一个走进禅房内室。

“走吧,没得选!”

花悦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林白辞抬起手腕,看了眼捡来的劳力士。

距离那些人进去,过了六分钟。

“白辞,进禅房吧!”

司马牧招呼。

金映真和老阿姨也早早凑了过来,她们觉得和林白辞在一起更安全。

大腹男见状,眼珠子一转,也小跑过来,跟在四人身后。

禅房内室不大,没有任何家什,只有一个和尚念经时坐的蒲团。

蒲团有些旧了,微微泛黄,上面摆着一个拳头大的小香炉,炉内点着三支线香。

一股奇妙的香味,弥漫在鼻端。

众人进来后,脖子上的藤蔓套索立刻变松。

“现在干嘛?”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个香炉是神忌物?”

林白辞盯着香炉,等着喰神进行美食点评,但是脑海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嘎吱!

房门自动关上。

“快看!”

金映真急呼。

线香燃烧后冒出的白烟,幻化成一行淡淡的字迹。

‘跏趺而坐,听吾诵经,能静默如初,安之若素者,可抵彼岸!’

字迹出现了三秒钟,便迅速消散。

“什么意思?”

大腹男一脸懵逼。

“好像是要听经?”

花悦鱼说着话,赶紧坐下,摆了一个跏趺坐的姿势。

地板有些凉,让这位女主播打了个冷颤。

“听经?这谁懂呀,”

大腹男绝望,他就是喜欢大鱼大肉隔几天还要洗桑拿捏个脚的俗人,身上半点佛性都没有。

他话刚说完,脖子上的藤蔓套索再一次抽紧,吓得他赶紧求饶:“我听,我听,您快点开始念吧?”

不止大腹男,除了花悦鱼,其他人的藤草套索也收紧了,出现窒息感。

“怎么回事?”

小李姐很慌。

“快坐下,摆跏趺坐!”

林白辞看到花悦鱼没事,明白了。

大家必须按照线香字迹的指示去做,才能逃过一死。

“什么是跏趺坐?”

大腹男坐在地上,盘膝,可是发现套索还在抽紧,这让他急的吐血:“你说这个,谁懂呀!”

“就是我这样,先把左脚放在右大腿上,再把右脚放在左大腿上!”

花悦鱼示范。

她为了美丽,靠脸吃饭,学过瑜伽、冥想,了解过这类内容。

“白辞,跟着我做!”

徐秀也懂,不过她是被一个健身教练骗了,花了六千块,三个月就学了几个姿势。

不过现在能帮上林白辞,老阿姨忽然觉得六千块超值。

我总算有用了!

徐秀担心她太累赘,会被林白辞放弃,只是她还没高兴几秒钟,就看到人家林白辞也会跏趺坐。

“欧巴,能摆成吗?”

金映真也会,她担心地望着林白辞,甚至打算亲手帮他。

“没问题!”

林白辞看过不少杂书,知识面很广。

大腹男总算摆出了跏趺坐,脖子上的套索松开,只是他还没来记得松口气,禅房内,开始响起悠扬的诵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