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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焰抓住江一眠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再次攥住腰带,瞬间抽出来随手一扔,然后接着去解傅承焰西裤的扣子。

“江一眠你疯了?!”傅承焰双手扣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门上。

江一眠仰着脖子冷笑,“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做?怎么给你你还不要了?”

他嘴唇殷红,面色也泛起绯色,冷笑起来有种冷艳的美,诱人陷入。

傅承焰喉结频频滚动,一双黑眸里怒意和爱。欲交缠燃烧。

“江一眠,是不是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不会动你?”他面色冷厉,哑声警告。

却怕捏疼江一眠的手腕,暗自收了些力道。

江一眠勾着笑,双手猛地一震,瞬间从傅承焰的手中挣脱钳制。

然后推着人快速后退,傅承焰震惊之下,来不及思考他怎么突然这么大力气,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江一眠骑了上去,扯开他西裤扣子就往下扒,“不是要做?我奉陪。”

傅承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吻自己的胸膛,腰腹,再往下,傅承焰在他嘴唇即将触碰到时起身一把掐住他的下颚,

两人目光一俯一仰无声交锋,大敞的胸膛剧烈起伏。

安静的房间内,人的感官总是会异常灵敏,两人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气息,凌乱急促的呼吸声也显得清晰至极。

良久的安静之后。

“你可想好了?”傅承焰语气凛冽,不像是询问,更像是最后一道危险警告。

江一眠同样眸色冰冷与他对峙,一字一顿,字字失温,“要做就做。”

话音刚落,傅承焰扣住他单薄的双肩,天旋地转,形势对调。

强势霸道的吻落在了江一眠红艳欲滴的唇上,一改往日的温柔,极具侵略性。

衣料被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他认命般闭上双眼,失去所有反骨。

刺痛感由上而下。

粗暴,隐忍,掌控,顺从。

全无反抗之下是从未有过的委屈和失望,席卷全身。

江一眠满脑子都是傅承焰说的那句,“还我”。

侧脸贴在枕上,双手藏进枕下用力攥着,紧闭的眼眸长睫颤动,缓缓滑下一滴清泪。

越是临近,神经就越来越紧绷,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抖。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这一切。

可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坚定且明确地表达着抗拒。

没有等到任何动作,房间陷入长久的寂静。

静得江一眠能听清身后傅承焰的呼吸声,由粗重变得低缓,直至无声。

完美的曲线红痕点缀,在暖色的灯光下呈现出绝美而诱人的姿态。可那克制不住的颤抖,看得傅承焰心口又闷又疼,汹涌的怒意和情。欲逐渐被压制。

终于,按在后腰的大手突然抽离。

江一眠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些。

过了一会儿,他膝盖不再跪着,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趴在床上。湿润的眼眸缓缓睁开,氲着水雾的视线落在背身站在床边,正烦躁扣着腰带的傅承焰身上。

英挺的身躯肌肉坚实,线条优越,透着灼灼热意,强劲的腰腹被腰带松松束住,藏起了江一眠此刻不能承受的爱与欲。

两人一静一动,不发一语。

傅承焰接着套上黑衬衣,挽起袖子,随意扣了两颗扣子就将衣摆松松扎进腰带里。

然后拎起床尾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扔盖住江一眠光着的身体。

“要下床就先用这个遮一下,我去给你买贴身的衣物。”

说完他就大步朝门口走去。

随着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屋内重新陷入长久的寂静。

江一眠目光涣散,在床上趴了很久。

直到手机响起秦汐的来电,他才回了神。

但他没有要接的意思,甚至并未看向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只是慢慢撑起身子,然后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

站了一会儿,铃声结束,他抬脚踩过破碎的衬衣,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裤,一旁的内裤已经被撕得没法穿了,他直接套上西裤。

然后又往前走了几步,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看了看,还好,只是肩膀位置被扯开了线,能穿。

江一眠套上,再回到床边坐下,穿鞋袜。拿起手机,出门。

走廊无人,西装是一粒扣的款式,扣子虽然是扣着的,但胸膛和腰腹根本遮不住。江一眠用力裹了裹,因为太合身,余出来的衣料不多,只能说比不裹好一点。

他走在静谧幽长的走廊,走得很慢,沉缓的脚步声回响,身形单薄异常,显得孤独又可怜。

*

江一眠出酒店时,新闻发布会早已结束。

酒店大堂空无一人,他裹着外套穿过旋转门,夜风凉,全身的毛孔瞬间收缩,他把自己裹得更紧。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秦家。

傅承焰回到1208的时候,房内早已没了江一眠的身影,只有他的西装外套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他攥着手中的手提袋,沉沉的目光落在江一眠之前趴过的位置。

站了一会儿。

然后摸出手机给江一眠打电话。

回铃音响了很久,久到傅承焰平复的情绪又开始暴躁。

最后回铃音不出意料地戛然而止。

傅承焰一边重复拨着号,一边大步朝电梯走去。

直到进入地下车库上了车,电话始终没有被接起。

傅承焰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而另一边,江一眠到达秦家别墅,一下车就看见等在外面的秦汐。

“江管家,你这是怎么了?”秦汐连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关切询问。

江一眠本能地躲避她的目光,头垂得很低,双手攥着衣服紧紧裹住自己,后退几步。

“小姐,我没事。”他嗓音哑极了。

即使是在门柱灯昏黄的灯光下,秦汐都能清楚地看见,他颈间淡退的痕迹上又添了新的红痕,不止脖颈,胸膛,腰腹,都有。

且很密集。

“江管家……”秦汐朝他走了两步,双眼瞬间红了,“你,你怎么了?”哭腔一下就出来了。

江一眠无异惹小姑娘哭,意识到自己似乎显得太过狼狈可怜,于是便收了脆弱,挺直脊背温声说,“小姐别哭,我真的没事。先进去吧。”

见她不走,江一眠率先进入别墅,秦汐跟在他后面啪嗒啪嗒掉眼泪。

夜深了,秦家不论主子还是仆从都睡了,江一眠脚步刻意放得很轻,以至于走到房间门口时秦霄都没发现任何动静。

江一眠打开房门,屋内漆黑一片,按开照明,一眼看见秦霄坐在自己床上。

秦汐见他不动,吸了吸鼻子,歪着脑袋往里看,下意识冒出一句,“大哥?你怎么在江管家的房间?”

秦霄哪里还顾得上理秦汐,他在看到江一眠那副模样的时候就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得见那些刺目的红痕,像一把又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进他的胸膛。

江一眠转身对秦汐说,“小姐,您先回房。”

秦汐摇头,眼中泪花盈盈,“我不走。万一他又掐你怎么办?”

江一眠耐着性子劝她,“听话。您忘了我之前怎么跟您说的吗?”

怕秦汐忘了,他压低嗓音小声提醒,“别跟大少爷正面冲突。”

秦汐咬了咬唇,还是不肯走,“我就在这儿看着,不说话。”

江一眠能想象到秦霄会说出多难听的污言秽语,这些怎么能让单纯的小姑娘听?

“小姐,这样,您先回房。如果真有什么事,我给您打电话,好吗?”

看着江一眠诚恳的目光,不像在说假话,秦汐又往里瞅了瞅,才小声说,“好吧,那你自己小心。这是秦家,有爸爸在,你不用怕他。我也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

江一眠勉强扯出个浅笑,“知道的,谢谢小姐。快回屋吧。”

秦汐看了看江一眠,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见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江一眠才转过身,关上门。

夜深了,没必要吵着其他人睡觉。

秦霄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若一座雕塑。

江一眠抱臂靠在门上,尽量遮住一些痕迹,没有朝他走近一步。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峙着。

说是对峙,其实也不是,起码对秦霄来说不是。

他的心,疼极了。

明明很想知道江一眠怎么样,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

不过从他身上的痕迹可以看出,应该是受了罪了。

傅承焰玩过那么多男人,又怎么可能怜惜江一眠呢?还不是怎么爽怎么玩?

意识到这一点,秦霄更难受了,他一拳重重砸在床上。

但不软不硬的床砸不疼手,反而让他无处发泄,憋闷得慌。

他站起来,开始在屋内走来走去,目光频频看向江一眠满腹的红痕。

江一眠静静看着他,略微愉悦地欣赏着他逐渐暴躁的模样,也时刻准备着与他正面交锋。

尽管这很难,但他已经有了些进步。

如果秦霄要对自己动手,他应该能保证在应激反应让自己身体失控之前,把人扔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秦霄始终没有朝他发疯。

在屋里转了半晌,最终似乎控制了情绪,走向江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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