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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做了错事,心里发虚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顾清晚:那就把错转嫁到男人身上,指责他,质问他!

想到这,顾清晚不跑了,她傲娇的挺胸抬头,娇嗔道:“谁说我要跑了?这里是我家,户名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回我家跑什么?”

当年结婚的时候,外人只知她的京圈大佬送了沁园给她,却不知还有这一套价值上亿的明公馆别墅也过户在她的名下。

顾清晚扭着纤细柳腰走向沙发,站定到男人面前,双手环胸,自认凶神恶煞的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不提前给我打电话,而且还不来沁园接我,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我告诉你,要是被我逮到你偷吃,我就让你净身出户!”

看报的男人终于撩眸抬起,黑曜石般深邃的子瞳定格在眼前娇美女人的脸上,须臾,目光下移,扫过她直挺秀气的鼻尖、饱满胭红的唇、再是婀娜曼妙,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体。

他什么话都没说,甚至眼神并不露骨,依然是他习惯性的冷淡凉薄,可顾清晚就是没出息的不自在了。

眼前的男人有多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她是最清楚的。

外表有多清心寡欲,床上就有……

啊啊啊,完蛋了,又想到早上的春/梦了。

打住打住!

她这么单纯正经优雅的女人,怎么会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呢。

“哼,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这样不提前报备,你就给我睡一个月沙发吧!”顾清晚没什么底气的撂下狠话,转身准备离他远点。

手腕蓦地被一只有力大掌扣住,对方轻轻一拉,她直接跌进他的怀中,熟悉的清雅檀香扑鼻而来,似经年红酒,醇厚又迷人。

顾清晚受惊,气呼呼的瞪着男人:“你干嘛?吓到我了知不知道?”

商与今将手里的报纸丢到一旁,冷白长指环住她的细腰,一下一下轻点,漫不经心敛眸,音色沉磁:“说我老?”

顾清晚喷着火的漂亮眼眸瞬间熄火,心虚异常,可仍是不肯承认服软,故作无辜的眨眼道:“啊?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商与今多看她一眼,随即以圈着她的姿势摸出手机,不紧不慢的点开微博,关于他的消息还在微博热搜上挂着,很容易找到那条视频,他缓缓点开,还将音量上调两个度。

“顾总能说说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比我老,不爱笑,是一个喜欢熬夜工作的企业家。”

记者的问题和顾清晚的回答清晰传遍整个客厅。

气氛有些过于安静,怀里的娇小女人也肉眼可见僵硬了小身板。

看完视频,她装死不说话。

商与今敲了敲手机背面,磁哑的问:“嗯?怎么不说话?”

怀里的女人又绷紧一些身体,好一会儿,她镇定下来,理不直气还壮抬起莹白下巴:“我说了又怎样?你本来就比我老,我实话实话还不行了吗?你幼儿园老师没教你做人要诚实吗?”

越说越有底气,顾清晚双手叉腰,“你可是比我大了整整五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岁了!再入一下,就是一轮了,这还不老!”

五岁的四舍五入是十岁?

再入一下,一轮?

商与今:“……”

女人看他不说话,气焰愈加嚣张,葱白食指指着他:“还有,你回国不跟我说,看你这样,该不会早就回来了,还去了一趟公司吧?你既然这么喜欢工作,你就去和工作过一辈子啊,还回来干什么,出国三个月都不回来,那边是有什么大美女拦着你吗?那你就去跟她过啊,谁稀罕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三个月,我认识好多帅气的小弟弟……唔唔唔!!!”

余下的话,全被商与今堵回嗓子眼里,男人无奈的在心里叹一声,压着女孩一点一点倒到沙发上,她双手挣扎着推他,商与今一一化解,扣住她纤细的小手,按在两侧,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得顾清晚以为自己会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死的女人,正在她为自己哀悼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她,又渡了一口气给她。

“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不会换气?”商与今沙哑的声音夹杂几分无奈。

顾清晚被亲得双眸含泪,脸颊酡红,她大口大口呼吸,勉强喘匀一些,耳根通红的怼道:“你当我是你吗,经验丰富,是不是天天在国外找女人练习啊?”

“除了你,我还能有谁?”商与今骨骼分明的长指轻抚过女孩的脸颊,碰到她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角,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按了下,目光无声的深谙,“这一次出差的确久了点,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那边的公司终于全部步上正轨,就算以后我再出差,顶多也就是一星期左右。”

商与今不疾不徐的向妻子解释工作进度,“我是今天中午回来的,去公司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些事情,接下来我有三天的休息时间,我全部都陪着你,别生气了。”

顾清晚不是个笨女人,她听懂了商与今出国三个月的意思,他是想把那边的工作一次性解决完,以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像过去三年那样,一别就是一两个月。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又不在乎他出差久不久。

顾清晚撇了撇小嘴,嘟囔道:“不用跟我说,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

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刚才那么争锋相对。

商与今知道她消了一些气,低头从她的眉眼吻到唇瓣,顾清晚轻颤的闭上双眼,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攥住男人衣襟,很乖的任由他吻。

就在她以为又要来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时,肚子的咕咕叫救了她。

暧昧氛围被打断。

顾清晚可怜兮兮的睁开眼:“老公,我饿了。”

商与今眯了眯眼,压在女孩身上停驻三秒,最后克制的拉着她起身,先给她把凌乱的头发理顺,再低头整理自己的白色衬衣,短短时间,他眉眼间的情/欲消失无踪,只余疏远凉薄的淡淡清冽,禁欲而矜贵,高不可攀。

顾清晚看着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模样,傲娇的哼了声,率先起身去了隔壁房间的餐厅。

陈管家看到少爷少奶奶过来,立即给保姆使眼色,让她们上菜。

鉴于少爷太久没回来,陈管家很会的给他们点上蜡烛熏香,还醒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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