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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量剧本的事情?”岑清泽问。

“对,白霜老师写的剧本很棒,让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拍出来的效果。”傅杭道,“这一次来,也是让白老师看看演员的照片,合适不合适。白老师要不要亲自去看看,看看那些演员?”

“之前跟你们说过要求了。”徐晓晓道,“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傅杭说过,这是背水一战。

徐晓晓本身不是影视出身,她不过多指手画脚,只想着写好剧本。

傅杭确实很敬重徐晓晓,徐晓晓却也不能插手过多,这样容易让人不高兴。演员那些事情,这里面还涉及别的,徐晓晓想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感谢白老师的新任。”傅杭道,“我们也在努力,这一次,我在这边多待几天,等白老师把剩下的两集剧本写好。”

“没问题。”徐晓晓道,“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行了。”

结局就是小说里的结局,徐晓晓不用再去瞎编,时间也够用。

徐晓晓能感觉到傅杭的看重和紧张,她能做的就是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

“我让财务把稿酬打给白老师。”傅杭道,“等到开拍的时候,再打最后一笔款。”

傅杭从徐晓晓的编辑那边知道她之前还比较窘迫,金钱能让徐晓晓快一点。傅杭不觉得徐晓晓爱钱有什么不对的,文人也得生活,总不能总再那边无病呻吟吃空气。

如果钱能让一个人努力工作,让这个人把事情做得更多,多给一点钱,那就能把事情解决,多好啊。

对于人才,傅杭不吝啬,他跟厂长都打包票了,他们这一次一定能把事情做得非常漂亮。有舍才有得,现在出这些钱,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看看外来投稿到他们厂子的剧本,再看看白霜写的剧本,这些剧本相差很大。

“行。”徐晓晓不可能说不着急剧本费,那些人能早点打钱给她,那就早点。金钱使人愉悦,让人能更快地写稿子。

这些人真的是死死拿捏住了她的命根子!

徐晓晓现在没有那么缺钱,但是只要钱多,她就恨不得自己能多写一点,再多写一点。这跟她曾经的遭遇有关系,她没有想着靠着岑清泽,还是得多靠着自己。

傅杭走了,岑清泽还站在那边。

“不坐着吗?”徐晓晓看向岑清泽。

“就是觉得你太厉害了。”岑清泽道,“你整个都在发光。”

“有吗?”徐晓晓道,“是你出现幻觉了吧?”

“这是文曲星下凡!”岑清泽道。

徐晓晓瞥了一眼岑清泽,好笑地道,“都说文曲星是男的。”

“还说观音菩萨原本是男身呢。”岑清泽道,“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才华让人佩服。”

“我还有点担心,他们现在这么敬着我,打钱还那么爽快,要是电视剧播放的效果不好,那该怎么办?”徐晓晓担心自己写的剧本会不会有点太过超前。

“你的读者都那么多了,还怕?”岑清泽道,“不要担心,勇往直前,他们一定会看的。”

“希望吧。”徐晓晓道。

在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地之前,徐晓晓有些忧心,不可能一点都不担心。

傍晚,徐晓晓和岑清泽一块儿去外面散散步,她写了那么久的剧本,总不能一直坐着,还是得多走一走。

这一走,他们遇见了戚元彬。

“我住在这边。”戚元彬在徐晓晓他们没有开口之前,他道,“刚刚从学校回来。”

“你还真忙。”岑清泽道。

“学校的学生多,总有人有个头疼脑热的。”戚元彬道,“一间房间住了好几个人,哪里能不忙呢。”

“赶紧回去吃饭,别饿着。”岑清泽道。

“在学校食堂吃过了。”戚元彬道。

“你们两个人要单独聊聊吗?”徐晓晓见他们一问一答的,她不禁道,“你们……”

“不要!”戚元彬和岑清泽异口同声道。

“我跟姓岑的合不来。”戚元彬补充。

“听见了吗?他就是这样,跟谁都合不来。”岑清泽道,“我们先走。”

戚元彬心想:我是跟姓岑的合不来,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

“徐老师可不姓岑。”戚元彬道,“难不成,女子还没有出嫁,就只是订婚,她就失去了她的姓氏?”

岑清泽怀疑戚元彬故意在挑刺,戚元彬果然不是一个好东西,戚元彬还是跟过去那般喜欢折腾人。

“女子出嫁,还拥有她们的姓氏。”岑清泽道。

“我还以为徐老师变成了岑徐氏了。”戚元彬故意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岑家不会还搞这一套吗?”

“没有。”岑清泽黑线,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跟姓岑的合不来,又不是跟姓徐的合不来。”戚元彬道,“你刚刚可是说我跟谁都合不来,你的意思不是不是徐老师也姓岑了?”

“胡搅蛮缠。”岑清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戚元彬,戚元彬还真会抓住一个小小的点在那边胡扯,“我和晓晓都是独立的人。”

“哦?是吗?”戚元彬挑眉,“在你这儿是这样,在你爸妈那边,在你们岑家这个大家族呢?”

岑清泽真想问戚元彬这么说有意思吗?

“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乃至两个家族的事情。”戚元彬道。

“说到家庭,父母,家族,你的情况不是更加复杂吗?”岑清泽道。

“所以……我这不是单身吗?”戚元彬道。

“……”岑清泽嘴角微扯,真的是服了这个老6了。

“在岑律师的眼里,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婚姻吗?”戚元彬道,“我的父母只是离婚改嫁,而徐老师的父母都没了,她……”

“你有病吧!”徐晓晓忍不住道,戚元彬颠颠的,让人看了就想拿石头砸他两下,看看他的鲜血是不是红色的。

“是啊,我有病,在我爸妈离婚,在我妈改嫁他们岑家人的亲戚的时候,我就病了。”戚元彬微笑,“这一病就病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我们走。”徐晓晓对岑清泽道,跟一个神经病说话很容易陷进去,神经病有他们自己一套逻辑,他们根本不管别人说了什么话。

再说下去,没有多大的用处,徐晓晓不想让岑清泽在戚元彬的身上浪费时间。

戚元彬看着岑清泽和徐晓晓一起走,挑挑眉头,“岑律师,你不是律师吗?你的嘴巴呢?还要一个女人帮你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