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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明又问:“那你想不想吃糕点?”

许大力再次摇头。

江黎打断许长明接下来要问的话:“你爹还在做针灸,这会疼的厉害,别打扰他。”

许长明安慰许大力说:“爹,等你完全好了就不疼了,你一定要听周大夫的话哦。”

江黎直接提着他的脖领子给拎走了:“屁大点小孩装什么大人,你聒噪个不停,许大力也不可能减轻疼痛,只是更加心烦气躁,边去自己玩!”

夜里一耽搁,起程的时候,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即将破晓。

周大夫比别人更辛苦,白天要赶骡车,晚上只能和向氏依偎坐在一起打盹。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日,周大夫整个人萎靡不振。

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群普通村民打扮的人拦住了骡车,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人。

“这条路属于我们孔村,只让人过,牲口不行!”

周鹤一仗着江黎能打,直接跳下骡车,嚣张的说:“瞎了你的狗眼,谁的车都敢拦?!”

男人一只脚踩在路边的石头上,肆无忌惮:“管你们是谁,老子说你们过不去,你们就是过不去!”

周鹤一指着江黎,翘起下巴居高临下的,把狐假虎威演绎的淋漓尽致,威胁说:“你们要是抢了我们的东西,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识相的话赶紧滚,不然一会有你们好果子吃。”

一群村民顺着周鹤一目光看去,以为周鹤一说的是许大力,不屑的嗤笑到:“咋地,那个男的有三头六臂不成?”

至于其他人,村民没放在眼里,不是老弱,就是妇孺,估计吓唬两句都得哭。

周鹤一竖起食指摇了摇:“不不不,小爷说的是坐在那个男人身边的妇人,告诉你,她要是撒起泼来,你们没人招架得住!”

江黎此刻更想揍周鹤一,被人恭维是一件可以满足虚荣心的事情,但是周鹤一的话,她半点开心不起来。

她是泼妇嘛?

这小子怕不是借此揶揄讽刺她的吧?

村民互相对视一眼,捧腹大笑......

有人说:“小子,你故意逗我们一乐呵,想要我们手下留情?”

领头男人流里流气扫视江黎一眼,玩味说:“小模样倒是挺俊,一点都看不出来像生过四个孩子的。”

许大力的脸霎时间黑如锅底。

两天下来,一直尝试腿部用力动弹一下,却始终不能如意,这会的腿部倒是颤动了,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他攥紧拳头,虎目紧紧盯着那个调戏江黎的村民,恨不得立刻下去给他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