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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虎被她整得一愣,跟看神经病似地皱着眉头瞥她一眼,“毛病?”

“身上长虱子了?咬你了?乱动弹啥?

“再乱动弹拽下去了老子可指定不带哄你的嗷。”

季春花不说话,也羞臊得根本出不来声儿。

她深深埋在段虎肩上,烫着脸蛋儿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断重复:好挺好翘呀。

真的... ...!

而... ...而且是很结实的那种……

像是攒着很强劲的力量一样紧绷着。

啊啊啊,她咋能这样呢。

她咋能在外头偷偷幻想自家爷们儿的辟谷呢?

季春花觉得无比羞耻。

但“自家爷们儿”这几个字一蹦出来,她骤然愣住!

对呀!

他是她爷们儿呀。

本,本来就在她面前脱光溜儿好些回了的。

只不过... ...

只不过是她觉得羞,不敢看才没仔细瞧过的。

他俩是两口子,他都瞧过她的,她也指定能瞧他。

没啥好羞耻的!

季春花莫名产生一种勇气和冲劲,湿润绵软的双眸隐隐窜出跃动的火苗。

她不作声地握紧胖乎乎的小拳头,暗自决定:

等下回、下回他们再滚被窝的时候,她必须要努力忍住,好歹等认真瞧瞧段虎的辟谷蛋儿以后再闭眼!

段虎的辟谷,无论多好看,都只有她季春花才能!瞅!

……

太阳落山后,季家院子里传出香喷喷的猪肉香。

许丽端着一碟子猪肉大葱的馅饼,站在季琴窗户门口扇了两下,堆笑道:“好闺女,真不吃饭啊?”

“妈可烙猪肉大葱的馅饼子嘞,可好吃啦,你哥也马上就回来了,咱一家四口一块吃饭才香啊!”

季琴从梳妆台改成的书桌前抬起头,顶着满眼血丝有气无力地道:“不吃。”

许丽皱眉,隔着窗户里厚厚的帘子努力往里看,嘟囔:“闺女啊,你最近到底忙啥呢,一回来就把门锁上也不咋出来... ...”

“妈就说你不要去搞什么狗屁的劳动吧,你打小儿哪里吃过辛苦?你非不听... ...”

季琴听得一阵窝火,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不然呢?”

“我不去,你指望着我哥去?”

“我爸指定不能去,他身子还没养好。”

“到时候为了这事儿再跟村委会的干部们结下梁子,往后在村里还咋混?”

“妈,我看你现在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都是被我哥传染的。”

“啥玩意?!”许丽虽然也极宠季琴,但季琴在她心中的位置仍然处在季阳之下。

听到闺女这么埋汰她儿子,咋能忍住。

她当即沉下脸色训斥:“琴琴,你最近到底是咋了?”

“天天跟你哥说话夹枪带棒的!”

“... ...你嫁不出去,跟你哥没关系,跟我或是你爸也都没关系。”

“你总甩脸子给我们看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