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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桂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今天早起我听抱琴说大姐儿能走动了,你不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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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口中的大姐儿就是徐妧,徐椀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才这么一天就能走动了?她这是坐不住。”

花桂也坐了她的身边来:“闷在屋里干什么,去外面找姐几个玩玩多好!”

徐椀看入迷了,没动静了。

花桂回头看了眼小洪珠,她正坐在桌边,吃着糕点,没心没肺的。

小姑娘一见她目光,连忙解释了下:“小姐让我吃的~”

花桂当然知道,一早特意上后面要了点徐椀爱吃的糕点,结果她只吃了一点,都赏给洪珠了。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瞪了小丫鬟一眼,花桂长长叹了口气。

她起身要走,可才一动院子里就有了孩子们的叫声,尤其徐妧的嗓门最大。

很快,这一点老实时候没有的大姐儿就往这边来了,花桂从来没有这样盼着她来过,快快去打开了房门,很快,徐妧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阿蛮!快起来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东西!”

徐妧走了榻前,一下坐了她身边:“咱们家真的住了个贵人呢,一早起来就让人送了礼物来,你快起来看看人家送我的什么,可好玩了~”

徐椀到底被她吵到,坐了起来。

抱琴拿了一个锦盒放了榻上,徐妧连忙打开,举了徐椀的面前:“快看!看这小马车有意思吧,腿都是活动的,听说这种机关玩意可不好做的,还能动,快看还能动!”

一辆木制的小马车出现在眼前,马儿的关节可以活动,马车的车轮可以推动,的确,这种东西十年前想来特别少见,她看着徐妧高兴模样,也附和着笑笑:“真有意思,谁送的?”

徐妧眉开眼笑,揽着她的肩头:“就那个什么公主的儿子,不是住在小楼上么,说是每个人都送了点心意,我看了,她们几个的没什么好的,给你送什么来了,快让我看看……”

徐椀笑,摇头:“没有,没有人来送什么好东西。”

徐妧瞪眼:“哪能呢,说咱们家每个小姐都要送的。”

徐椀本来已经沉寂得差不多的心,又纠了起来:“我算哪门子你家小姐。”

徐妧顿时急了:“怎么不算!我看谁敢说不算,嘴给她撕烂了!”

正说着话,洪珠在门口却是惊呼出声。

她开着门,洪福捧了一个锦盒走进来,姐妹两个见了彼此差点都跳起来了。

洪福快步走进来,都要哭了:“主子让我给小姐送了点心意来,我走错路了,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锦盒也放了她的眼前,徐椀笑笑,自然是不在意的:“既然来了,你和洪珠说会话去吧。”

一个送给孩子的小玩意,什么样的东西她不大好奇,不过徐妧却是放下了小马车,赶紧捧起了锦盒来,转过了身去:“快看看你的,我来看看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徐椀,一下打开了暗扣。

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啪的又扣上了:“我以为什么好玩意儿,真没意思。”

锦盒又扔了徐椀的面前,徐椀百般无聊地拿了起来,打开。

随着盒盖的弹开,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从盒子里抬起了头,白色的小小猫儿像个团子,耳朵抖了一抖,对着她就喵了一声,随即还跳了出来。

一下跳入她的怀里,徐椀喜不自禁,一下笑出声来:“诶呀,好可爱的猫儿!”

徐妧不等追上她,却被她娘王夫人抓个正着,直接给推走了。

徐椀顾不得管她,在前院东张西望,直找着徐凤白的踪迹。

留不下赵澜之,那她以后的日子,不就是还像上辈子那样吗?

绝对不可以,她脚下生风,从来没有这样着急过。

到处都是人,到底还是个孩子的身形,不跳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徐椀挑着边走,从戏台旁边走过,站了矮凳上能看见大门口那站着徐凤白。

不停有宾客进门,她连忙跳下来,奔着他走了过去。

一慢下来,才发现自己出汗了。

这两日身子被折腾得虚了些,动一动就开始出汗了,才要到跟前,上去问问,一人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徐椀才还跑得气喘吁吁,胸口还起伏着,这会见了他,站住了。

赵澜之身后跟着个小厮,当真来祝寿了。

她直呼着气,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一样。

远远地站着,就那么看着他,他站了徐凤白面前,笑嘻嘻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小舅舅不理会他,他走过他身边,撞了小舅舅的肩膀,似无意一垂手,又打得他腰间系着的两块玉撞在一起。

徐椀不敢当众叫他,就直对他挥着手。

赵澜之看见她了,大步走了过来,到了面前,他对着她轻眨着眼:“什么时候能看戏,我为了和阿蛮一起看戏,可早早来了呢!”

她小拳头就轻敲在他的胳膊上:“我以为你又骗我,差点出去找你了!”

他照例又一指头敲在她额头上面:“爹是那样的人吗?答应阿蛮的事当然要做好了。”

这么一说,她更是眉开眼笑:“那我们过去看看,我不用去跪拜的,可以先去找个好位置坐一坐,戏班子那些人应该已经搬过来了,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了。”

他点头,父女两个一前一后才要走,门口又有宾客到了。

男人身穿朝服,身边还站着个小小少年,都清贵得很,小的对着徐凤白欠了欠身,大的一身贵气,脸上更冷淡一些,这种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徐凤白的脸色放在一起,简直如出一辙。

小舅舅好像特意在等他,二人并肩,少年跟了身后。

徐椀没有在意,不过赵澜之却是站住了,没有动。他的目光,就落在来人身上那处,徐椀回头看看:“走啊,怎么了?”

言谈中有人叫着二皇子的,应当是他。更有人迎了过来,众星拱月般拥着往院里去了。

拉了女儿靠边,赵澜之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远,他才是低头:“走吧。”

徐椀若有所思地盯着前面那一行人,一时间竟无头绪:“爹,你很讨厌我小舅舅吗?”

他爹拉着她往边上走了走:“胡说什么。”

戏台已经搭好了,戏班子的人在台上收拾着东西,后院的女眷孩子也都上了前院来,赶着去给老太爷磕头,徐椀在台下找了个靠前一点的位置坐下,为了不大显眼,赵澜之就坐了她的后面。

戏台上鼓声响起,有戏耍的人在上面翻着跟头。

赵澜之在后面拍着手,倾身往前凑了凑:“看,他们翻的太好了,改天我也得练练,等有空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