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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枝轻咬下唇,心跳得飞快,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郁北霖黑眸也闪烁着,想着北川那些话,似也在踌躇。

“我……”

“我……”

二人不约而同出声,互相看向对方。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同时出声。

柳映枝轻呼出一口气,勾唇微微一笑,指了指郁北霖,“你先说吧。”

郁北霖没推辞,他微微锁着眉头,面上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

默了几瞬,似整理了一会儿措辞,才缓缓开口。

“我五岁开始习武,七岁就能驾马随意驰骋,十岁就能单手刷五斤大刀,十五岁上战场时,我的武功已经达到现在的水准,那时单手刷十斤的大刀,我已经不在话下。”

“现在我二十,虽然一年前受伤伤到筋骨,一直在调养中,但我每日也没落下,每日都有锻炼。”

“驾马射箭,打马球,耍剑耍刀,我亦都不在话下。”

柳映枝听他说这些话,云里雾里的,实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是……是你不用去看别人,我也有……”他的声音一点点变小,面上表情也逐渐变得羞赧。

细瞧去,耳根处已经微微变红。

柳映枝反射弧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噗!

柳映枝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原本想要问出的话,心里此时还有些小紧张小慌张,可这会儿全都没了,被他这醋味十足的话逗没了。

眼尾唇角荡漾着笑,杏眸潋滟如波,如含了春水。

整张脸更是明媚娇艳得不像话。

“郁北霖,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声音带笑,脱口而出。

钟青宴被押着前往临州。

而远在临州的方柔,近几日右眼皮跳了好几日了。

心中隐隐有不安之感,但因为日子过得太惬意,她自也没当回事。

只是问了白芝芝,这几日钟青宴可有传来消息。

前不久他还命人送来消息,说是他就要当着户部尚书了,很快就能接她回京了。

其实,回不回京她现在也无所谓了。

那孩子在来临州时就流掉了,再去京城,她还得找理由搪塞钟青宴。

倒也不如在临州自在。

这柳家的大宅住着,柳家的钱财田产花着,整个临州的富商都上赶着巴结着,她吃得好住得好,花不完的钱财,不重样的美男夜夜生欢。

她日子过得堪比神仙。

白芝芝卑躬屈膝地端来一盏茶递给她,摇头喏喏道:“没有。”

方柔半靠在铺了软垫的躺椅上,轻抿了一口茶,顿时烫的她大叫一声,将茶盏直接朝白芝芝脑门砸去。

“啊!你是猪脑子吗,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做丫鬟,沏个茶都不会,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我!”

白芝芝捂着烫红了一半的脸,连忙跪地道歉。

“对不起小姐,我重新去沏一盏。”

“行了,你去东街的折柳男妓馆,去寻几个新来的美男来。”方柔嫌弃地剜了她一眼吩咐。

白芝芝低着头,眼皮遮盖住眼底神色,应了句是便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