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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唐怀野承认,他内心对司令员这个位置还是十分渴望的,在外面不方便说出口,对家里人就不用那么含蓄。

方若心头也高兴,拉着秦奶奶的手,“你们家真有眼光,要不怎么说阿野和清清的八字最合呢,瞧瞧,他们夫妻自从结婚后,一直顺风顺水的。”

秦奶奶听亲家夸孙女,心头高兴,“都是好孩子,都不错。”

散步回去,四个老人都说今天走路走的有点远,腿疼,就不回山上睡觉了,在山下睡觉也是一样。

秦澜和爱华扭头捂嘴笑了。

秦清瞪了唐怀野一眼,扭头就走了。

唐怀野把昏昏欲睡的女儿塞给爷爷,扭头追媳妇儿去了。

“媳妇儿,等等我。”

两夫妻住在山上,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夫妻俩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向来晚起的秦清,第二天直接睡到十二点,中午饭都是唐怀野端上来的。

秦清在楼上吃饭,唐怀野去后院放酒的屋子看酒,偌大的一间屋子,已经被酒坛子占了半间屋。酒坛子上贴了标签。

养身酒才酿好,时间还短,这时候打开喝了简直浪费。白酒还可以,虽说没有陈放,现在喝依然香的不行。

五斤装的白酒,唐怀野选了四坛子抱下山,先放在车上,明天下午走的时候直接带走。

四坛子酒啊,可把唐德生心疼的不行,昨天还是好孙子,今天就变成臭小子。

“你个败家子儿,不是你自己辛苦酿的你就不心疼?”

唐怀野摊手,“我爸要,还有吴叔他们,我的战友,就算一人一两斤,分一分也没剩下多少。”

“那你不能请他们吃顿饭,拿两斤酒出来就行了。”

“请他们来吃饭,估计二十斤还打不住,更不划算。”

看着小孙子把酒放到后座上,唐德生一边心疼一边骂人,“咱们这里的路好,出了双峰镇,车子走在那段坑坑洼洼的路上能跳起来,你就这么放在后座,酒坛子肯定摔碎!”

秦炎背着手去厨房找了一些麦杆儿,“用这个垫在下面,再用绳子把酒坛子绑起来,固定在车上。”

“也别放在座上,放下面。”

车座下面的垫了一层麦杆儿,四个酒坛子挨个儿放上去,还空出一个位置。

秦奶奶看了一眼,“阿野,再去山上抱一坛下来,这样就放满了。”

“哎!”

唐怀野小跑上山,又抱了一坛酒下来,每个酒坛子中间在垫上一些麦杆儿隔开,位置刚好。

秦清端着碗懒洋洋地下来,看了一眼她的酒,没说话就走了。

酒酿出来本来就是给人喝的,白酒而已,送了就送了吧。

唐怀野好不容易有两天假期,秦锦和秦锋都缠着爸爸上山去打野鸡,花花见了,也闹着要去。

唐怀野双手一摊,“没有工具,我也打不了野鸡。”

“有弓箭,家里有弓箭。”

家里有弓箭?

秦清洗了洗手出来,“我做的,很小一个,做着玩儿的。”

“不是,可厉害了,妈妈一箭就把野鸡射下来了。”

秦锦点头,弟弟说的没错。

唐怀野被孩子缠的没办法,“你们先去睡午觉行不行?等下午三四点咱们再上山。”

“不嘛,我现在就要。”

唐怀野沉下声,“不睡午觉就不准出去玩。”

“好吧。”迫于爸爸的威慑,两兄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秦清抱着花花回去,小丫头体温高,中午睡山上要凉快一点。

等人都走了,唐怀野拿着这把不过成人手臂长的小弓研究,先试射一下,准头还可以,飞出去的距离也挺远。

这下他就有信心了,不用担心在儿子面前丢脸。

秦清那个时代,弓箭是非常重要的工具,无论是打猎还是上阵杀敌都需要。贵族的小姐公子们,射箭更是必修课。

秦清有强大的神示,只要她亲手做出来的弓箭,无论射程还是杀伤力比常年做弓箭的老师傅还要强出一截儿。

等着粮食发酵那段时间,闲着没事儿,她上山找到合适的小树,做了一把,试了试,手艺还在。

下午几个孩子睡完午觉起来,自觉地喝了一杯温水,穿上鞋子就去找爸爸。

唐怀野带着四个孩子走在前头,秦润背着背篼走在后面,下个月开学他就要读初中了,暑假这段时间,他每天上午都抽出一点时间自学初中的课程,下午就带着外甥们和罗家兄妹一起玩。

“姐夫,姐姐不让我们进深山。”

“不进,我们就守在水潭边,等着野鸡来喝水。”

这片山上的野鸡羽毛特别长,还特别机灵,一旦发现有动静,转头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

唐怀野带着一群毛孩子在水潭上面的斜坡上,做好隐蔽,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一只野鸡过来。

野鸡试探性地伸出小脚脚,脑袋恨不得转个三百六十度,自觉安全,低下头喝水。

唐怀野抓住机会,一箭射出去,射中了野鸡的尾巴,没射到身上,箭头直接飞出去了。

受惊的野鸡尖叫着扑腾翅膀飞到树上,咯咯叫着窜出去老远,眨眼间就不见了。

秦锋着急,等了这么久才等来一只野鸡,怎么就让它飞走了呢?

“别急,一会儿还有野鸡过来。”

又等了十几分钟,野鸡没来,蹦蹦跳跳过来一只兔子,让他们放走了。

可能是兔子给出了安全的信号,几分钟后,两只野鸡先后落在水潭边,一边关注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喝水。

唐怀野看准后,连发两箭,两箭都命中了。

秦锋跳起来,“爸爸好厉害!”

罗大伟和秦润也跟着跑下去,把还在挣扎的野鸡提回来,放到秦润的背篼里。

“做好掩护,我们再等等。”

唐怀野找到手感,后面又射了三只野鸡,唐怀野才从掩护的地方爬起来,把头上的树叶做的帽子丢出去,“走,我们回去,五只够吃了。”

“我要两只炖汤,三只烧竹笋和土豆。”

“想吃竹笋?那我们还要去祠堂后面的斜坡上挖竹笋。”

“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唐怀野在家留了两天,晚上哄媳妇儿,白天就带着孩子玩儿,第二天下午,唐怀野走的时候,一群毛孩子特别舍不得。

也是,唐怀野来之前,家里不是小就是老,唐德生他们慢悠悠地去山上水潭钓鱼还行,让他们又跑又跳地带着孩子玩儿,确实有点为难他们。

秦清抱着花花跟唐怀野摆摆手,“过几天我就来找你。”

暑假快结束了,过两天送艾丽一家、爱华、秦澜和爷爷奶奶回北京之后,她带着孩子去西南军区。

至于方若和唐德生,他们想过之后,暂时留在西南军区,等唐凯旋退休后,他们再回北京。

唐怀野走后,秦清以为他们至少要郁闷一两天,结果,第二天吃了早饭,还是一样上山疯玩。

北京的电话打进来,秦清接起来,政协那边通知她,传统文化研究协会的第一届会议要准备起来了,领导希望九月的时候就能开。

秦清换了个手拿话筒,他们要不提,她都以为这个协会只有一个空落落的名头。

“好,我会尽快回北京。”

挂掉电话后,秦澜走过来,“什么事儿?”

“第一届玄学会要开了,我要回北京主持。”

一个电话打乱了秦清的安排,第二天,秦清让方红旗先开车送唐家老两口和三个孩子去军区,她要和艾丽他们一起回北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