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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赶回府的严白,表情惊喜,看见严嵩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道:

“爹,我听说秦阳那小子死了,真的假的?”

“算是老天有眼。”

严嵩略为感叹地说了一句。

回想起这几个月来自己的种种不顺。

严嵩发现和一个人脱不了关系,那就是秦阳。

这小子,几个月时间,不停地从他身上捞好处。

先是拿走了醉花楼,夺走了金玉奴这个强有力为他打听消息的耳目。

而后又把锦衣卫,原监察院抢走了。

害的他现在想找其他朝臣麻烦,都得费一番功夫。

不能像以前那么轻松。

更重要的是,秦阳坏了他和楚国国师公羊墨对玄帝的算计。

不过现在好了,秦阳死了,他这几个月的憋屈终于得报了。

虽然不是亲手手刃秦阳,没那么痛快。

但他还是高兴地晚上睡不着,过来赏花。

“对了,你去哪了?”

严嵩立刻变换脸色,质问道。

严白赶紧伸手整理一下袍子,恭敬俯身站好。

可也难掩一身酒气,脖子上还留有女人的嘴唇印。

明显一副刚从青楼出来的样子。

“好歹也是堂堂状元郎,怎可终日流连那种乌烟瘴气之地。”

严嵩挥袖瞪眼,冷哼一声,“这也就是御史台还在你爹我手里,要不然,参你的折子早就堆积如山了。”

“孩儿知错。”

严白虚心认错,话锋一转,又道:“爹,孩儿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可家里的情况,爹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最后,严白声音越来越小,言语之中还透着一丝不满和埋怨。

埋怨严嵩给他娶了一个三岁小孩为妻。

要不然,他也不能成天往外面跑。

“你懂什么!”

严嵩又是冷哼,“朱家在京城是名门望族,更重要的是朱家手握兵权,丝毫不逊色武家,和朱家联姻,你小子的前程和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是是是…”

严白连连点头称是,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只因他有个三岁小孩妻子,每次出去,旁人提起他都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想了想,严白拱手问道:“爹,秦阳已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沉思一番,严嵩背着手,笑着说道:“别看秦阳出宫开府没多久,但他秦王府的产业着实不少,醉花楼和锦衣卫就不说了,原先都是咱们府上的,咱们想办法要过来也算是物归原主。”

“至于那已经查明,搬去城外秦家庄的富贵酒坊,那可是一棵摇钱树,也绝不能被别人抢先了。”

“明白!”

严白重重点头,哪能不明白严嵩的意思。

秦阳一死,秦王府的产业可是香饽饽,定要被京城各大势力瓜分。

那些产业,手慢则无,他们要趁早下手。

“爹,醉花楼和富贵酒坊好说,皆是私产,孩儿有一百种办法抢过来,可是那锦衣卫毕竟担着朝廷的名头,孩儿空有一个状元虚名,怕是无能为力。”

严白抱拳说道。

严嵩拿水瓢浇花,缓缓道:“锦衣卫,原本也没指望你,你只需要把醉花楼和富贵酒坊处理好,锦衣卫自有爹在朝堂上去争。”

“明白!”

应了一声,严白赶紧转身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