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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阳无比严肃地跟沈婉君保证:“我就是去见见她,商量一下如何卖香皂,绝对不干其他的。”

看见秦阳这个样子,沈婉君没忍住掩嘴笑笑。

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秦阳,没好气地说道:“在王爷心里,妾身就是一个善妒的人?”

秦阳赶紧笑着讨好,“哪能,婉君心胸宽阔,贤妻良母之典范!”

“就王爷嘴贫!”

沈婉君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秦阳的额头。

秦阳伸出双手,捧住沈婉君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大口,“我去去就回。”

目送秦阳离开,沈婉君还脸红心跳不止。

她年龄比秦阳大了不少,算是一个老妻。

有这么一个小丈夫,动不动就亲她,她一时间还真受不了。

不过心里总还是喜欢的,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

京城。

醉花楼。

房间的软榻之上,金玉奴慢慢睁开眼睛,艰难地偏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见天就要黑了,楼里要上客了,她就要强撑着孱弱的身子起来。

自从得知那个男人的死讯,她偷偷哭了好几夜,眼睛肿的像核桃。

再加上又是多事之秋,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找醉花楼的麻烦,她就病倒了。

听见屋里面的动静,在外面守着的罗衣,赶紧推门走进来。

“咳咳。”

金玉奴披上外裳,将双腿艰难地床上搬下来,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指了指不远处的桌上,“水,给我倒一杯水。”

罗衣赶紧倒了一杯水过来,小心翼翼地服侍金玉奴喝下。

喝完水,金玉奴的脸色才好看一点,“罗衣,怎么是你来照顾我,宝瓶呢?”

罗衣是秦阳买回来的胡姬,如今算是醉花楼的一大招牌。

宝瓶才是服侍金玉奴的丫鬟。

“罗衣,你别管我,快出去招待客人!”

金玉奴催促,忍不住又咳嗽两声。

罗衣没走,而是在床榻边蹲下身子,紧紧握住金玉奴的手,“金姐姐,咱们楼里已经没生意了!也没人点我跳胡旋舞!”

“怎么会,咳咳…!”

皱起眉头,金玉奴掩嘴咳个不停。

罗衣赶紧又喂了金玉奴一点水,说道:“是真的,小王爷死了,武公子帮咱们挡住外面的人,可咱们自己人先扛不住了,她们都要走,包括宝瓶!”

“她们都是一些没良心,狼心狗肺,亏姐姐平时对她们那么好,她们这个时候却要走!”

听见这话,金玉奴明显不信,可随着宝瓶带人进入屋子,她也不得不信了。

“你们还来干什么!”

“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要走赶紧走!”

罗衣忍不住发火。

醉花楼最困难的时候,她们竟然要走?

罗衣恨不得把她们都打一顿。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宝瓶肩头背着包袱,轻蔑地瞥了罗衣一眼。

她在醉花楼时,罗衣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沙子呢。

罗衣哪来的资格,教训她?

看向床上的金玉奴,宝瓶敷衍地行行礼,然后直接伸出手,“还请金妈妈大人有大量,还我们身契!放我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