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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怕封,删了细节,我看过审了,又补回去了,应该没问题。不算订阅字数,大家可以回去刷新看看,今天的能不能全上,也看缘分。】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桑落伸手抓住套在手臂两只铁环上的链条,将上半身拽了起来,用力让身体前后晃得更厉害些,绷直了小腿,试图脚尖去用力踹颜如玉。

铁链磨得吱嘎作响,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颜如玉紧紧握住袭来的脚,声音的愠怒难以掩饰:“桑落,你实在是太大胆了!甚至不与我商议就擅自行动!倘若我再晚一些醒来,抑或再迟一点布置,你当如何?真让人挖出来尸首,然后将你们尽数灭口?!”

桑落被他捏得生疼,抽不回来,却倔强地不肯示弱:“你若不捣乱,我早从国公府将阿水救出来了——”

话未说完,就被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堵住了剩下的话。

桑落惊愕地看着颜如玉,好啊,现在连话都不让她说了!

颜如玉用布条压住她的唇,不让珠子滚出来,更不容许她再说出什么让自己生气的话来。这才继续说道:“我知你素来倔强不肯认输。你的计划的确不错,若是寻常刺杀,我也不会急。”

自从知道桑落给鱼口病药以“妙娘”命名开始,他就猜到她要借“妙娘”来收钟离政了。

这一计原本是极妙的。所以他也不曾有过阻拦。

桑落无法发声,只得用鼻子冷哼以示抗议。

“还不认错?”颜如玉气得又狠狠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听见她低声哼鸣,他又有点心软,只得继续说道:“这是太妃和鹤喙楼的博弈之局。顾映兰轻敌,鹤喙楼却没有轻敌!莫星河为何胆敢单枪匹马出现在国公府?他在,四周的鹤喙楼杀手只多不少!我与知树都未必能敌,你觉得知树能够一个人带着阿水离开?禁卫营的人看见知树了,又会怎么认定?”

桑落原本挣扎着,抵抗着,扭动着腰肢以示她的不满。听了这话,她的动作渐渐放缓。

“桑落,我说过,你做你想做的事,其余有我。而你非但不与我商量,还让知树给我下药!还要冒充莫星河的死棋!你现在想通了吗?阿古力必须死了,才能威胁到国公府!这叫什么?这叫死无对证!”

颜如玉紧紧握着那根乌黑的皮鞭,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泛着惨白的颜色。手背上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的怒龙。

“你去找顾映兰,我都不怕。至少你在他那里,不会丢命!”

他死死盯着桑落,胸膛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烈焰将她吞噬:

“可是你还要往那火坑里跳!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十八具尸首时在想什么?我看见阿古力时又在想什么?我——”

后面的话,他终究没能说出来。

他几次高高扬起手,想要让她吃痛长点教训,可最终还是没有忍心下手。

他知道,她是要化解他的两难。

那汹涌的情绪堵在喉咙口。

是心痛,是懊悔,是愤怒,是恐惧,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所以,他紧握成拳,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反反复复地深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桑落从未见过颜如玉如此失控的模样。

他向来是慵懒的、戏谑的,还带着点玩味。可此刻的他,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凶兽,满腔的暴戾濒临爆发。

她错了。

错得离谱。

她不再挣扎,不再试图用眼神控诉。被束缚在铁环上的手腕因为之前的挣扎磨破了皮,连带着臀上的伤也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口的窒闷。

寂静中,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

过了许久,久到空气似乎都要凝固。

桑落眨了眨眼。

动了动。

不是挣扎,而是小心翼翼地,抬起悬在半空的腿,绷紧了脚背,努力伸长,再伸长......

足尖轻轻碰了碰颜如玉艳红锦袍。

很轻。

像一只做错了事、小心翼翼试探主人是否还在生气的小猫。

他没有反应。

桑落轻声呜咽了一声,再伸出足尖,顶了顶他的腰。

颜如玉的身体一僵。

那细微的触碰,瞬间击穿了他愤怒的铠甲。

他低叹一声,转身握住她的脚踝,往身前一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不安分的腿被他分开,固定在左右。

他缓缓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翻腾的怒焰尚未完全熄灭,却已掺杂一丝被这笨拙的示好而融化的柔软。

桑落也回望着他。

睫毛委屈地扇动着,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倔强和怒火,添了一抹懊悔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还是说了一句没什么威慑力的狠话:“再有下次,我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屋里,哪里也不准去。”

桑落连连点头,乖巧地唔唔了两声,又用眼神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颜如玉深深叹了一口气,正要伸手去解开铁环,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停在半空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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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心急,干脆将双膝往中间一夹,敦促他快一些拆开铁环。

颜如玉腰间一紧,立刻察觉到两人这姿势过于暧昧,目光再触及她散乱的衣襟,喉结悄然滚动:“你真知道错了?”

桑落还未察觉他的异样,只用力点头:“唔唔!”知道!

她甚至又勾了勾小腿,脚跟隔着那层艳丽的锦袍,轻轻点在他后腰坚实的地方。

颜如玉低低哼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刑房里荡开,藏着点危险的意味。

“我怎么觉得,”

他慢悠悠地开口,双手探入她里衣,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托起,迫使她直立起身体,依附盘踞在他腰间。

“这次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指尖顺着她后脊的骨节,一点点下滑,指腹落在刚才落鞭的位置。

什么意思?

桑落瞪大了眼睛,警示地看着他。

怎么不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做什么?

她胡乱地吚吚呜呜了好几声。

忽地,他的手指按在那一道被笞得鼓凸之处,甚至来回磋磨。

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却又被堵在喉间。

她喷出的气息尽数洒在他脸上,裹着发丝纷乱地扬着。她已经察觉他的意图了,可口中的珠子让她无法抗议。

只得用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颜如玉用指尖勾住了勒住她下颚的布条边缘,一点点抽离,摩擦着皮肤。

又痒又刺。

布条终于完全松开。

他立刻凶狠地咬住她的唇瓣。

珠子。

来来回回,翻翻滚滚。

直到两人都有些难以自持,他才含住珠子松开她。

骤然获得自由的唇舌让桑落本能地大口喘息,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她也更大胆了些,晃了晃套在手脚的铁环,轻声说道:“松开我好不好?有点疼。”

“桑大夫莫要诓骗本使,你最喜欢野路子,我看你明明受用得很。”颜如玉对她了如指掌,才不上当。

“快放我下来,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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