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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男人微哑低沉的嗓音自头顶落下,“晚晚醒了?”

所有回忆接踵而来,今挽月嘲讽勾唇。

今礼诚终究还是如意了。

就是不知道,女儿卖出去,能不能收到他想要的价钱。

她捂着被子坐起来,若无其事地道:“昨晚让辞哥擅自到今家来,就不怕跟温家没办法交代?”

沈让辞坐起来,伸手捞起地上的衬衫。

今挽月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瞟,随即怔住。

沈让辞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实流畅。

是所有女人看了都会腿软的类型,但那宽阔的后背上,却遍布一道道陈年疤痕。

犹如白壁微瑕,格外刺眼。

沈让辞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伤?

沈让辞慢条斯理地系纽扣,侧眸看她,“晚晚,我们聊聊?”

此刻,他没有戴眼镜,漆黑的双眼毫无阻隔,那摄人的压迫感比平日更清晰。

今挽月回神,掩下眸中的情绪,轻嘲,“这种事有什么好聊的?”

沈让辞眯起眼眸,平稳的嗓音隐透危险,“晚晚又想吃了就跑?”

今挽月一噎。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从他口中说出,怎么就像他吃了多大亏似的?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男欢女爱,今挽月指定得怼他。

但这话让今挽月想到当年她干的好事儿,刚好戳到她愧疚的软肋上,更说不出反驳的话。

但她不甘落下风,定了定神,“让辞哥知道,昨晚我不清醒。”

沈让辞不紧不慢,“在喝酒前,晚晚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