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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玉泉六子在府学中的好友,走的走,走的走,走的走。

但好歹还剩下了根独苗苗孔楼,此外,还有府学教谕等人也要邀请。

因此,众人午觉睡醒之后,就凑在一起给孔楼下请帖,不只是流水席,还有叶卓然三人的亲事。

说曹操,曹操到。

六人刚动笔,孔楼便闻讯而来。

他是晌午听到有人议论,说玉泉六子衣锦还乡,这才知道苏润回来了。

忍过了午饭、小休,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急不可耐的请假出来找人:

“子渊,你们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楼说一声?”

“你们都走了,府学实在是无趣!”

“听闻陛下今年开了恩科,楼打算等你们七、八月份上京时,一同前往京城。”

“这次,你们谁都别想丢下楼。”

孔楼叭叭叭的说着,好像几百年没跟人聊过天一样。

说来也是,周年和向波从军,玉泉六子乡试后全体失踪,萧均又去了京城参加会试和殿试。

原本熟悉的五间斋舍,顿时空空荡荡地只剩他一人。

他想上京找好友、参加会试,却被他爹蛮不讲理地押在了家中,直到会试前两天,才被放出来。

现在想想,这几个月过得真是孤独啊!

孔楼来得匆忙,却也没忘自己是来道喜的。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贺礼,挨个递过去:

“恭喜!”

苏润几人也将帖子交给孔楼:

“明日府中办流水席,仲行一定要来啊!”

“世下月成亲,仲行若得闲暇,可来玉泉吃杯喜酒。”

……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但温馨的好友久别重逢画风,偏偏在梁玉和孔楼身上反转了。

只见两人自以为凶恶地瞪着对方。

而他们的手中,分别握着礼盒和请帖两端,拔河似得来回拉锯,两张脸越靠越近,随后异口同声道:“你放手!”

见对方学自己说话,两人顿了顿,继续张嘴,又不约而同道:

“你先放!”

两人不忿,齐齐睁大眼,反问:

“凭什么我先放?”

见状,司彦和苏润对视一眼,无奈叹息:

这俩又来了!

而另一边,被质问后的梁玉得意洋洋,从衣袖中摸出自己的官印,随手拎了镇纸当惊堂木,然后在书桌上一拍:

“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孔楼无语望天:

“楼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

“而且,据楼所知,你虽然是四品少詹事,但并未正式上任,更遑论,审判楼并非你份内职责。”

言下之意:

你没资格让我跪,还没资格直接处置我。

然而,表面上高傲的孔楼,心里想的却是:

好气!

爹,看到没?

不让儿去会试,儿跟璨之斗气都落下风!

孔楼不服输的挽尊,不仅打开嘲讽模式,顺道还拉踩了一波:

“连基本的为官之道都不清楚,怪不得你每次科举都倒数第一,还喜提末元之称。”

“啧啧啧!果然,你的名次是对得起你学识的。”

“楼就不一样了!楼每逢科举,定为魁首,大炎下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就是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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