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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将来吐蕃真的侵犯大唐领土,尤其是当他成为统治者时,这种侵略行为就等同于是对他本人的攻击。

因此处理好与吐蕃之间的关系至关重要。

“我会铭记于心。”

李恪郑重地点了点头。

见此情景,阎立本与陆申互相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无论如何,无论是太子也好吐蕃也罢,这些都不是当务之急。您现在的首要任务应是专注于编写完成《括地志》,只有如此才可能占据有利位置,以免机会落入他人之手。”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书斋只留下李恪独自一人思考着这一切。

李恪把前因后果捋顺了,这才感觉呼吸松快些。

门外恰巧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主子。"

他猛抬头,贴身侍卫张竹正垂手立在门槛外。

"查明白没有?"

他抄起案上茶盏灌了口冷茶。

张竹弓着腰回话:"府里几个洒扫的确实蹊跷,但没揪出和东宫勾连的线头。"

"没揪出来就是有鬼,再查!"

茶盏重重撂在案几上。李恪想起白天太子提的那桩命案,后槽牙咬得发酸。

"是。"

张竹往前凑了半步:"还有件怪事,最近往咱们府上递帖子的生面孔多出两成。"

这话让李恪后背发凉——修书的事引来各路读书人,保不齐就有浑水摸鱼的溜进内院。

"即刻封了西角门,夜班护院加三成,进出腰牌要查两遍。"

他扯了扯束腰玉带,"再放个消息出去,就说太子在少府监造了不得的玩意儿,记得要说得玄乎些。"

等张竹退下,李恪对着烛火转了转扳指。兄长啊,咱们这盘棋还长着呢。

......

"嗬!"

李承乾突然从锦被里弹起来,把睡在旁边的苏蝉儿吓得直哆嗦。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照得他额头上全是冷汗。

"又魇着了?"

苏蝉儿裹着纱衣爬过来,冰凉的手指头按在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

李承乾抹了把脸,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方才梦里头,他爹穿着金甲举着剑,剑尖都快戳到他鼻子了。

最瘆人的是东宫门口还躺着个血葫芦似的人,看身形像是李恪。

他盯着窗棂上晃动的树影出神。

前几日刚动了碰兵权的心思,夜里就做这种梦,怕是老头子真起了疑。

当年杨广三次栽在高句丽,如今父皇要北伐,八成要把长安城里的钉子全拔了才安心。

"蝉娘。"

他忽然抓住苏蝉儿的手,"过几日带孩子们去九成宫,看看晋王和晋阳公主。"

见苏蝉儿瞪圆了眼,他顺势把人揽进怀里:"多生几个胖娃娃,老头子看见孙子孙女满地跑,心里头才能踏实。"

“啊!”苏蝉儿猛地抬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们的儿子越多,皇上对我的信任就会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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