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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达州监狱的道路上,一辆牧马人如脱缰野马般在国道上疾驰,车窗外的风景如闪电般飞速倒退。

车内,柏林之音音响传出悠扬的旋律,一首加利福尼亚州的酒馆之歌,让林羽陶醉其中。他手握方向盘,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悠然自得。

此刻的他,那张脸庞与黑蛇毫无二致,甚至连脖颈处那道浅疤都被完美复刻,分毫不差。

一边听着音乐,林羽脑海中不断梳理着从黑蛇记忆里提取的信息:达州监狱的狱长名叫汉森,是个嗜赌如命的胖子,黑蛇曾通过狱中黑市给汉森送过三次高额赌资,两人因此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合作关系;

监狱的西角门是后勤物资的唯一入口,每天下午三点会有送菜车进入,负责看守的警卫是个名叫杰克的酒鬼,黑蛇曾用两瓶威士忌从他手里换过一次外出采购的机会;

而基因改造实验的“筛选”通常在月底最后一天的深夜进行,被选中的犯人会以“转移关押地点”为由,被蒙眼送上黑色面包车。

“吱……”牧马人在距离达州监狱还有数十公里的一处加油站停下。

林羽下车走进便利店,买了几条汉森最爱的古巴雪茄、警卫们喜欢的香烟、两瓶杰克常喝的威士忌和一些可口的零食。

将东西放进副驾驶的储物箱后,又到对面的银行,取了满满一袋的钞票,今晚他要在达州监狱玩一个通宵。

晚上九点,牧马人终于抵达达州监狱外。

远远望去,灰色的高墙如同巨兽的脊背,上面缠绕着通电的铁丝网,岗哨里的警卫正端着步枪来回巡视,每一处监控摄像头都在无声地转动,将周围的动静尽收眼底。

林羽按照黑蛇记忆中的路线,将车停在监狱西北角的临时停车区。

刚下车,两名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卫就快步走了过来,手里的电棍微微晃动,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

“黑蛇?你不是上周才被放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其中一名警卫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林羽心中了然,这正是黑蛇记忆里负责西北门登记的警卫汤姆,此人性格多疑,却唯独对黑蛇送过的那盒万宝路香烟念念不忘。

林羽立刻摆出黑蛇惯有的痞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万宝路递了过去,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沙哑:“汤姆,这不是想汉森狱长了嘛,特意带了点好东西过来。再说,我在外面待着也没意思,还是想回来跟兄弟们凑凑。”

他说话时,手指不经意地在万宝路盒上敲了敲,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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