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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梦忽然看向正在处理伤口的沈明月。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事儿能故意吗?”

沈明雨看她的眼神跟看到白痴差不多。

“你想让沈凝帮你出头,搞砸这门婚事,我说的对吧。”

沈明梦再怎么想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如果不是事先约好的,就沈凝那个性子。

她也只会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情。

蒋素英叹了口气在几人身边落座。

“都别吵了,到现在还有兴致吵架啊。”

看着沈明梦的样子,蒋素英就生气。

同样都是在沈家长大的女儿,沈明梦从小事事不如沈凝也就算了。

到最后就连找男人都不如沈凝。

她不说在沈家能接触到什么样的人,都已经入娱乐圈那么久了,怎么半个大佬都没见能钓到。

“沈凝要是真的嫁给了贺锦洄。”

蒋素英说着苦笑出声。

她当年比不过那个狐狸精就算了,到现在,她的女儿依旧比不过。

“妈,你在说什么呢,沈凝就算长的好看,可光凭皮相就能成贺家主母吗?”

沈明梦依旧不以为然。

就算现在贺锦洄袒护沈凝又怎么样,以后依旧有她好果子吃。

“你给我闭嘴!!”蒋素英有些失态的吼出声,“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沈凝的出身算个屁,只要抓住了贺锦洄,她要什么得不到!同样都是女儿,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沈明梦还是第一次被蒋素英这样的态度说话。

就连一旁的沈明雨和沈明月都愣了愣。

“妈,您不舒服吗?”沈明雨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的印象里,蒋素英可从来没对沈明梦大声说话过,从来都是捧在手心里怕晒了。

这也是沈明梦养成这骄纵性子的原因。

“是,我不舒服,我很不舒服!看看我养的废物,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人家沈凝勾勾小指头,就有人前仆后继,你再看看你!你这个废物!”

蒋素英说完这话怒气重重的上楼去,只留下沈家三姐妹在原地面面相觑。

书房内,沈尧去到了沈国灿跟前,低头看着老爷子方才写的字。

“人都走了?”

老爷子将毛笔放回笔架上。

看着老爷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沈尧将心里的揣测说出来。

“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贺锦洄是要跟沈凝结婚?”

否则的话老爷子怎么可能那么稳得住。

这书房也并非全然隔音,外面的动静不可能传不进来。

“那孩子的性子像极我那个哥哥,宁折不弯,不可能屈于人下去做别人的小老婆。”

沈国灿这话说的是实情。

沈尧现在想想,就沈凝那个性格,要是真的被困在贺锦洄身边做个见不得人的情妇。

她只怕是要玉石俱焚的。

“可今天晚上闹成这样,我只怕是贺先生对沈家已经有了嫌隙。”

沈尧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十分清晰的。

他见风使舵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刚刚在沈凝跟赵家之间,他的确是选择了后者。

“打断骨头连着筋,她到底是沈家人。”

沈国灿开口道。

“可今天这么一闹,只怕明月的婚事就到此为止了。”

人毕竟是在沈家出的事情,牵扯到沈家的人,赵家那边心里肯定是有隔阂的。

赵岩被逼着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腿,这要是他一个想不通,最后怪到沈家头上。

他们也是无妄之灾。

“就算赵家还想要这门婚事,我们也不会再同意,再让贺锦洄跟赵晋开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互相心里都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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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贺锦洄面前已经是没脸了。

赵岩狠下心,表明了态度,自然之后贺锦洄在生意场上不会为难赵家。

但既然已经是颗废子,下手拔除的时候就应该狠一些才行。

“但都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现在弃了赵家,会不会有些可惜。”沈尧依旧有些放不下。

“赵家跟贺家,完全就不是能够比较的等级,只要沈凝在的一天,沈家就不会吃亏。”

这婚事,再继续下去只会让所有人难堪。

不如直接废了。

书房门前,已经包好手掌的沈明月端着托盘站立。

沈国灿的话正好落入她耳中,她端着托盘的手都有些抖。

沈明月抬手,轻轻拭去自己眼角的泪。

……

低调沉稳的黑色迈巴赫行驶在路上,阳光下的车身干净到反光。

后车座上,两道身影纠缠交叠。

暧昧的水泽声响起,男人白皙的手背上隐约浮现出青紫的血管。

贺锦洄垂眸看着轻声喘息的小姑娘,指腹勾过她唇瓣上的水渍。

“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她瞪了男人一眼,坐直了身体想从他腿上爬下来。

“生气了。”

贺锦洄笑着将人捞回来,“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凝更加生气了。

折腾了一晚上,她一口饭都没吃上。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先回半山把饭给吃饱了。

也不至于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还要被奴役。

“不生气了,以后这样的人你都交给林阙处置,犯不上。”

沈凝手指勾着他耳后的碎发,只懒散的应了声。

知道她这会儿犯懒,可贺锦洄依旧开口点破。

“你都打算帮她了,怎么帮完还是一脸不高兴。”

贺锦洄当然是最了解自家这只小狐狸。

沈明月那点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沈凝。

她也不过是借势而为,顺水推舟罢了。

“只是不想她所托非人而已。”

只是,忙帮到这里,她们之间的情分也就到这里了。

男人闻言勾唇,像是对她说的话很满意,把玩着她的手询问。

“婚礼想在哪儿办?”

沈凝下巴懒散的搭在他的肩上,“我一个情妇,哪儿有资格决定这些。”

贺锦洄闻言挑眉,手掌将她按向自己的胸口。

“哪次不是我哄着你,你什么时候尽过“情妇”的本分。”

素来被动的人环住他的脖颈,眉眼浅笑,呵气如兰。

“那贺先生,要试试看吗……”